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向薩博,鼯鼠面無表情的說道“革命軍二把交椅,這可是一條大魚,我怎麼能錯過呢。”
薩博看清是鼯鼠後,突然笑了,雖然跟米切爾打了一陣,薩博非常被動,身上也掛了彩,但是面對鼯鼠,他的臉上頓時涌出強大無比的自信,如果連中將都打不過,那他也太弱了。
薩博坦言自若,從容的轉動着手中的水管,邁步走近了鼯鼠,鼯鼠微微一愣,見薩博身上還在流血,見他不躲不跑,反而突然變得這麼從容,鼯鼠點了點頭,猛的握緊狩血,說道“我會讓你後悔留下來的。”
話音剛落,嗖的一聲,鼯鼠突然跳了起來,一道殘影驟然從半空掠過,眨眼之間,鼯鼠已到了薩博的頭頂上空,寒光一閃,狩血無情刺來,速度快的驚人,似乎周圍的大氣都驟然冷了下來。
薩博輕輕一側身,水管愜意的轉了幾圈,然後手腕一翻,水管猛的橫檔在身前,只聽一聲巨響,空中爆射出一陣刺眼的火星,鼯鼠連人帶刀,好像都定格住了,停留在半空,再也難以前進分毫。
薩博依舊面色從容,優雅自若,額頭的碎髮隨風飄擺,身上的風衣也不住擺動,如此激烈的場面,他卻像是高貴的王子一樣,那麼飄逸,那麼優雅,一絲一毫負面的情緒都沒有。
別人交手,要麼大呼小叫,要麼咬牙瞪眼,有的青筋暴突,有的跟瘋子一樣,可是,薩博卻像出席宴會的紳士,舉手投足,彬彬含笑,讓人如沐春風,即便他的衣服上沾了不少塵土,依舊不影響他卓然出羣的氣質。
乍一看,薩博好像不屬於這裡,他氣質脫俗,溫潤高雅,宴會舞臺纔是他應該呆的地方,可是,薩博跟大家一起並肩戰鬥,卻絲毫不顯得違和。
這是因爲,他的身上,除了高貴脫俗的貴族氣質之外,還有永遠都不被人排斥的親切平易的氣質。
再普通的人,跟他站在一起,也不會覺得疏遠,薩博那臉上笑容,像春天的風,像春天的雨,撫慰一切,滋潤萬物,讓人倍感親切,心中暖意融融。
鼯鼠和薩博你來我往,鬥在一處,鼯鼠揮刀如風,犀利狠辣,步步緊逼,左一刀,又一刀,上一刀,下一刀,如疾風暴雨一樣,恨不能立馬就把薩博劈成兩段,反觀薩博,沉着冷靜,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少年不是老成,,應付自如,不落下風。
兩人一剛一柔,涇渭分明,久攻不下,鼯鼠漸漸急躁了起來,他無法相信,薩博這麼單薄的身體裡面,居然蘊藏着如此驚人的力量和氣勢,看似不顯山不露水,真打起來,卻是個難啃的硬骨頭。
激戰多時,薩博攻勢逐漸加速,一根毫不起眼的水管,上下翻飛,如有神助,逼的鼯鼠漸漸落入了被動,每一次碰撞,鼯鼠都會逼的倒退幾步,額頭上也冒了汗。
“龍之拳!”薩博騰出左手,猛然砸出一拳,鼯鼠毫無防備,登時肩頭重拳,身子往後退了兩步,與此同時,薩博手中的水管也用力刺出,猛紮在鼯鼠的胸口,鼯鼠再次中招,身子登時倒在了地上。
薩博笑了笑,並沒有出手殺了他,而是一拳猛擊在他的頭上,把鼯鼠砸暈了過去。
薩博性情溫和,不喜歡大開殺戒,這從漫畫中就能看出來,在德雷斯羅薩遇到巴沙斯,巴沙斯一再激怒他,不斷用艾斯的死來刺激薩博,可是,薩博依舊沒有動殺機,僅僅是教訓了巴沙斯一頓。
薩博曾對巴沙斯說“我已經不恨你了!”
兄弟的死,這麼深的仇怨,薩博都能釋懷,他的心胸和修養,遠非常人可比。
葉辰愛憎分明,別人敬他一尺,他換人一丈,別人欺他辱他,他也一定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革命軍如狼似虎,迅速往前推進,眼瞅着逼近了聖殿,卡普和多拉格的激戰,也終於分出了輸贏,多拉格贏了,卡普被他重重的擊倒在地上,不過,多拉格搖了搖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並沒有繼續對卡普下手。
“多拉格,你做事可從來不會這麼優柔寡斷啊!”卡普咬牙坐了起來“僅僅是這樣,你就想從我面前過去嗎?”
多拉格笑了笑“怎麼樣?你希望我殺了你嗎?老爹,我要是那麼做,路飛一定也會殺了我的!”、
說完,多拉格不再停留,帶人迅速包圍了聖殿。
米切爾和葉辰的打鬥,火星撞地球一樣,葉辰咬牙發狠,徹底玩了命,俗話說的好,拳怕少壯,米切爾就算再強,畢竟上了年紀,僵持久了,身上漸漸露出疲態,顯得力不從心,被葉辰抓住機會連番猛攻,最終給幹翻在了地上,連門牙都掉了好幾個,葉辰一旦認真起來,壓根就知道什麼叫客氣。
見米切爾倒在了地上,葉辰搖了搖頭“看你也是一把年紀了,到此爲止吧。”
青雉也帶人退到了聖殿,青雉還想繼續反擊,多拉格卻說道“青雉,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聖殿裡面的人,,我會讓他們自由選擇。”
青雉不解的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覺得,這次聖地之戰,那些王國的代表們,應該會對我們革命軍看法有所改變,也許會想加入我們陣營也說不定。”
這就是多拉格來這裡的目的,以雷霆席捲之勢,讓這些世界政府的加盟國見識到革命軍的實力,趁機拉攏一些國家加入革命軍這邊,如此一來,革命軍的力量必然會迅速增強。
青雉根本無法阻止,多拉格也不想繼續跟他們拼鬥下去,革命軍的傷亡這次也不小,多拉格做事從來不會衝動蠻幹,雷龍死了,蓋虎也死,帶來了10萬多人,現在只剩下3萬左右,繼續拼下去,就算能贏,也是慘勝,那不是多拉格想要的結果。
既然佔據了上風,又能趁機撈取足夠的好處,這就夠了。
青雉雖然不甘心,也不得不接受這個決定,否則,拼到最後,傷亡根本無法承受,只怕把家底都得耗光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