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這真是你做的？”拉迪看着眼前的人偶不敢置信的看着塔迪斯。
這個躺在地上有着純粹的黑色頭髮，看起來嬌俏可愛並且與真人別無二致的人偶真是這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除了暴躁點無理取鬧點就都很普通的歐吉桑做的？
若不是事先知道這是人偶，而且胸口處被維珊破壞的多了一個大窟窿看的出內部並非血肉，誰都不會以爲這是個人偶。
“咔！”
“動了動了！”拉迪瞪大眼睛。
人偶似乎因爲陌生人的出現動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
“還是不行了。”塔迪斯苦澀的嘆口氣，上前檢查了一下，“被破壞的太嚴重了……”
維珊放下戒備狀態，乾咳一聲，眼神東飄西蕩。
可是……我爲毛心虛啊？我也是爲了自保！堅定信念後仔細觀察人偶，不經意瞟見拉迪蹙緊眉頭。
下意識的問出口：“怎麼？”
“啊？”拉迪回神，搖頭甩開見過這個人偶的錯覺，不經意的說，“這個人偶真是塔迪斯做的？”
“沒錯。”塔迪斯沒有移開放在人偶身上的目光，“這是我做的。”
“你怎麼能做出這麼個殺人機器？”維珊的正義感冒出來了，義正言辭的斥責塔迪斯。
塔迪斯黯然的垂頭，沒有辯解。
維珊反而不好意思。那啥不是說了，人家不也是思念女兒過度了麼，還是不要這麼說了吧……
“你一直都知道害死登陸的海賊的是這個人偶？”拉迪問道。
“開始我只是……後來我發現，來這個島上尋寶的海賊只要進去塔裡，都會死。鎮子上的人們都以爲是先人庇佑，我知道……我知道這一定是蘭莉……”塔迪斯有些詞不達意。
拉迪一言不發的看着塔迪斯。所以他纔會阻止人們，讓試圖進塔尋寶的海賊離開維克托。可是，他怎麼可能勸的動……
“這個人偶，真是你做的？”一直靜靜聽着的艾斯突然問道。
“當然。”塔迪斯似乎不滿於艾斯的質疑。說完，沒有再理身後三人，徑直走上前去熟練的修補破損的人偶。
很熟練啊……真是他做的？
拉迪戳戳艾斯，小聲問道：“怎麼？”
“有沒有覺得……很眼熟？”艾斯凝視人偶。
“你也覺得？”拉迪撓撓腦袋，“就是忘了在哪看到過……”
“眼熟的不是人偶吧……”艾斯示意拉迪注意人偶眼角深藍色的花紋。
那是……鈴蘭？對了！
“我們撿到的那個也有這個吧？”
艾斯點點頭，轉頭問塔迪斯：“你經常做人偶麼？”
塔迪斯一怔：“不算是經常，不過還是做了幾個。做這個很麻煩的。”
“看的出來。”維珊佩服的看着塔迪斯。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塔迪斯疲憊的揉揉眉心，“沒有人害你們了……”
三人點點頭。
“你做的那些人偶呢？”走之前艾斯問了一句。
“都扔了。”塔迪斯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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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航道上永遠都是那麼讓人心曠神怡啊……
當然，如果某海軍沒有跟來。
“喂！我說，爲什麼你會跟來？”拉迪不滿的等着維珊。
“我的船壞了，沒辦法啊，只有跟你們走了。”維珊依舊是理所當然的安之若素。
“你還不樂意？”拉迪額上暴起十字路口。
“當然！”
“那好，你可以走了，不送！”
“不要！”維珊理直氣壯，“沒有船我怎麼走？”
“你是海軍！”
“海軍怎麼了？”
“我們是海賊！”拉迪扯過作壁上觀的艾斯，指着維珊說：“你說，海軍怎麼能跟我們一起走！”
艾斯聳聳肩，將這個問題再次踢給拉迪：“你決定就好了。”
維珊得意的晃晃腦袋，笑的活潑可愛：“嘛，嘛，反正在了地方我會下的啦。”
“哼，一定都是被追殺怕了，不敢襲擊一個人走。”拉迪斜睨維珊，“直說就好了，幹嘛找那麼多借口。”
“我怎麼可能被人追殺，我可是海軍本部少尉！”
唉？“海軍本部出來的？”
“沒錯！”維珊驕傲的揚起頭。
拉迪翻了個白眼：“來這幹嘛？”
“這是機密，怎麼可能告訴海賊！”
“嗤！”其實維珊還很好玩的……
“臭海賊，你笑什麼？”
“哦~~”拉迪奇異的拖長語調，“海軍本部上尉被海賊追殺導致落難小島~~”
“胡說！我只是執行任務不小心……”維珊猛然住口，“臭海賊，你詐我！”
拉迪無視主語，理解的點點頭，同情的說：“不就是任務失敗了嘛，沒事沒事……”
“混蛋，纔沒有失敗！”維珊氣急敗壞。
“倒也是，好好，我相信你。”拉迪歉意的點點頭，“一個少尉能做什麼有難度的任務，一定會成功……”
“你……你……”維珊氣的眼睛發紅，“我可是卡普中將的直屬部下，怎麼會失敗！”
拉迪這回真是驚訝了：“那個傳說中的鐵拳卡普？”
“噗！”一直興趣盎然捧着茶觀看這場很有喜感的鬧劇的艾斯……噴了……
“唉？”拉迪和維珊同時轉頭盯着罕見的出現狼狽神色艾斯。
“怎麼？”對八卦有着敏銳直覺的拉迪兩眼發亮。
維珊自豪的說：“看吧，卡普中將可是圍剿過哥爾·羅傑的厲害人物！”
艾斯訕笑着說：“啊哈，真是沒想到……”
“是麼？”拉迪狐疑的瞅着艾斯。怎麼總感覺不太對勁……
“當然是！”艾斯還未開口維珊就堅決的肯定。
拉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卡普是叫蒙奇·D·卡普是吧？”
“嗯嗯，怎麼？”
拉迪困惑的轉過頭問艾斯：“這個姓……路飛也是……艾斯你以前也是吧？”
一向沉着冷靜臨危不亂的艾斯少年對於與海軍中將蒙奇·D·卡普有關的事件或多或少會出現一些不良反應……
幸好拉迪的思維向來跳轉的快，說到這裡重點就變成了……
“艾斯你爲什麼改姓啊？”
“因爲我對我父親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就跟母姓了。”
“哦……”拉迪恍然大悟，難怪不跟路飛一個姓……
對付這些平時腦子不怎麼轉彎的人不需要太多語言。
所以，艾斯趁着拉迪繼續追問之前努力剋制嘴角眼角以及心靈上的的抽搐，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對了，我總覺得塔迪斯不太對呢，我去把那個人偶拿出來看看。”
效果是顯著的。
“人偶？你們偷回來了？”維珊興奮地叫道。
“怎麼可能。”拉迪下意識的反駁維珊，遺忘了剛纔的話題，“我們一起出來的好不好，怎麼有機會偷出來。”
維珊對此頗爲失望：“那你們哪來的人偶？”
“撿到的啦……”
“撿到的？”羨慕的看着艾斯拿出來的精緻的金髮人偶，“很漂亮啊……”
“對了，塔迪斯哪裡不對了？”拉迪想起剛纔艾斯說的話。
“不知道。”艾斯咧嘴笑道。感覺啦……
“我也總覺得不太對呢……”維珊看着漂亮的人偶，突然指着人偶的眼角說，“那個蘭莉也有這種標記吧？”
“嗯，沒錯。說不定就是他做的。”拉迪點點頭，嘆一口氣：“總覺得塔迪斯不像是能做出這麼好的人偶的人……”好吧，我承認我對他有偏見……
艾斯只是看着人偶不知在想什麼。
“對了，你們的指針是哪個方向？接下來到的是哪個島？”維珊終於察覺到路線是否一樣這個問題。
拉迪故作安撫道：“放心，總有一天能回去的。”
維珊橫她一眼：“廢話，我當然知道總有一天能再次看到紅土大陸。”知道免不了被她耍，乾脆不問了。反正晚點回去也沒關係……吧？
“你從小就在海軍本部麼？”拉迪突然想起一個人，試探着問維珊。
“嗯，怎麼？”
“那麼，海軍本部的人都很熟了？”
“你一個海賊對海軍那麼感興趣幹嘛？”維珊古怪的看着拉迪。
“不，我對海軍本部什麼的一點興趣也沒有。”拉迪淡定的說，只是後一句卻不可抑止的咬牙切齒，“我只是對一個人比較感興趣……”
艾斯將人偶的事放在一邊，不動聲色的豎起耳朵。
這幾個月拉迪都和我在一起可沒接觸什麼海軍，那就是在這之前了，拉迪雖然記仇，可是記這麼久還真是少見。
維珊精神大振，很感興趣的問道：“誰啊？誰啊？”
“斯摩格。”
“啊？你認識？”維珊驚訝的打量拉迪，“他見到海賊怎麼可能不抓起來？”
“哈！”拉迪乾巴巴的笑，“當然認識，那可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艾斯不期然想起初見面時拉迪的慘樣……
“咦？咦？”維珊的語氣因興奮而顫抖，“你們……？”
拉迪眼裡射出凌厲的光芒：“下次見面我一定要拿他去喂海王類！”
維珊迅速變成冰雕，半晌，回過神抖抖身上的冰渣子，冷汗的離這個貌似失去理智的人遠了點，弱弱的開口：“在偉大航道大概是碰不到了……”
迎着某人不斷甩出的眼刀硬着頭皮繼續說：“他早就被派出偉大航道了，看守羅格鎮了……”
拉迪長吁一口氣：“算他好運……”
維珊實在忍不住打擊她：“你就算找到他也是被他虐吧……要知道，雖然他的職位只是上校，實力可不止。”
“有什麼了不起？一個煙槍而已！”拉迪不甘心的眯眯眼，陷入不良情緒，“要不是那天我急着出偉大航道，還不知道誰贏……”
維珊笑的幸災樂禍：“哦~你出偉大航道時碰到了斯摩格，真是倒黴啊……”
“哼，我看海軍的素質真不咋地。”
“喂，你說什麼呢！”衝拉迪呲牙咧嘴，把信息整理完畢後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出？莫非，你是從海軍船上偷渡出來的？”
“廢話！”拉迪不耐煩的翻翻眼睛，“不然怎麼出來？就算我能搞到海樓石也不能碰啊。”
“海軍的船能自由進出偉大航道是因爲那個海樓石？”勤學好問的艾斯少年及時發問。
“嗯，海樓石除了能限制惡魔果實的能力者，還能散發出和海一樣的能量，所以無風帶的海王類察覺不到船的存在。”維珊解釋道，想到和拉迪交手時的情景……
“你是果實能力者？莫非是精神攻擊的？”
“嗯……”可惡，白頭髮的煙槍，最好不要再進偉大航道！
看來當時拉迪那麼慘就是因爲斯摩格了……艾斯轉轉眼睛。
夜幕降臨，黑夜中的偉大航道也別有一番景緻。夜空中掛着無數閃耀的繁星，皎潔的月亮灑下柔和的光。
不過，現在對於船上的三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不遠處的一艘通體漆黑沒有絲毫光亮，帆也破破爛爛的大船。
死命的按住興奮不已的艾斯，拉迪朝旁邊似乎還有理智尚存的維珊求證：“我說……那是啥？”
維珊撿起掉落的下巴：“我怎麼覺着……很像……”
“幽冥船！”艾斯興致勃勃的接到。迎接他的是拉迪瞬間變大的拳頭。
“我……我不要過去……”維珊顫微微的抱住桅杆，“嗚……”
艾斯恢復正常，拍拍拉迪：“我一個人去看看吧。”
“不行。”拉迪下意識的反對，猶猶豫豫的瞅一眼黑洞洞的大船，“我也去好了……”
“你沒問題？”艾斯直言不諱……
某人惱羞成怒，又是一拳：“你什麼意思？”
艾斯仍舊沒有吸取教訓：“就是……”
“好了！”拉迪不指望他能說什麼好話，“一起去！”
“那好吧。”艾斯愉悅的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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