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朽的般員們都自覺的進入了畫卷空間中修煉。就連漢庫克和愛莉兒也進入了畫卷中修行。是以,這直接導致了,不朽海賊團只有宮飛羽一個人在8號島。而宮飛羽則趁着這幾天的時間開始搜尋有元氣的島嶼。
可惜的是,宮飛羽在海上游蕩了四天,一個元氣充足的島嶼都沒有。有的島只有那麼稀薄到可憐的地步,宮飛羽一個呼吸都不夠,一下就沒了。對於宮飛羽的實力增長几乎沒有任何的提升。
終於在第五天,宮飛羽在雲層之上看到下方一座龐大的島嶼上有着相對充足的元氣。而且那個龐大的島嶼之上還有村莊,這倒讓宮飛羽微微有些驚訝了。宮飛羽想也不想直接朝着那個島嶼落了下去。然而剛落下去,宮飛羽便感到一絲不同尋常。
沒有生命的氣息!宮飛羽眉頭一皺,整座島嶼都死氣沉沉地,彷彿是一個荒蕪的島嶼。然而宮飛羽卻知道剛纔可是看到有村莊的,不可能島上會沒有生氣。
宮飛羽皺着眉頭向着島中心而去。一步一步,沿途只有宮飛羽的腳步聲。就連一聲鳥叫,蟲鳴都沒有,顯然極爲安靜。宮飛羽腳下的步子不由地加快了,很快宮飛羽便靠近了村莊。
砰!一聲悶響差點將凝神趕路的宮飛羽嚇了一跳。
宮飛羽心中跳,對這以出這一聲悶響的主人感到很憤怒。然而當宮飛羽循聲看去時,宮飛羽的雙眼直接瞪了出來。只見一具雙眼暴突,全身乾癟的屍體正躺倒在地,在這具屍體之上不時地有蛆蟲從屍體裡鑽了出來,又從另一個地方鑽了進去。
腐屍!宮飛羽腦海中瞬間蹦出兩個字。宮飛羽忍住翻騰的胃,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宮飛羽敢肯定的是眼前的這個‘人’,在死之前體內的血液已經完全消失了。
這一幕不由地讓宮飛羽想到一個人,吸血果實人卡薩!
最好別讓我遇到你!宮飛羽心中一動,精神力瞬間涌出,直接開始在島上查探起來。然而,宮飛羽‘看到’的是成千上萬的人都被吸乾了血液死在島上,成了一具像之前看到的‘乾屍’!
宮飛羽心神一震,卡薩竟然將這個村莊的所有人都吸成了人幹,無一倖免!宮飛羽仔細地查探之後,發現島上已經沒有幸存者了,而且也沒有了卡薩的身影。心中有些失落,收回精神力,右手一擡。一道黑炎直接出現在手中,旋即,宮飛羽將黑炎甩向了那具屍體之上。
眨眼間那具屍體便被黑炎燒成了灰燼,而此時黑炎卻是嘭地一聲,漲成了漫天大火。向着村島中心蔓延而去。
看到這一幕,宮飛羽心中一嘆,轉身離開了。重新找了個清淨的角落,宮飛羽沉神,開始吸收起元氣。因爲時間的關係,宮飛羽直接將吸收速度提升到了最快。道道元氣如潮水般匯聚成股,涌入宮飛羽天靈。
自從上次突破到五階元師之後,宮飛羽便發現自身所需要的元氣直接提升了一倍有餘。原本艱難的突破的路程變得更加困難。
轟轟轟!元氣急速涌動間震動空間。攪動四周空氣,形成一股無形的狂風,吹拂着四周。大樹傾倒,泥土掀飛,彷彿在經歷着一股強大的能量衝擊。時間持續了三分鐘,宮飛羽便悠悠然地睜開了眼。
掃了眼已經熄滅的黑炎,宮飛羽站起身轉身離開。算算時間,宮飛羽只好嘆了口氣往回趕了。
新元島。
新海軍的總部駐地,一座龐大到近百萬平米的島嶼!此時的新元島上極爲熱鬧,街上到處是吆喝叫賣聲。來來往往的商人,旋人,村民們都是一片和諧的模樣。而此時,宮飛羽便混在人羣之中閒逛。只是,此時的宮飛羽作了化了一點小小的妝,給自己弄了一點鬍子的同時,還在自己眉心之處粘了一顆大痣。
宮飛羽可不想一上街就被人當作動作一樣圍觀,畢竟宮飛羽只是想來感受一下這革命軍之下新元島的人們生活如何。正在這時,宮飛羽忽然看到前方搭了一座高臺,而高臺之下還聚集了一大堆的人。
而這一大堆人中,還是畫師戰大多數,這倒是令宮飛羽感到好奇了。宮飛羽好奇之下,走了過去,宮飛羽使了點小技量,輕易間便擠進了人羣中。
“賣畫了,賣畫了。稀世神畫,大師之作,絕無僅有,一億貝利開始競價出售!”正在這時,一句喊話一下子就讓宮飛羽明白了這是做什麼,感情這是賣畫呢。不過宮飛羽還真有些好奇,宮飛羽想看看身爲一名繪畫界的大師,竟然要用這種手段來吸引買家,這真是混的夠慘的。
不過,億萬貝利這真是天價!宮飛羽頓時好奇了,這是誰的畫,竟然要這麼高的價格!宮飛羽拍了拍身邊的青年畫師,低聲問道:“這位朋友,這是在拍賣哪位大師的畫?怎麼價格那麼高?還一億貝利開始競價。
青年畫師偏頭一看,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道:“這、這位兄臺,你的鬍子真有個性。”宮飛羽的鬍子可是山羊鬍,中間部分非常長,宮飛羽還時不時的用手捋兩下。一幅老學究的模樣。
我差,宮飛羽右手一頓,差點沒把假鬍子給拔下來。宮飛羽直接呆住了,特瑪,我問你這是賣誰的畫,你居然蹦出這麼一句。不過,宮飛羽還是乾笑兩聲:“過獎、過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這一回輪到青年畫師發愣了,顯然青年畫師也沒有想到宮飛羽居然會這樣迴應他的話:“哈哈,好。好,對我口味。我看你也是一名畫師吧,不過你的畫師服怎麼覺得好像是達到繪畫大師才能穿的標誌服裝?”
對你口味?宮飛羽怔了一下便明白過來了。不過,宮飛羽穿的畫師服卻是宮飛羽初入繪畫時穿的一件普通畫師服,一直以來的裝扮。只是現在怎麼成了大師才能穿的標誌服:“我一直以爲都是穿的這畫師服,怎麼成了大師專有的服飾了?”
“兄弟,你真的是畫師嗎?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青年畫師對着宮飛羽翻了翻白眼。“喲,穿了這身畫師服在大街上溜,你就以爲自己是繪畫大師了嗎?”
聽着青年的話,宮飛羽隱隱的有些明白了。反正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宮飛羽身上穿的畫師服成了畫師中大師一類人的專屬服裝。宮飛羽長嘆一聲:“我只是想知道現在賣的是誰的畫,你說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