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德頓了一下又說道“她可是新世界赫赫有名的大海賊,不僅美貌傾城,實力也超級強悍,瞧瞧這緊繃的大腿,這纖細的腰身,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不僅美的無可挑刺,更難能可貴的是,因爲長久的鍛鍊和戰鬥,她身上充滿旺盛的活力,把這樣一個實力強悍的女人,一個氣質高傲的女人買到手,然後狠狠的壓在身下,那該是何等的享受,怎麼樣,是不是大家已經等不及了?”
懷德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很會調動大家的情緒,一番話說完,臺下的觀衆頓時沸騰了起來,好像都燃燒了起來。
有人喊道“趕快開始吧,大爺等不及了!”
“就是,真是一個絕代尤物,讓人魂兒都被勾走了。”
懷迪貝身上帶着手銬和腳鐐,行動很不自由,幾乎動彈不得,當懷德伸手在她身上摸的時候,她恨的咬牙切齒,又羞又怒,既想躲開,也想把懷德殺死,可是,卻根本辦不到。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遭人凌辱,懷迪貝心都在滴血,屈辱的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起了轉轉。
正在心情絕望的時候,忽然,耳邊響起了葉辰的聲音“喂,是我,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離開這裡的。”
葉辰的傳音入密,外人根本察覺不到。
懷迪貝一怔,很快在前排看到了葉辰和特拉法爾加·羅,就像見到親人一樣,激動的她幾乎要喊出聲來。
雖然跟葉辰沒什麼交集,之前在頂上之戰的時候,僅僅是一起並肩戰鬥過,兩人甚至都撈着說句話。
但是,此時此刻,懷迪貝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把葉辰當成了親人一樣。
這也難怪,她的夥伴都不在這裡,孤苦無助,眼瞅着要被人凌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認識的人,心情難免會非常激動。
懷迪貝很想告訴葉辰娜美的事情,可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把娜美的事情告訴葉辰,葉辰是不是會拋下自己去救娜美,那樣的話,懷迪貝的處境就危險了。
人都有私心,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懷迪貝打定主意,只要葉辰救她,她纔會告訴他娜美的事情。
葉辰晃了晃手裡的貴賓卡,給了懷迪貝一個安心的眼神。
懷德見大夥都等不及了,忙高聲喊道“女王大人格外開恩,這次拍賣的是懷迪貝整個人,誰出價最高,將會抱得美人歸,以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一個絕世的尤物,機會難得,大家一定要好好把握。”
“起拍價5000萬貝里,開始競拍!”
傑克探身看了下面一樣,見葉辰躍躍欲試,用鼻子冷哼了一聲“我可不會輸給你,既然你也想爭,有我在這裡,你休想如願。”
傑克轉身衝金拉米吩咐道“交給你了,不管花多少錢,都要給我搞定!”
金拉米點了點頭,急忙舉起了牌子。
第一次加價,就提高了5000萬貝里,懷德心中得意,忙扯着嗓子喊道“一號包廂,喊價1億貝里!”
“賽琪!”
藥王塞納斯抽了一口旱菸,衝一旁一個金髮碧眼的少女喊了一聲。
賽琪是他的孫女,心領神會,忙舉起了牌子“1億9000萬!”
“嘶……”
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二號包廂。
葉辰也跟着看了一眼,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正站在包廂的邊上。
長的亭亭玉立,穿着一身紅色的連體裙,金髮碧眼,長長的鵝蛋臉,肌膚水嫩,身上洋溢着桀驁不遜的野性,耳旁響起了懷德高亮的聲音“藥王塞納斯,喊價1億9000萬。”
有人說道“藥王?原來是他,那可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聽說他不僅殺人如麻,救的人也海了去了。”
葉辰扭頭看向特拉法爾加·羅,羅搖了搖頭,他對藥王也是一無所知,葉辰剛進入新世界不久,對新世界地下世界的巨頭瞭解的也不多。
上次在德雷斯羅薩,多弗朗明哥曾經說過,地下世界的力量遠比葉辰想象的要恐怖的多。
其中,多弗朗明哥曾經提到過幾個名字:賭王布森,賭王的兒子佈雷和布丁,歡樂街女王斯圖西、冷豔玫瑰歐也妮、北海軍火大王維克多、西海賭鬼瓦隆、藥王塞納斯、北海畜牧大王勃蘭特……還有藥老麥肯、人肉王羅德曼、皮條客魯本斯、走私大王斯佩德、賭城皇帝加布爾、惡狼谷阿泰、南海奴隸大王坤桑、軍火商迪亞斯、歡樂女王羅琳!”
這些人都是地下排的上號的狠角色,要麼本身實力恐怖,要麼有錢有勢雄霸一方,就說北海畜牧大王勃蘭特,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是隨手就能拿出20億貝里,一般人可沒有這種財力,而且,勃蘭特的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日後一定會找葉辰一夥的麻煩。
到現在爲止,新世界的地下勢力,葉辰也僅僅才見到冰山一角。
沙鱷魚曾經說過,輸給羅傑的銀牌選手,一撈一大把,大海上多得是,同樣地下世界的勢力,也是數不勝數,令人忌憚。
“1億9001萬!”
葉辰得意的舉起了牌子,故意挑釁的看了賽琪一眼。
賽琪氣鼓鼓瞪了葉辰一眼,葉辰明顯就是在找茬,別人喊價,都幾千萬幾千萬的加碼,他倒好只加了一萬。
“2億貝里!”
賽琪一咬牙,故意挺直了胸脯,高喊道。
“2億零1萬貝里!”
葉辰依舊嘴角含笑,又加了一萬。
其他競拍的人也不示弱,金拉米見傑克點頭,忙提價到了3億貝里。
每一次加價,拍賣場都會響起一陣震天動地的聲浪,那可是錢呢,動不動就是幾千萬的加碼,讓人覺得又緊張又興奮,就算沒有心思競拍的,心裡也是羨慕不已。
藥王眯縫着眼睛,愜意的抽着旱菸,他身形清瘦,頭花鬍子都白了,但是臉色卻非常紅潤,看起來非常年輕,保養的很好,一點都顯老,一左一右,有兩個女人正在給他捶背服侍着。
過了一會,塞納斯把煙槍放在了一個女人的腿上,輕輕的磕了一下,煙桿燒的滾燙,那個女人的大腿,頓時多了一個紅印,疼的含淚欲滴,委屈的都快哭了,可愣是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