白麗珍帶着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來到了後堂,熱情的招呼他們師徒坐下,沏茶,擺上了上好的水果,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感覺到受寵若驚了。
白麗珍坐在他們師徒的旁邊,眼睛裡含着淚花,臉上呈現了憂鬱的表情了,似乎真的很傷心,遇見了十分難過的事情了。
“白小姐,你有什麼時就說吧?我們會盡力的幫助你的,不過要我和你成親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夫人。”唐陽俊也很嚴肅的說。
但是白麗珍更加的不高興了,因爲按照封建社會的規矩,要是說打擂打贏了,就要娶這家的小姐。
否則就以族法或者家規處理的,像唐陽俊打敗了劉竹山就要娶白衣小姐了。唐陽俊這回被白麗珍給耍了。
“唐大夫,我知道你爲難但是我們這了的規矩你是知道的?明天我們就要拜堂成親,若不是這樣那個劉竹山又回來找我的麻煩的,以後我又怎麼見人呢,不如一死了之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聽了白麗珍的話臉色都發白了,這個白麗珍到底有什麼苦衷?
“白小姐,你與那劉竹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這時候黃袍道長開始來詢問白麗珍小姐的一些情況了。
於是白麗珍就開始回憶了:白麗珍的母親在白麗珍很小的時候就病死了,只有父親和哥哥一手把她養大,沒有孃的孩子真是可憐呀!在三年前白麗珍的父親也是這一帶一個富人,擁有近百畝的良田和山林。
可是在有一天劉竹山的父親來霸佔白家的一個山頭,白家人爲了捍衛自己的山頭與劉家人打起來了,結果劉家人請了一夥外鄉的地痞流氓就把白衣小姐的父親打死了。
而白麗珍的哥哥也被他們這些地痞流氓打殘了,自今還沒有好,還躺在牀上,只有白麗珍出面了,可是白麗珍的武功怎麼能打贏這麼多的地痞流氓。
但是劉竹山看着白麗珍的花容月貌就要搶回去做妾,逼得白麗珍真是沒有辦法了。
於是白麗珍就與那劉竹山定了一項協議,如果在五天內在這一帶有人打敗了劉竹山就不在來騷擾白衣小姐,而且賠償一切損失,賠禮道歉。
但是必須在兩天內與這個打贏的人成親,否則就再次來騷擾,還要把白衣小姐搶去回家。
就是這樣,白麗珍在白家祠堂裡看着唐陽俊的英俊的相貌和高深莫測的武功就一定能對付這個劉竹山的一夥地痞流氓,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聽了白麗珍的講述,簡直氣得臉色發紫了。
唐陽俊怒火朝天的說道:“這個天殺的劉竹山簡直欺人太甚了,我要爲你們白家討回一個公道!”唐陽俊的眼睛裡閃爍着憤憤不平的光芒, 真是嫉惡如仇呀!
“唐大夫你說這怎麼辦?我們明天就拜堂成親吧!就算你救救我吧?我真的被逼的走投無路了。”白麗珍用哀求的語氣說道。“難道你們師徒就見死不救嗎?”
“白小姐,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事先你沒有沒有跟我們商量呀!這樣的做了決定未免太倉促了。”唐陽俊還是不肯與白衣小姐成親,他是絕不能對不起玉嬌的於是低下了頭不語了。
此時白麗珍的臉色也沉下來了,這時候黃袍道長使了個眼色,唐陽俊就出去了,他站在外面這是思緒萬千呀!真是麻煩,遇見這樣的事情,也是進退兩難呀,他擡頭望着天空長嘆一聲:“唉,唉”不知何時才能到達茅山呀。
這時候黃袍道長在和白衣小姐交談了:“白小姐,你不要急了,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唐陽俊的性格是十分堅韌的,他決定的事說一不二的,我看您們的事是比較麻煩的,還是緩緩再說吧!”
“道長,我是沒有辦法的,以爲你們會救我的,想不到你們也是見死不救的,明天那個劉竹山來了不知如何應付了?”白麗珍沮喪着臉說道,“我真是命苦呀!沒有人來救我們白家!”
這時候,黃袍道長在白麗珍的面前嘰嘰咕咕的不知說了什麼,白麗珍就笑逐顏開了,似乎有更高的計謀了。
就這樣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又來到了客棧,好好的休息了,這時候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
街上的燈籠又亮起來了,那些穿着白衣服的年輕男子又在街上來回走動了,看着他們的表情是那樣的呆滯,好像沒有魂魄的一樣,歪着頭,臉上煞白煞白的。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蹊蹺,不然怎麼會有這樣多的年輕男子在走來走去的。
他們師徒不知道在窗戶裡看了多久那些穿着白衣的年輕男子還沒有離開,反而他、越來越多了。
“師父,這些男子肯定是有問題的,不然爲什麼總是在這裡走來走去的?”唐陽俊還是搞不明白,黃袍道長的心裡似乎知道了什麼?
“唐大夫,你看他們的眼神和舉動就不像是人,而是一些鬼,那個人紅衣姑娘也走了,那個夥計也走了。
到了晚上這個小鎮根本沒有一個活人,都是一些鬼魂,我們進入了一個鬼小鎮了,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惹來不必要的事端。”黃袍道長似乎神秘的說道
唐陽俊驚愕的說道:“我們進了一個鬼鎮了,難怪這裡的人都是怪怪的,看上去就是不正常的,我們要處處的小心了。”於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在客棧裡睡覺了。
當他們師徒睡到子時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狂風吹來的聲音,吹的樹葉“嘩嘩,嘩嘩”直響,那聲音帶着一分的陰邪之氣,唐陽俊被聲音吵醒了,打開窗戶一看,就看見了一個身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輕男子飛起來了,在那些年輕男子中穿梭,幾乎要把他們趕到那裡去了。
唐陽俊叫醒了黃袍道長:“師父,您看那個身穿着白衣服的男子,好像要把這些街上的年輕男子趕走了,不知道他們要趕往那裡了?”
黃袍道長一看果然是一位身穿白衣男子在趕着那些男子向小鎮的東邊走,那些年輕的男子還是很聽話的,就跟着他走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很好奇的,就一直跟着,又怕他們發現,就用了隱形神功,這樣那些男子就看不見他們了。
他們師徒就一直跟着他們來到東邊的一個巨大的墳山裡,難道他們真的是一些鬼魂,這個白衣男子的法術真是高明呀!連這樣多鬼魂都能控制真是不簡單呀!
那位白衣男子就要那些年輕的男子排好隊,一個一個在吸取他們的真氣了。
那些真氣就像一股股熱流一樣進入了白衣男子的身體裡,然會用手一揚就把那些年輕男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道長看到了,真是一片驚愕不已,這回又遇見了超級的對手了。難怪白小姐的家裡會這樣的慘敗,可能就是與這個白衣男子有莫大的關係。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好回去了,他們來到了街上,就沒有看見一個人了,顯得十分的寧靜,不過這樣的寧靜是那麼的讓人恐懼了,那陰風還是沒有停止。
他們師徒不敢在街上逗留,只好迅速的回到了客棧,但是客棧裡還是沒有一個人,一切都籠罩在陰氣沉沉的恐怖之中。
在這夜裡唐陽俊沒有夢見那個鬼姑娘和王爺的夫人了,好像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平靜了。
第二天的太陽從東邊冉冉的升起,那溫暖暖的陽光照耀着小鎮這塊美麗的大地,在街上那些市民依舊在買着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些店鋪也開張營業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用奇怪的眼睛看着這個奇怪的小鎮。
這時候,那位紅衣姑娘又來了,她笑盈盈的說道:“唐大夫,黃袍道長您們在裡用餐,好好的休息,”說着就走,不一會兒那個夥計端來了豐盛的早餐了。唐陽俊看着這樣豐盛的早餐都不敢吃了。
“唐大夫,怕這裡的飯菜有毒嗎?怎麼不敢吃了?”黃袍道長看着唐陽俊不吃早餐就奇怪的問道,“還是怕與那位白衣小姐成親。”
唐陽俊一聽要與白麗珍成親額事。臉色就沉下來了,因爲他不想對不起玉嬌(唐陽俊的妻子)了。
“師父我不在的時候您是怎麼樣對白麗珍說道的?難道你真的要我與她成親嗎?”唐陽俊疑惑的問道,
“非也,非也,唐大夫,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我自有妙計,把那個劉竹山制服消滅,我們要以命換命爲白老爺報仇,不管怎麼樣,白小姐帶我們這不薄的,我們不能忘恩負義的。”
黃袍道長在唐陽俊的耳朵旁嘰嘰咕咕的說了什麼,樂的唐陽俊笑眯眯的,不停的點頭微微笑。
他們還在等着白小姐來請他們師徒過去了,可是不知等了很久,那個白小姐還是沒有到來,唐陽俊似乎等的有點焦急了就不停的問黃袍道長了:“師父,這個白麗珍爲什麼還不來呀!都急死我了。”
“唐大夫,不要急,到時候白小姐就自然回來請我過去的,你就耐心的等着吧!我的唐大夫,看把你美的。連臉都紅了,還怪不好意思的呢,哈哈!”說着就爽朗的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