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俊給白兄弟接受斷裂的神經和肌腱已經傍晚了,就要趕着會客棧,被白麗珍小姐好意的留下來,但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考慮得到有些不方便還是決定走了。
“唐大夫、黃袍道長,我已經準備了上好的酒菜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白小姐很真誠的說道,“這樣好觀察我哥哥的病情呀!怕發生什麼意外?”
唐陽俊就知道白麗珍小姐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又不好拒絕,心中大大的不快了,這樣白小姐又會來纏着他的。
“白小姐,我們住在這裡實在不習慣的,我們還是會客棧吧!那裡挺好的,就不必麻煩您了。再說家兄的病情已無大礙了,好好休息就是了。”唐陽俊還是還是堅持要走的,白麗珍小姐很不好強留,於是就任他們師徒回去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很快的吃完了晚飯,就要會客棧了,他們來到了街上又看見了許多的年輕的男子在街上走來走去的,個個神色黯然,失魂落魄,無精打采的。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不敢驚動他們也不敢問他們。因爲他們都是收走了魂魄的鬼魂,他們師徒也裝着什麼也沒有看見就回到了客棧。
此時的客棧還是沒有一個人,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好回到房裡睡覺了。睡到半夜的時候,那狂風又刮起來了。
他們師徒就更加好奇了,把頭探出窗外來看那些年輕男子的鬼魂,等到子時的時候又看到了昨夜的那位男子,把這些魂魄統統的,收到東邊的墳地裡去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用隱形神功跟蹤那些鬼魂,這回就就發現了那被白衣男子帶着這些鬼魂來到了一個山洞裡。這山洞就在後山,在山洞裡還點着油燈,一個身穿着白色壽衣的厲鬼坐在山洞的中間紅紅的頭髮,一張煞白煞白的臉,一雙幽藍幽藍的眼睛,閃爍着陰森恐怖的光芒,真是叫人不寒而慄的。
那個都身穿着紅色壽衣的厲鬼,看見這麼多的白衣男子,驚喜若狂的說道:“張政軍,你辛苦了,給我找來了那麼多的無魂男子,我現在要吸取他們的元氣,可惜這些無魂男子的元氣都吸的差不多了,沒有什麼油水了。就放着他們去吸那些沒有死去的男子的元氣吧!這樣才能提高我的功力呀!”
“報告老大我們這一帶,已經沒有什麼陽剛之氣很強的男子了,但是在一個客棧裡好像住着兩個男子,而且他們的陽氣就很重的,今晚我就把他們的魂魄所來,如果您吸了他們的元氣就會功力大增的。”那個白衣男子陰險的說道:“您放心我一定把他們的魂魄鎖來。”
那個白衣男子就陰沉沉的走了,其實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在這個山洞裡面的一個石凳子上坐着。
原來在那白霧鎮裡爲山魈之怪求情的魂魄所說的鎖魂鬼就在這裡,難道這裡還是異界?這些東西都是很神秘,而奇怪的所以要處處的小心。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好坐在山洞裡不會去了。
大約過了許久,那位白衣男子張政軍來了,沒有找到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心情簡直壞透了:“老大,那兩個男子不在那客棧裡,不知道他們都在哪裡去了?我沒有找到他們請您懲罰!”
而那個紅衣鎖魂鬼,看着張政軍空着手回來,就大發雷霆的說道:“你這個飯桶,我天天教你法術,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難道你就沒有用鎖魂鬼大發嗎?”說着大拍桌子,怒氣沖天的說道:“我限你三天的時間,就要找到這兩個男子,否則就吸乾你的元氣來爲我增加功力。好了你去尋找吧!明天就在這裡,把他們的魂魄帶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那個張政軍嚇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不知道如何是好,就低着頭走出了山洞。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也跟在白衣張政軍的身後了,由於他們師徒用的是隱形神功,所以那個白衣張政軍根本覺察不到有人跟在他們的後面。
那個白衣張政軍一路的往劉家村的方向走去,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好跟着張政軍去了劉家村了。他沒有停留一直就奔向劉竹山的府邸了,這座劉家的府邸比白家的還要大幾倍,真是氣派的很呀,晚上很難看到清楚,知道走了都少路纔來到了劉竹山的住處了。
那劉竹山的住處是一棟很大的房子,只見劉竹山身穿着白衣,臉色有點蒼白,不過十分標誌的,身材高大英俊瀟灑,看見白衣張政軍進來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張教頭,那雲底道長怎麼說,你送去的那些男鬼魂可否滿意?”
那個張政軍的臉色呈現了害怕的神色,慌慌張張的說道:“那些男子的真氣都被雲底道長吸乾了哪裡還有什麼油水,又要去抓鎖新的男子來吸取他們的元氣,這樣才能滿足他的胃口,真是不好對付呀!”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聽了張政軍的話,大吃一驚,又去抓男子來吸取元氣,這不是又有無辜的男子就要遭殃了。
“張教頭,你是怎麼辦事的,盡找一些沒有的東西來忽悠我們。今天晚上就要去找男子來送到雲底道長那裡去,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那個劉竹山兇狠狠的說道。“找不到那些男子就不要回來見我,到時候我就對你不客氣的!”
那個張政軍看着劉竹山凶神惡煞的樣子甚是害怕,只好又灰溜溜的去抓那些男子了。也許這一帶的男子都被飛雲道長吸的差不多了。
於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就跟在張政軍的後面了,一路上他在到處的尋找,那些男子,可是一連走了幾個村子都沒有找到那些外出的男子,因爲那些男子不知道藏在哪裡了,說也是奇怪,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在這裡來了幾天都沒有看見幾個男的,也許是被嚇得躲起來了吧?特別是晚上,真個小鎮裡基本上是沒有認出來的。
那些出來的男子都是一些無魂的男子,那個張政軍,在周圍的村子裡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一個男子。
至於白家鎮他們是不敢來的,是因爲白麗珍小姐與劉竹山搭好協議的,在白麗珍小姐打敗劉竹山時候不準任何人來打攪白家鎮的。
如果白麗珍小姐在三天內沒有與打雷打贏的男子成親就要,白麗珍小姐與劉竹山成親,做他的小妾,還要把白家的家產天地都歸劉竹山了。
所以那白家就有男子出沒的,每天晚上派一些無魂男子,到白家鎮來是來嚇唬那些市民的,那時候白麗珍小姐已經把這些事情基本告訴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了。所以那白家鎮是暫時的安全了。
今天晚上,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是特意來跟蹤這個張政軍的,看他有什麼舉動了。那個張政軍走到了白家鎮的街上沒有一個人,突然看見了一個踉踉蹌蹌,走路東倒西歪的男子,看樣子是喝醉酒了,一個人在街上走着,那張政軍就走過去挽住他,一把就把那個打暈,想拖走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見了大驚,這回一定要救這個醉酒的男子,於是就用隱形神功,狠狠的直擊張政軍。
“誰,是誰,在打我還不現身,不然我就要打開殺戒了!”張政軍驚驚慌失措的說道,嚇得他戰戰兢兢的。這時候唐陽俊又飛起幾腳,把張政軍狠狠的打倒在地上了。
“誰,是誰!還不現身!”那個張政軍倒在地上驚恐萬分的說道,然後就站起來慌慌張張的趴着走了,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劉竹山的府邸。站在外面不敢進去了,全身嚇得不停的顫抖。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把那個男子弄醒後,就讓他自己回家了,他們師徒繼續跟蹤那張政軍來到了劉竹山的府邸的門前,又狠狠地揍了張政軍一頓,大的他鼻青臉腫,那個頭就像豬頭一樣,鼻子嘴巴都出血了,“哎呦,哎呦”的叫着,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是教訓張政軍一下,不想傷他的性命。
再說張政軍大聲喊叫聲音驚動了看門的家丁,那家丁打開大門看見了張政軍被打的狼狽不堪,遍體鱗傷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了。
“張教頭,怎麼被人打了,在這一帶誰敢大您了,這樣的狼狽?”那位家丁只要把他扶起來,挽着他一拐一拐的進入了劉家的府邸了。
但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並沒有走開,還要看看那張政軍怎樣說的,那個家丁扶着張政軍來到了住處,不敢去見劉竹山,他躺在牀上,一動也動不了。
過了不久劉竹山來了,看見張政軍被打成這個樣子,就大吃一驚了,大聲的吼道:“張教頭,是誰把你打成真樣的?你的武功與我不是不差上下嗎?在這一帶也是第一高手呀!”
“少爺,我真的遇見鬼了,我沒有看見一個人,就莫名其妙的被打成怎樣了!”張政軍平時不可一世的樣子這會就載到了。哭喪着臉說道。
劉竹山看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說了幾句:“要家丁去拿點金創藥給你,好好休息吧!啊!我也很累了明天我們還要去幹一場大事呢?”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不知道,劉竹山明天又要做什麼大事呢?他們師徒也只好回到客棧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