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4
“看見沒有啊烏索普？”路飛興致勃勃的遠眺。
“還是完全沒有看見……”烏索普舉着望遠鏡專心致志的調整角度。
拉迪頗爲期待的說：“離【加雅】應該不遠了吧？”
航海士小姐做出專業判斷：“應該快了，從剛纔開始氣候就一直很穩定，已經進入【加雅】的氣候海域了吧。”
“那【加雅】就是春島了。”拉迪滿意的眯眯眼，“天氣暖和，很舒服……”
喬巴一臉幸福：“春天很好啊……”再擡頭看看天空中的海鷗，“海鷗好像也很愉快……”話未落音前一秒還自由自在的飛着的三隻海鷗就依次掉到甲板上。
拉迪走近還在撲騰着掙扎的海鷗，蹲下查探它們的傷口：“槍傷？”
“不可能，我沒有聽到任何槍聲！”瞭望臺上的烏索普反駁道。
喬巴夾起一顆子彈，大呼小叫：“是子彈！！”
“從子彈的角度看，是從船的正面射來的。”拉迪微微皺眉，擡頭望向前方。
“可是連島的影子都看不到啊！”娜美驚疑不定。
烏索普張大嘴巴驚恐道：“那要有怎樣的視力，怎樣的槍，怎樣的實力啊……”
路飛早就興奮的抓起半死不活的海鷗，一溜煙跑到山治面前要求吃烤海鷗。
說笑中，【加雅】漸漸的出現在衆人眼前。
“很不錯的城鎮呢。”拉迪手搭着涼棚。
“是啊，”烏索普高興道，“看起來很像度假勝地呢。”
娜美附和道：“真的有種讓人悠閒的休息的心情呢。”
“沒錯，”拉迪燦爛的笑着，“很久沒有看到過這樣滿是海賊的地方了，真是不錯啊……”
“哈？”烏索普聞言立馬四顧，然後大驚失色的怪叫，“停在港口的船每一艘都像是海賊船啊！！”
娜美聞言一窒，一巴掌拍上烏索普的腦袋，乾笑着不願意認清現實，“胡說，海賊船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停泊在港口！拉迪你也不要亂說！”
“哈哈哈……”烏索普配合的乾笑，“就，就是嘛……拉迪不要烏鴉嘴了！”
拉迪無辜的扁扁嘴：“可是真的都是海賊船啊，這個鎮裡應該大多是海賊吧。”
前方港口配合的上演了一出棄屍大海的戲碼，娜美、烏索普熱淚盈眶：“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城鎮啊~~！！！”
路飛和索隆顯然對這個鎮子很感興趣，一靠岸就迫不及待的跳下去。
“不可能，”娜美目光灼灼的盯住那兩人的後背，“那兩個人絕對不可能不惹麻煩！”
“沒錯，”拉迪正色的回答，“所以我一定要去湊熱鬧！”說完翻身下船跟了上去。
“更危險了！絕對不行！”娜美堅定的握拳，跟着追了上去。
一路上娜美沒有中斷的嘮叨着在這個鎮子裡鬧事的危害以及後果，路飛有氣無力的重複娜美的訓誡。
“我發誓在這個鎮絕對不會打架鬧事……”
“很好！”娜美再嚴肅的轉頭看向拉迪，“你也絕對不可以主動鬧事！”
“我不會……”餘光捕捉一個熟悉的身影，拉迪猛然噎住，臉部表情迅速調整至正色，“咦？呃，對了，我去隨便逛逛，隨便買些衣服。”
“你不會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打架吧？！”娜美臉色一沉。
“絕對不是！”拉迪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一臉“信我者得永生。”
“拉迪要單獨行動？”路飛興奮的望過來。
“我只是買衣服！”拉迪就差賭咒發誓了。
娜美呼出一口氣：“那好，早點回來！”
“OK！對了，不用等我了，如果有事就先走，我會追上去的。”拉迪笑眯眯的趕緊轉身離開，假裝沒聽到身後疑惑的詢問。心下卻是鬱悴不已，暗自嘀咕說不定是年紀大了眼花了。太不應該了……不可能……
走路不專心是會摔倒的。
雖然早已養成了隨時警戒的習慣，可在對自己的眼睛充滿懷疑的此刻實在是防備不了某些人惡意的絆倒。
所以，在身體傾斜的一瞬間，拉迪從小被培養起來的靈敏的反應系統迅速啓動，隨手扯過一個人當墊腳，一個空翻穩穩落地。回頭瞅瞅被自己撂倒的人——一個淺藍色頭髮的男人，然後不在意的撇撇嘴轉身就走。
“薩奇斯！！”一個帶着紅頭巾的淺金色頭髮的女人明顯被這一幕驚住了，呆愣半晌、才記起扶起自己的夥伴。
名爲薩奇斯的淺藍色頭髮的男人表情猙獰的爬起來：“臭娘們兒！！”見對方依舊不理不睬悠悠閒閒的向前，青筋暴起，“那個紅頭髮的混蛋女人！！給我站住！！”
“我？”拉迪順從的停下腳步，四下張望了一番，確定你剛只有自己是紅頭髮，轉身，“幹嘛？”
“你，你真是……”淺金色頭髮的女人抖着手指着拉迪，“你知道我們是誰？”
你們是誰？這個問題太愚蠢了，那個叫薩奇斯傢伙胸口不是有個顯眼的刺青麼！拉迪“啊”了一聲，興趣缺缺的表情：“和我有關係？”
“不知好歹的臭娘們兒！！”薩奇斯目露兇光，面容扭曲，唰的抽出刀直直砍向拉迪。
“停停停！”拉迪比着停戰的手勢，示意自己完全沒興趣，眼神卻是明明白白的不屑。
“嗤！不知好歹的……”淺金色頭髮的女人聲音戛然而止，因爲他的同伴竟聽話的沒有再前進分毫，“薩奇斯？？”
薩奇斯緊緊抓住刀柄，表情掙扎，最後竟砍向了自己。
“薩奇斯！！”女人驚慌的揮舞雙手，卻又不敢靠近，“你，你怎麼了？”
“那個，那個女人……”薩奇斯漲紅了臉，聲音不穩，帶了點恐懼，“你到底是誰？”
拉迪雙手環抱胸前，斜睨薩奇斯：“與你何干？而且是你先動手的吧，真是看你不爽……”
“貝拉米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女人臉色灰敗，強撐着開口，“貝拉米可是懸賞五千五百萬貝利的海賊！！”
拉迪一愣，掏了掏耳朵，不確定的問：“五千五百萬貝利？”
女人看見拉迪有了反應，頓時又昂首挺胸：“你等着！！”
五千五百萬貝利……拉迪感嘆的望天，爲毛五千五百萬貝利的毛賊都敢到處叫囂了？果然是跟不上時代麼……
“名字！”薩奇斯咬牙切齒，“你的名字！！”
拉迪抓抓頭髮，瞅瞅薩奇斯胸前的那個醒目的標誌，估摸着自己報上全名這人會不會直接暈厥。
“不敢了？！！”薩奇斯張狂大笑，惡意的盯住她。
“拉迪，”拉迪不慍不火的開口，“我叫唐吉訶德·拉迪。”
“唐吉訶德……”兩人的臉色變爲死灰色，“拉迪？”
他們的表情很好的娛樂了拉迪，滿意的點點頭，微笑着以最溫和的眼神注視他：“你給你胸口的這個標誌抹了黑，如果我還記得，會爲你祈禱的。”那個混蛋從來不需要無用之人。
說完沒有再理會猶如見了鬼的兩人，不緊不慢的往回走。心裡疑惑更甚，果然是眼花了吧……
也沒心情打聽空島的線索了，反正羅賓也出來了，沒問題。這樣想着，拉迪便反身回港口。在即將達到自家黃金梅麗號時不經意掃了一眼爲數衆多的海賊船，敏銳的覷見一個熟悉的標誌，那個……
不時眼花……拉迪嘴角一抽，無力的望天，掙扎的片刻還是向那艘大船奔去。
“你是什麼人？快滾！”
剛上船就受到這種招呼實在令人不快，拉迪不耐煩一巴掌拍飛這個不知禮數的混蛋，不客氣的踹開船艙的門。果然……
招牌的粉紅色的羽毛大衣，半躺在椅子上，唐吉訶德·多佛朗明哥。
追過來的船員顯然看出這屋子裡的氣氛不是他想象中的劍拔弩張，知道自己罵錯了人，看着多佛朗明哥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加惶恐，結結巴巴的爲自己辯解：“這，這個人……我……”
“你什麼時候招結巴了？”拉迪直接把這個倒黴蛋踹出去。
多佛朗明哥不在意的瞟她一眼：“你怎麼在這裡？”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拉迪奇怪的瞅着他，“你怎麼在這樣的小鎮子裡？”
“路過，馬上就要走了。”多佛朗明哥語帶嘲弄，“聽說你差點被那隻沙鱷魚給弄死了！”
拉迪不滿的咂咂嘴，暗道這個混蛋果然很會讓人心情變差。沒好氣的說：“我生命力頑強！”
“我倒沒想到你越來越沒追求了，”多佛朗明哥施施然的舉起咖啡，“那麼多選擇，到頭來跟了個新手。”
混蛋！！要不是……老孃早就跟着白鬍子了！喬茲那滿身鑽石多好啊……
“流口水了……”
涼涼的語氣成功的沉浸在鑽石中的某女回神，丟臉的次數多了也就沒所謂了，就是破罐子破摔。
拉迪打個呵欠：“你去哪啊？”
“【瑪麗喬亞】。”
這個回答着實讓拉迪呆愣半晌，狐疑的瞅着他越發惡意的笑臉，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幹啥呢？瘮的慌……”
“咈咈咈咈……”多佛朗明哥愉悅的大笑，“這次召集七武海的原因想必很有趣！”
“召集七武海？爲什麼？”拉迪一愣，隨即狐疑道，“你竟然會去？太可疑了……”
“最近發生的大事……多半是商討關於空缺的一個七武海的位置，咈咈咈……越來越有趣了！”
拉迪饒有興致的摸下巴：“三大勢力的陣營崩塌……是很有趣！”發現海流氓嘲諷的表情，猛然驚醒，“那麼對於引發這個問題，打敗克洛克達爾的路飛，海軍一定不會放着不管了！！”
“呀勒，還沒有白癡到家嘛。”
拉迪嚴肅的盯着他，上下打量半晌，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困惑的問：“我說，你怎麼對這些事感興趣了？”這傢伙應該是在暗中煽風點火順便撈點好處吧！爲毛跑前面來了？
多佛朗明哥不懷好意的敲擊着桌面：“我預感會發生有趣的事呢……”對某女嗤之以鼻的表情不以爲意，接着說，“而且最近島上的產業發展的太順利了，無趣的很。”
“切，”拉迪撇撇嘴，“對了，你知不知道關於空島的事？”
“不知道。”回答的異常乾脆，隨即道，“不過，剛剛倒是聽說了一些有趣的事。”
知道你效率快！拉迪衝他呲牙，還是豎起耳朵注意聽。他不是沒話找話說的人，多半是有線索。
“是個北海的童話故事……”
“噗~~！”
多佛朗明哥斜眼看着明顯被他娛樂到的某人。
“抱，抱歉……只是，只是覺得……”拉迪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表情扭曲，生怕向來心思莫測的海流氓不開口了，畢竟是關於空島的線索。最終還是沒忍住，表情調整爲無辜無害，繞着頭髮猶豫的開口，“其實……晚了，真的！你應該在我小時候講的！”
“……”
“唉！不是不是，你繼續，繼續！！”拉迪忙揮手，示意自己真的不是有意的。
多佛朗明哥好容易剋制住眼角的抽搐，繼續開口：“400多年前，北海某一個國家一個叫文布蘭·羅蘭度探險家，有一次探險回來想國王報告說他在偉大航道某個島上發現了像山一樣多的黃金，國王爲了確認這件事率領2000名士兵到偉大航道，歷經衆多艱險到達那個島以後只剩下國王、羅蘭度和100名士兵，可是衆人在那個島上看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熱帶森林，羅蘭度因撒謊被判處死刑。他至死還辯解說像山那樣多的黃金的沉到海底去了，可是至死都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他說的話。”
“很無趣的故事，”拉迪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覺着不對又補充道，“我沒說你講的……無趣。咳，和空島有關係？”
“據說那個羅蘭度的後代也在這裡，至今還在尋找黃金。”多佛朗明哥頗爲不屑，“真是愚蠢。”
拉迪不滿的拿眼白的部分瞅他一眼：“爲了因說謊而至今被人嘲笑的祖先洗清污名沒什麼不對吧，那是算是夢想。”
多佛朗明哥嘴角嘲弄的弧度擴大：“洗清污名的方法多得是，而且被嘲笑的，只會是弱者。”
就知道會這麼說……拉迪一臉“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有線索就好了！嘛，走吧！”
多佛朗明哥挑眉：“走？”
“既然是童話故事那他們一定也知道了，直接送我去那個羅蘭度的後代那裡去吧，反正你也不急。”拉迪理所當然的表情實在有些欠扁，接着不客氣的高聲讓他們轉舵。
多佛朗明哥也沒有說什麼，只似笑非笑的任她威逼恐嚇船員改變方向，意味不明的敲擊桌面。
等到達羅蘭度後代的居所時已經天黑了。
“走了！”拉迪跳上岸好心情的衝他揮揮手，隨即腦門上暴起十字路口，頭都不回算什麼啊混蛋！
這個房子正面看起來是座豪華的小型城堡，側面……你就會發現不過是塊木板……
屋子裡衆人似乎正在開宴會？拉迪推開門就是熱熱鬧鬧的追逐打鬧、
“拉迪回來了！”
“拉迪快來，找到線索了！”
“拉迪~~！我有專門給你準備食物啊~~！！”
“這是……”一位不認識的栗子頭大叔疑惑道。
路飛興高采烈的介紹：“拉迪是我們的夥伴！！”
拉迪眯眼微笑，走進去：“不好意思，來晚了。”
“沒關係啦，”路飛大口大口咬着肉塊，興奮道，“我們找到去空島的方法了！”
“哦？”拉迪感興趣的問，“怎麼上去？”
“就是乘着不可思議的海流！！”路飛回答的乾淨利落。
拉迪腦門上降下一排黑線，無視他，轉頭問旁邊的娜美：“什麼意思？”
娜美認真的解釋：“大叔說，我們遇到的白天突然變成黑夜的現象是高度集聚而成的‘積帝雲’的影子，這種雲不會集聚在高空，也不會生出氣流變成雨，它在空中出現的時候連陽光都會被擋住，所以地面變成了黑夜。那是一種在天空中不斷飄蕩的‘雲之化石’。”
“真是不可思議的雲呢！”拉迪感嘆，“那麼，空島很有可能就在那上面了，怎麼上去？”
“沒錯，”娜美到現在還覺得不可置信，“然後簡單的說，就是蒸汽壓力令海底發生爆炸，那種大爆炸能令海流不斷的衝向天空長達一分鐘。而明天中午，空島剛好會出現在那種海流之上！”
“‘在骷髏的右眼，我看到了黃金’，”栗子頭大叔突然開口，“這是羅蘭度的絕筆。”
“大叔，這是什麼意思？”路飛不解的問。
“我至今也仍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栗子頭大叔困惑的喃喃，“骷髏的右眼，指的是曾經存在過的國家的名字嗎？還是暗示自己的死？”接着他興奮的拿出了三個小小的黃金鐘，“你們看！”
“黃金~！！”娜美撲過去抱住其中的一個死命的蹭，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住另外兩個，虔誠如上帝。
栗子頭大叔解釋道：“這是形狀的鑄模，我們在海底找到了三個。”
“不過，就算有這個也不能證明黃金城市存在吧，”拉迪聳聳肩，“那麼少量的黃金，普通的遺蹟也可以挖出來。”
“這也可以證明這一帶至少曾經有過文明。”羅賓插嘴道，“鑄模是爲了把金分爲‘克’單位而製造出來的，就是說曾經用它進行交易呢。”
“沒錯，”栗子頭大叔接口，“而且羅蘭度日記裡提到的鳥叫聲——那種叫SouthBird的鳥，至今還存在於這個島上。”
“等等！”拉迪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口，“那種發生大爆炸的海流在哪？”
“大叔說在南邊，怎麼了？”索隆敏銳的察覺了拉迪的不對。
拉迪狐疑的掃視衆人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那麼，我想知道……要怎麼去南邊？”
“糟了！！”栗子頭大叔忽然醒悟，“快點，你們快去森林，去南面的森林，快去把SouthBird捉來，快！”
“怎麼？”路飛不解的問，“大叔，你傻了？”
拉迪受不了的一拳按下路飛：“笨蛋，在偉大航道一出海就不知道方向了啊，又沒有引路的指南針，怎麼去？！動物的體內都擁有正確的磁石可以確認位置，顧名思義，SouthBird想必就是指向南方的吧，大叔？”
“沒錯，所以你們一定要在天亮前把它抓來！”
路飛哈哈大笑着說：“這麼說，索隆你連動物都不如！哈哈哈……”
索隆抓狂的吼道：“你沒有資格說我！”
拉迪看自家船長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實在不爽，惡意的說：“路飛，要是抓不到那種鳥我們可就去不了空島了喲！”
“什麼？！！”
很好，有動力了！
衆人分爲三組在南面的森林裡尋找SouthBird，拉迪和羅賓一組。兩人不緊不慢的在森林裡亂晃，完全沒有抓鳥的自覺。
“送你來的是……”羅賓微笑道，“是那位七武海？”
“嗯，你也看到那艘船了啊。”拉迪點點頭，“告訴了我一些麻煩的事。”
羅賓失笑：“你會覺得麻煩？”
“當然！”拉迪饒有興趣的說，“政府召集七武海商討關於克洛克達爾的事呢！”
“什麼？”羅賓驚道，顯然也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瞅着面前這人完全不在意的表情，略微鬆了一口去，“想必沒什麼大問題吧。”
拉迪攤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這時，一陣古怪的叫聲傳來。
羅賓停下腳步，指向左邊：“SouthBird！是那邊！”
兩人迅速跑過去，眼見着SouthBird就在眼前，卻莫名奇妙的冒出來衆多的甲蟲、胡蜂、甚至鼻涕蟲……
“【流失】！”拉迪不滿的環抱雙手，“一定是那些鳥搞的鬼！”
羅賓悠閒的倚着樹：“看來是這樣的，不過有你這個能力還真是方便。他們……恐怕就沒這麼好過了……”
拉迪幸災樂禍的一笑，指着SouthBird：“乖乖給我過來！”
之前還拼命阻撓的SouthBird就自覺的飛到拉迪身邊。兩人在森林裡好一陣亂找才找齊狼狽的衆人。
回去的路上路飛牽着SouthBird興奮的手舞足蹈，烏索普報復性的逗弄它，其他人萎靡不振。
回到栗子頭大叔的居所後路飛興奮的想要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卻發現這裡一片狼籍。
不止屋子變得格局開闊通風透氣，就連黃金梅麗號也明顯是被人砸的破破爛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