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宮飛羽臉色一沉,殺你的人。宮飛羽不作聲,沒有迴應。而暴雨同樣沒有回話,睜大着眼睛看着宮飛羽的行動。他不明白宮飛羽在做什麼,但是絕對是一種酷刑。
宮飛羽右手虛空一劃,緊接着身邊出現在一隻大桶,桶裡裝着宮飛羽所知道的水銀。隨即,宮飛羽右手一招,水銀從桶裡飛出,開始從可西亞後腦的口子裡注了進去。
啊!啊!啊!無法形容此時可西亞的痛苦,水銀的密度太大了,別說從皮與肉之間的縫隙注入,就是普通的從頭頂淋上,你也會受不了吃痛彎腰。
唔唔唔、、可西亞的舌頭被宮飛羽割了下來,至於用處,自然是爲了防止他咬舌自盡。鮮血和水銀混雜在一起,從頭上流下。頭皮一點點如同香蕉的表皮一樣,慢慢被分離出來。
嗚嗚嗚,只有聽不清話語的痛苦哀號。宮飛羽圍在可西亞身邊,一點點小心翼翼地把脫落的人皮擺好。
此時的可西亞根本就不能稱是人,人皮剝落,血淋淋地一片。皮與肉之間的筋絲沾連在一起,就像殺雞時那一層油脂。率先脫落的是可西亞的頭皮,可西亞的頭顱已經完全面目全非了,眼皮脫落,鼻子的皮,嘴巴的皮整塊的在水銀作用下脫落。
無法言喻的痛楚讓可西亞昏迷,又痛醒,反反覆覆之下,可西亞眼中已經只餘恐懼!絕望,恐懼讓可西亞心中一片死灰。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他內心一片灰敗,死氣在他心中蔓延。
暴雨看着已經沒有人皮的可西亞頭顱,轉過頭去。暴雨對於宮飛羽這種酷刑,心有餘悸。當你的人皮一點點剝下,那種痛苦與可怕,是人可以承受的嗎。而且還是活剮人皮。
宮飛羽不知道暴雨的想法,也不會在乎。宮飛羽對着可西亞說:“想活下去嗎?”
可西亞的意識都快要崩潰了,陡然聽到宮飛羽的話,眼中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唔唔唔,張了張嘴,可惜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噪音。
呵呵,很好。宮飛羽微微一笑:“那你就爬出來吧,從坑裡爬出來!”宮飛羽說完,體內元氣一轉,手上的血漬瞬間消失。看着分成四片的人皮散落在地,宮飛羽等待着一個沒有人皮的存在誕生!
暴雨聽到宮飛羽的話,瞳孔猛地一陣收縮。看着那依然不斷注入的水銀,心被狠狠地震顫了。如果可西亞從坑裡爬出來了,那麼結果會是什麼樣?
啊!爲了活下去,可西亞努力地晃動自己的身體,撕心裂肺的痛楚讓他幾欲瘋狂。然而每次可西亞要放棄的時候,宮飛羽就會以活下去爲條件,引導他繼續從坑裡爬出來。
沒有眼淚,因爲已經流乾了,有的只有緩緩流淌的鮮血。
看着一個沒有人皮的人,一點點從結實的土坑裡‘長’出來,宮飛羽臉上掛滿了笑容。這種感覺就像是給香蕉剝開了一點皮,然後從下面,一點點把香蕉肉擠出來。不同的是香蕉換成了人,比香蕉難看了一些。
血浸溼了周圍一片的土地,宮飛羽坐在一邊,看着可西亞慢慢地從地下爬出,先是雙手,那是一雙完全脫落了人皮的雙手,充滿了肉感,血肉模糊。緊接着是胸口,腹部,肚臍,雙腿,最後是腳趾。當可西亞整個人從坑裡爬出來時,整個人已經不成樣子,人皮完完全全的留在了坑裡。
呵呵,沒想到天龍人中居然有求生慾望如此強的人。宮飛羽詫異的看了一眼可西亞,緩步走到坑前。呵呵,看來活剮人皮也不是很難嘛,這一張不就非常完整嗎。宮飛羽右手一擡,一張完整的人皮出現在手中。
既然人皮收到了,那餘下的過程就不需要你的配合了。宮飛羽掃過可西亞,一道元氣劍直接飈射而出,撲嗤一聲,可西亞整個人直接被元氣劍穿喉而過。可西亞雙眼睜大,眼中先是不可置信,漸漸地變成了一種解脫。
“暴雨,麻煩你把這張人皮拿去清理一下。”宮飛羽把人皮扔給暴雨,手上拿着刀走向了可西亞,這麼一大團肉,如果浪費了那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哦。對不起天龍人了。
暴雨接過人皮,手上一抖差點掉到地上去,暴雨只感覺一種名爲恐怖的情緒在蔓延,臉色變得很難看。再看宮飛羽兩手使刀把可西亞,分割成了八塊,然後一塊塊的把肉從骨頭上剔下,暴雨逃也似跑了。
呵呵,沒想到一個人身上的肉還是蠻多的,絕對夠做成幾十斤的肉丸了。宮飛羽看着自己剔下的肉泥,笑了笑。接過暴雨清理後的人皮,開始切成一片一片,最後把肉泥包進人皮裡。
呼、真是夠累的。宮飛羽看了眼夕陽,發現這點事居然忙了一天。宮飛羽把自身清理一遍後,突然把不朽取了出來,取了幾張畫卷,根據自己的記憶,把自己施刀,活剮人皮的過程全部畫了下來,而實驗對象就是可西亞。
“回去吧。”宮飛羽收起畫卷,和人肉丸,對暴雨說。
“是,大師。”暴雨看宮飛羽的眼光,這一刻都變了。以前暴雨絕想不到宮飛羽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一個人。
“怎麼,暴雨覺得我很可怕嗎?”宮飛羽注意到暴雨的神態有變,笑着問。
暴雨沉默,沒有回話。呵呵,不回話就是默認了。
也許,每個人心底都有其陰暗的一面,只不過你有沒有觸碰到罷了:“對敵人,我不惜任何手段!對夥伴,我不惜任何手段!”
暴雨內心一震,兩句看似一樣的話,但是針對的意義卻是全然不同。對敵人,不惜任何手段,那是爲了對付敵人,宮飛羽將不介意用什麼樣的手段。對夥伴,不惜任何手段,那是指爲了夥伴,宮飛羽願意爲夥伴兩肋插刀,願意爲夥伴付出。
只是,對夥伴不惜任何手段。僅僅是如此嗎,如果有一天夥伴成了敵人,那這不惜任何手段,似乎又變了。
“大師。”暴雨只是很簡單的喊了一句,沒有任何意義在其中。神色如來時一樣平靜。
宮飛羽看到暴雨的神色就知道暴雨已經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走吧。我們給天龍一個驚喜,也給世界一個驚喜!”
“大師,這樣做會不會徹底把天龍人得罪了?”暴雨疑惑的問道。
徹底得罪?呵呵,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宮飛羽笑了笑:“天龍人?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管不着。我只不過是還了他們欠下的一筆債。如果他們糾纏不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