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體的時候,鄭昭陽就很積極的勞動,如今到單幹時,鄭昭陽更加積極,每天天剛亮,他就拿着鋤頭到自己的田頭地走一走,看看禾苗是否長蟲,田裡是否有水。
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周麗珊的肚子也就越來越大了。
“昭陽,肚子裡的小寶貝開始踢我了。”當週麗珊看着鄭昭陽拿着鋤頭回到家時,她幸福的對鄭昭陽說。
“是嗎?我來聽聽。”鄭昭陽放下鋤頭,就走過來要掀開周麗珊那件單薄的衣服。周麗珊一看嚇了一跳。
“你幹嘛?”
“你不是說我們的寶寶踢了你嗎?我是來聽聽他會不會跟我這爸爸說話啊。”
“聽他是否願意跟你說話,也用不着把我的衣服掀起來啊。被人看了都不好。”周麗珊說着,臉就紅了起來。
“呵呵,呵呵,我忘了,呵呵”鄭昭陽說着就把耳朵靠在周麗珊那圓周圓的肚子上聽。“哎呀,還真的有在動了。呵呵呵呵。”鄭昭陽邊聽邊眨眼睛。
“你有沒有聽到我們的寶貝跟你說話啊。”周麗珊此時感到無比的幸福,此時,她已經忘記掉了因爲劉山雨的走掉而帶來的痛苦。
“有啊,他對我說,晚上再努力努力,爭取也生個弟弟或妹妹。”鄭昭陽開玩笑道。
“去你的。”周麗珊一把揪着鄭昭陽的耳朵就往上提。
“啊啊,放手放手,耳雜快掉了下來。”鄭昭陽哇
哇的叫着。
“掉下來纔好,我們就有豬耳朵吃呢。”
“哈哈,哈哈。”在與周麗珊打鬧中,鄭昭陽一天的勞累也就沒有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到了周麗珊分娩的時侯了,經過一家人的緊張準備和接生婆的一番認真細緻的操作,周麗珊很順利的產下了一個男嬰。得知周麗珊生的是男孩子時,鄭昭陽一家人可高興了。儘管周麗珊與鄭昭陽結婚後才九個月後就生下小孩子,然而,對於人們來說,生小孩子九個月後出生了,再也正常不過的,甚至還有八月出生的呢,因此,鄭昭陽家人對周麗珊產生的這個男嬰的親生父親一點都不懷疑。就是知道了,周麗珊產下的這個男嬰不是鄭昭陽的,他們也會接受,因爲重男輕女的農村裡,多生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勞動力。
小孩子生下後,鄭昭陽馬上派人拿着小孩子的出生時辰到梅花公社找算命先生算了一下,得知小孩子以後是個貴人,使得鄭昭陽聽了樂得合不上嘴,不斷的朝那個算命先生打煙。那個算命先生告訴鄭昭陽說小孩子的名字最好是有帶車字旁的,因爲小孩子的名字取得有帶車字名的,表示他以後就可以坐轎車,不用象我們這輩人整天走路操勞。當然這些都是算命先生瞎扯的,然而,算命先生所說的這些,鄭昭陽一家人都十分的相信不疑。最後還請村裡識字最多的教書先生通過字典翻閱,最後叫爲“軒”,而他的輩份是處於“澤”字輩,於是鄭昭陽最後決定把這小孩子取名爲“鄭澤軒”。
小澤軒在鄭昭陽一家人的精心呵護下,一天一天的長大了,只是人們發現,這小孩子很像他的母親,一點也不像鄭昭陽。
“也許,現在太小,以後長大時可能就會像我。”面對人們的玩笑,鄭昭陽只能這樣的自我安慰道。其實他的內心也犯愁,小孩子無論是從性格還是長相,一點都不像自己,倒是長得有點像人們背後議論幾年前的來下鄉那個知青。
但是這些疑惑只是藏在鄭昭陽心裡,因爲他沒有證據證明小孩子不是他的,
再說,也不可能拉着小孩子去做DNA鑑定。再說,自己也跟小孩子結下了深厚的感情,從心裡上講,他是真的割捨不下對小孩子的感情,因此,鄭昭陽象其他有責任心的人精心照顧好自己的愛人和照顧好自己的小孩子。
當然,面對村裡人背後的玩笑,周麗珊也有點擔心,畢竟這小孩子不是鄭昭陽的,她也擔心有一天鄭昭陽知道真相後,會毀了自己的幸福,因此她也不敢把小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劉山雨的真相說出來,也只能是能瞞一天是瞞一天,好在鄭昭陽也不在乎別人的玩笑,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着自己和小孩子。
然而小孩子的身世還是因爲發生了一件事被揭穿了。
那天,已經年長成八歲的鄭澤軒在上體育課時,不小心被其他同學的標槍投中了頭部,頓時,一股鮮血順着鄭澤軒的臉頰流了下來,而且也流也越多,漸漸的他便暈迷了過去。教體育的老師及鄭昭陽等家人,慌慌張張的把暈迷的送到梅花公鄉醫院,梅花鄉醫院只做對小孩子簡單的止血治療後,建議把小孩子送到縣醫院治療。
“小孩子失血太多,現在急需給他輸血。”縣醫院裡的主治醫生緊張說着。
“我來吧。”看到自己的孩子暈迷不醒,鄭昭陽着急的要醫生給他輸血。
“好的,你先到那裡去驗一下血型。”醫生說着,就帶鄭昭陽到隔壁房間抽血驗血。
五分鐘後,醫生走出來後,對鄭昭陽說“對不起,你的血型與小型的血型完全不符,也就是說你跟小孩子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什麼,我不是小孩子的親生父親?”鄭昭陽不相信的問道。
“嗯。”醫生嗯的一聲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此時,鄭昭陽癱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平時左鄰右舍的玩笑卻是真的,鄭澤軒真的不是我鄭昭陽的親生兒子。知道真相後的鄭昭陽,面對着還暈迷不醒的鄭澤軒,他將怎麼辦呢?周麗珊的幸福是不是就因爲小孩子的親生問題而消失了呢?敬請關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