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發錯了,改過來了。
廠裡的工人都陸陸續續的被招了回來,而董國陽、胡文虎兩個紅旗酒廠原來的勾調大拿也已經被沙正陽和楊文元的三顧茅廬給請了回來,其他技術人員也都在這幾天裡會陸續就位,說白了資金到位,一切就可以啓動了。
只有當接手之後,沙正陽才意識到要搞好一個企業,尤其是像這樣一個較爲傳統的中小型企業有多麼麻煩,這和前世自己掌管市裡邊的建投公司完全是兩個概念,不能說事必躬親,但是許多工作卻都要去親自過問推動。
雖然只是短短的關閉了半年,但是紅旗酒廠的心氣都已經散了不少,沙正陽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再拖上半年,這些原來的老人再要想重新鼓舞凝聚起來,只怕就難比登天了。
好在像董國陽和胡文虎兩個技術核心還在,董國陽可以暫時負責其整個酒廠的生產,胡文虎具體管理,沙正陽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營銷上來。
高柏山也在廠裡呆了兩年,不過他呆這兩年正是酒廠情況急劇滑坡的兩年,主要是在廠裡負責協調生產和運輸以及安全工作,和董國陽、胡文虎以及廠裡的其他技術人員也很熟悉。
“放心吧,我幹其他不行,但是幫着董工他們協調管理還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你那邊。”
高柏山也是倍感壓力,尤其是看見投入如此之大,如果真的沒有一個好結果,那他都不知道酒廠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而他老爹會不會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嗯,這邊我來操作,只是時間有些緊了。”沙正陽也在盤算着時間和手裡可用之人。
寧月嬋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夥伴。
從廠里人介紹得知,寧月嬋性格很是精明能幹,能說會道,也跑過好幾年銷售,對白酒市場渠道也還算了解,只是紅旗酒廠的狀況讓她也有力無處使。
如果這一次通過營銷能在市場上有所突破,那麼自己沒那麼多精力去乘勝追擊,就只能找一個合適的人來承擔這個重任,而寧月嬋無疑是最合適的。
沙正陽沒打算一直在酒廠幹下去,他要乾的是幫酒廠尋找到一條康莊大道然後走上去,利用在酒廠上做出的成績來作爲自己升遷的臺階。
幾個人正說着,就聽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過來,看見高柏山似笑非笑的表情,沙正陽就知道是誰來了。
之前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對方就是兩個耳光過來,雖然打得不算重,但畢竟也是大掃顏面,所以在高長鬆和楊文元他們面前沙正陽也沒好意思提,這也太丟臉了。
當女子出現在門口時,沙正陽幾乎要呆住了,她就是寧月嬋?!
這簡直就是沙正陽腦海中一個電影演員的翻版,而且一樣姓寧。
沒錯,就是寧靜的翻版,除了左邊嘴角上多了一顆美人痣外,這臉盤子,這身材,簡直就和年輕時候的寧靜真的很相像,眼大,嘴大,波大,屁股大,正宗的四大天后啊。
當然這個年輕時是指相對於沙正陽前世看《羋月傳》時的寧靜,更像是演《黃河絕戀》時的寧靜,而剛纔被壓在樓梯上的那一番旖旎,甚至就有點兒《陽光燦爛的日子》的感覺,自己似乎也一下子就變成被米蘭反按在牀上的馬小軍了。
沙正陽只是有些不明白,怎麼長得這般相似不說,還都姓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幾百年前是一家的原因,所以這遺傳基因在這個時候突然顯現在二人身上了,都是這般的神似形似。
“你就是沙正陽?”女子如火焰一般的目光落在沙正陽臉上,那份夾雜着羞怒的灼熱,炙烤得沙正陽都有些吃不消:“寧主任,我是沙正陽,剛纔……”
“不必說了,我只想問你,你憑什麼覺得你能讓酒廠的酒能賣出去,賣出去能收到款?就憑你當了幾天縣長秘書?你知道不知道,廠裡還有七八十萬貨款收不回來,你要多廢話兩句,人家就只有一句話,賣不掉,放這裡還佔地方,要不趕緊拉走?!你以爲把酒往別人那裡一放,送上幾句好話,就能坐等收款?!”
一連串如同暴風驟雨般的話語砸過來,讓沙正陽應接不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這個時候沙正陽才定下神來,好好打量着這個如同紅樓夢裡鳳辣子一般的人物。
他知道實際上這些懷疑一樣存在於高長鬆他們心目中,只不過他們更多的還是抱着對自己信任,或者說下意識的願意相信自己能給他們帶來好消息。
如果不能讓說服眼前這個“寧靜”,只怕自己下一步的工作阻力就會大不少,而且也別想得到對方的支持和幫助。
“寧主任,我知道你問的這些問題,我的回答如果不能讓你滿意,你肯定會覺得我是在冒險或者恣意妄爲,所以我會本着客觀的態度來回答,但也請你收起不必要的偏見,用理性的態度來傾聽和分析我的意見和觀點,我想我們都是一個目的,那就是爲紅旗村好,爲紅旗酒廠好,你覺得怎麼樣?”沙正陽好整以暇的道。
寧月嬋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振振有詞,而且還要自己保持冷靜理性,這可真是有意思,自己有偏見?
壓抑住內心的怒氣,寧月嬋有些生硬的回答道:“我有自己的思維,會分清楚好壞對錯,紅旗酒廠的情況,現在的白酒市場狀況,我比你清楚,所以我認爲我比你更有發言權,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迷倒了我二伯和楊叔,但我要告訴你,你想在裡邊搞鬼名堂,那是休想!”
沙正陽有些刮目相看,他還真沒想到這寧月嬋居然如此有脾氣,先就給自己來上了一課,洗刷了一番自己的腦袋。
自己搞什麼鬼名堂?看來這位寧主任是覺得自己要在裡邊上下其手從中謀取私利了。
被人誤解也很正常,畢竟自己這麼突兀而熱情的介入到紅旗酒廠事宜中,恐怕連高長鬆、楊文元都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疑心。
自己給他們的那番說辭,只能說勉強安撫住了他們,但要說絕對放心,恐怕只有等到功成名就之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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