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鄒子琛定定的看了我兩眼,泄氣的轉開眼,嘟喃道:“我餓了。”
“你……還沒有吃。”這都幾點了,對了,我的海鮮粥哪去了?
我一下從病牀上跳了起來,“你等一下,我給你帶了粥,剛纔好像忘在小公園裡了。”
鄒子琛黑漆的眸子,狐疑的睨着我,“你跟誰去小公園了?”
某男總是這麼敏感。
我假裝沒聽到,轉身就要奔出病房,卻聽他嫌棄的說道:“你覺的拿回來我還敢吃嗎?”
呃……也是。
“那……你吃什麼?”我走回到牀邊,弱弱的問。
鄒子琛瞥了眼一旁玻璃荼几上的保溫桶,“小劉中午送過來的。”
爲了讓某男心情好點,我親自動手畏他,含着十二分柔情注視着他,終於把他臉上的冰霜給融化掉。
吃完飯,我把保溫桶收拾洗淨,從小廚房出來,就見鄒子琛半靠在牀上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我把保溫桶放回荼几上,走了過去,脫了鞋,上了牀。
“想什麼呢?”跪坐到了他身邊。
他恍神,轉頭看我,看着看着,皺起了眉頭,“你臉色看起很不好,哪兒不舒服了嗎?”
這會我確實有點不舒服,倒不是哪不舒服就是很累,昨晚後半夜才睡,一早又跑來跑去的,剛剛又被他的身份給驚着,體力有點透支。
“沒事,就是有點累。”我把頭靠在他肩上。
“那你躺下睡會。”他拉起被子給我蓋上。見我還坐着,用眼神命令我,快躺下。
我面上有點難爲情,“一會護士、醫生進來看到了不好。”
他眸子一凝,“聽話。”
我只好乖乖躺了下去,閉上眼,竟沒一會就睡了過去,可見我真的到極限了。
這一覺睡到了天黑我才醒,醒來時,鄒子琛卻沒在病房裡。我一下清醒了起來,下牀,到小廚房、洗手間看了一眼,都沒有他的人影,我又出了病房,剛好碰到那個老給鄒子琛打點滴的小護士。
小護士告訴我,鄒子琛在朱醫生辦公室裡。於是我尋了過去。
朱醫生的辦公室虛掩着,我剛要擡手敲門,鄒子琛的聲音突傳了出來,我手頓住。
“像我這種情況,國內應該也有病例,成功率有幾成。”鄒子琛的聲音,
“跟你一樣的病例是有,但國內做風險還是偏大點,像你有條件,我真的不建議你在國內做,倒不是我們醫術不行,而是我們的設備確實有限。”
“那……我要是晚一兩月再做呢?”
“我的建議是,你應該馬上做,越快越好。”
默了一會,鄒子琛又問道,“手術要是失敗的話,對我的記憶有沒有什麼影響?”
“手術要是失敗……你很有可能會永久失明。但要是成功了,那你的記憶也有可能全部找回……當然也有可能全忘了。”
聽到這,我緩緩的退到門邊,心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原來歐陽雪說的都是真的,我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她是騙我的,原來他病性真的這麼重。
我轉身回了病房,心裡默默下着決心,不管怎樣,我一定要讓鄒子琛儘快去國外做手術。
在病房裡,我雙手交握,回來走踱步。過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鄒子琛纔回來。
“醒來了,有沒有覺的那兒不舒服。”他走到我身邊,輕環住我,問道。
“我睡一覺就好了。”我輕笑,又明知故問:“你去哪了?”
“找朱醫生聊了兩句,他說我明天就能出院了。”他說着,捋了捋我額前的頭髮。
這時,有人敲門,是小劉送飯過來。
用過晚飯,我本想留下來陪鄒子琛,可他怕我在醫院睡不好,非讓我回去,我也沒在跟他掙,我想晚點估計歐陽雪還會來,所以也沒在堅持。
走時,我又去看了眼父親,護工說他吃完飯就睡下了。我走到牀邊給他掖好被子,跟護工交待了兩句,就回了住處。
剛回到住處,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歐陽雪打來的,問我跟鄒子琛談了沒有?
我沒想到有一天會跟歐陽雪心平氣和的通電話。
我告訴她,我跟鄒子琛談了,但他明面上是答應了可心裡並不想這麼快做手術。歐陽雪在電話那頭默默了一會,說她只好請鄒爺爺出面了。
我以前聽阿哲說過他那位老爺,是一位中將,現在不知道退沒退下來,反正他那身功夫就是跟他老爺的兵練出來的,他很敬重他老爺。我想這也不爲是一個辦法。
掛了電話,我進浴室衝了個澡,便上了牀,躺在牀上,我腦裡不由的又回想起歐陽雪中午跟我說的那些話。她說那兩年是她陪在鄒子琛身邊,陪着他治療……可見她對鄒子琛的愛並不比我少,實際上她爲鄒子琛所付出的是我所不能及的,也難怪鄒子琛會滿足她所有的要求。我突然好嫉妒她,嫉妒她在他身邊那麼多年。
我腦裡思緒飛揚着,可身體還是有點疲倦,慢慢的便被睏意卷襲。明明睡了一下午,爲什麼我還會這麼困,我想肯定是最近太忙了,給累着了。
次日我醒來,便看到鄒子琛從浴室出來,嚇我一大跳。
“我回來的有點早,所以沒有叫醒你。”他擦着頭髮,走到了牀邊。
“我怎麼一點動靜也沒聽到,還有,朱醫生真的就這樣把你放回來了?”我有點驚懵,“你怎麼不多觀察兩天呢,萬一反覆呢?”
鄒子琛用手甩了一下頭髮,把擦頭巾扔到一旁木椅上,坐到了牀邊,望着我,目光在我臉上來回掃描着,“我只要燒退下去就沒事。”說着他輕撫了一下我的臉,“你的臉色……怎麼看着還是有點不好呢,昨天在醫院就應該讓你做個檢查。”
最近老往醫院跑,已經夠讓我受了,我可不想做什麼檢查。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事多,有點累着了。”我想不管是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生了這麼多事,還有這麼多變故,都會有點支撐不住吧,我也不另外,何況我的身體本來也不算好。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滿眼心疼,“這兩天就別往醫院跑了,在家歇兩天吧,你爸那……我讓人過去送飯。”
也好,這樣我也能多跟他呆會。
我臉蹭着他的手心,乖巧的應道:“好。”隨之,朝他笑了笑,“那你呢,你這麼急着出院幹嗎?”
“年底了,公司一大堆事,我得儘快處理完,然後在好好的陪你幾天,三十我得回北京陪我老爺過年。”說着他又寵溺的揉了揉我的發頂。
我拉下他的手,握在手中,輕輕的捏着,雙眸盈盈的望着他,“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他饒有興致的挨近了點。
“過完年,就把手術給做了,好不好?”
鄒子琛一聽又是手術的事,蹙眉,“我想多跟你呆一段時間……再做,反正晚點做也不會死人。”
“你瞎說什麼呢?”我一聽這話面色就沉了下來,重重的甩開他的手,生氣的把臉撇到一邊。
鄒子琛卻笑了。
每每都是這樣,我生氣,他笑,真的會讓人抓狂。
我一下從牀上跪坐了起來,雙手叉腰瞪着他,“你笑什麼,你再笑一下試試。”
鄒子琛抿嘴忍住笑,可是他眼底還全是笑意,而且笑的……那樣好看。
我的威性受到藐視,讓我很不爽。
倏地,我以十足的霸氣,十二分的強勢,把他撲倒在牀,狠狠的吻他。我吻的毫無章法,亂啃亂吮,小舌在他口中肆意攪動。
鄒子琛雙手環在我腰上,任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我睜眼偷看了他一眼,某男一臉享受的樣子,雙目閉着,卻是帶着笑意的那種閉磕。
呃……我的懲罰怎麼就成了某男的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