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五十分,肖海晨來懷着忐忑的心到了中文系辦公大樓201辦公室。
只見蔡芳芳坐在辦公室裡,蔡芳芳正與兩個女孩子邊喝着茶邊聊天着。
那兩個女孩子上身均穿着白色T衫,下身穿着黑色的裙子。其中一個個個子比較高的,長得瓜子臉,她的身材也長得挺豐滿的,但她的臉上和手臂上皮膚顯得比較黑,想必是太陽曬黑的,只見她穿的白色T衫前胸右邊掛着一個紅色牌,上寫着“戴州晚報社記者。”
而另一個女孩子長得比較短一點,身材也相對比較苗條一點,她的皮膚會白一點,她穿的白色T衫前胸右邊掛着一個紅色牌子,上面寫着“戴州晚報社美工攝影組。”
在肖海晨的第一印象中,那兩個女孩子都很氣質。
“海晨同學你好。她是戴州晚報社記者李豔蘭。“蔡芳芳老師指着那個高個子的女孩子介紹道。
“海晨同學你好,我是李豔蘭。很高興認識你。”那個高個子的女孩子站起來同肖海晨問好,同時她也伸出手同肖海晨握了一下。
“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肖海晨也伸出手同那女孩子握了一下,只覺得那個女孩子的手滑滑的,手心軟軟的。這是肖海晨想不到的,在肖海晨想象中,象她皮膚這麼黑,手也應該是比較粗糙的,然而,她的手卻是很滑很嫩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肖海晨也希望能長久握着那個女孩子的手不放,長享受着一下撫摸那凝脂般的感覺。但是出於禮貌,肖海晨只輕輕的握了一下手就放開了。
“海晨同學,她是戴州晚報社美工組的李秋花。”蔡芳芳又指着那個比較矮的女孩子介紹道。
“海晨同學,你好,我是李秋花,很高興認識你。”那個較矮的女孩子也站起同肖海晨握了一下手。
“海晨同學,你不要緊張,我們就當作朋友般的聊天。我也是來自周化的,我們算老鄉的。”
“真的高興認識了老鄉。”
“海晨同學,談談那天來讀書時,在車上被騙的過程吧。”
“不能說是被騙,應該是說如何上了賊船的經過。”
“是啊,你們是如何發現自己誤上了賊船。”李豔蘭馬上糾正自己剛纔的錯誤。
“是這樣的,當客車駛出我們周化縣城不遠,他們三個人如同其他乘客一樣坐上了汽車。可是他們的眼神與其他人不一樣,其他普通旅客一上車,要麼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風景,要麼在靠在椅子上睡覺,而他們一上車剛是東詹西望的。果然不出所料,當客車駛進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路段時,他們就開始拿出幾根鉛筆,然後讓乘客猜所拿鉛筆的顏色,也許是大家都有聽過這種騙人的把戲吧,車上只有一個女孩子被騙了兩百元,其他人都沒有被騙到。”肖海晨將路上行車過程中慢慢的描述着,猶如一個在說書的人在講故事。
“那當時,你爲什麼不提醒那個女孩子啊?”
“我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已經被騙了,因爲他們在行騙時,車上的人也假裝沒有看到似的,當然我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我也怕被他們搶劫,俗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也同其他乘客一樣靠在椅子上睡覺,直到他們下車後,那個小女孩子才說自己被騙了兩百元。”
“哦。那車下午兩點多就走,怎麼會到晚上八點纔到戴州呢?一般來講,從周化到戴州一百多公里,只要三個點鐘頭就能到啊?”
“是這樣,當車行到洪化路段時,前方在修路,所有的車都被堵到下午五點鐘才走。”
“哦,是這樣啊。當你下車時上了那麪包車,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行騙的啊,你怎麼會想到是上了賊船?”李豔蘭還是咋咋不休的問道。
“李記者,你這樣問好像是在審問犯人哦。”肖海晨有點開玩笑的說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豔蘭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不對頭,於是她馬上改變了語氣。
“沒事,其實在沒上車時,我們應該就會發現他們是騙人的。爲什麼呢?你想一所這麼出名的大學怎麼會用記號筆在紅紙上寫着歪歪斜斜的字,而且他們是染了黃頭髮。一般來講,在校大學生是不允許染頭髮和紋身的。
“而且當我坐上車時,我一眼認出那個開車染黃頭髮的年看人就是今天他們跟我們坐車在車上行騙的人。”
“哦,那你當時是怎麼想辦法跑出來的啊?”自剛纔肖海晨說的“象警察在審問犯人”後,她也變得小心翼翼了。當然,李記者這一變化,粗心的肖海晨並沒有感覺到。他只是滔滔不絕的說道:
“逃跑的方法是我三哥做出來的,我只是在想着如何跑?”肖海晨還是沒有搶肖海山的功勞,“當時我三哥看到車停在十字路口,剛好有警察停在車的旁邊,如果那時不跑,過了十字路口將是一段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那將是壞人行兇的地方。於是我三哥就頭伸出窗外,朝着那三個警察大喊‘搶劫’了。”
“你哥哥真的很勇敢。謝謝海晨同學。”那個李記者收起了筆記本,同肖海晨握了握手。然後他們再聊了一天其他話題之後。
“蔡老師,要不我們想走了。小李,我們走吧。”李豔蘭說着就準備走了。
“你們慢走吧。”蔡芳芳老師和肖海晨把他們送出了中文系辦公大樓的門口。
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樣的精彩故事呢?敬請關注下一章說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