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來了有十幾個人,因爲是夜晚所以具體有多少人房成也是不知道,只是能估算出來一個大概。來的十幾個人都是身上披着蓑衣,想來是早有準備的。
“呦呦呦,這幾個小娃娃是早有準備啊,看來我們這次要遭殃了奧。”說着是要遭殃,但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是沒有一點要遭殃的意思,再配上他的聲音給人一種十分欠扁的感覺。
後面有人接腔道:“是啊,老大,看來這次我們是在劫難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多麼欠扁的人才能說出的話啊,房成心中想道。
夜晚的雨非常的大,火把是點不着的,所以現在都摸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只是房成三人現在的年齡都是不大的,陳漁的年齡最大也才十五歲而已,雖說發育的比較好,但個頭也就一米六左右,所以對面的那羣人才這麼說。畢竟房成三人看外面的輪廓就給人不大的感覺,雖說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天才,但天才又豈是隨隨便便能遇到的。再說就算是天才的話這三人也太小了,雖說修爲不跟年齡掛鉤,但是年齡大的修爲一般都是比年齡小的要好一些這種情況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所以這羣人敢上來就這麼說他們。畢竟是房成他們看起來是太年輕了,這些人是不相信這個傢伙是天才的,更不可能是大家族出來的,要是大家族出來的根本不會是這麼寒酸,哪能就這幾個人,最起碼也得跟上幾個像樣的保鏢吧。
一道閃電劈過,短暫的照亮了整個夜空,當然也照亮了房成三人和對面十幾人的臉。看到房成三人的臉的時候對面明顯的是一愣,房成三人實在是太年輕了,這羣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這麼年輕。
經過短暫的愣神之後,那羣人也是反應過來了,白天羅賓看到的那個領頭的錦袍公子說道:“還真有小妞奧,看來我的運氣是真好,一下子送來倆。”這錦袍公子一邊說着一邊用
冒光的色眼看着陳漁,令陳漁很是不爽。
“公子,等您爽完之後可不可以讓我們爽一下,小的也是很長時間沒開葷了。”後面一個猥瑣的胖子說道。
本來以爲公子會答應的,畢竟以前這樣的事情公子沒少幹,只是這次卻是有點不一樣了。“開你嗎的葷,我讓你開葷讓你開葷,老子的女人你也想沾手,活膩味了吧。”那胖子被錦袍公子直接撩翻在地上,然後對着頭猛踩。
房成三人也是被弄得一愣,在錦袍公子打那個胖家奴的時候,房成說道:“這兩個都是我的未婚妻,你就別想了。”
錦袍公子像是聽了一個無比好笑的笑話似的,貼着房成的臉臉色陰沉的說道:“未婚夫,小屁孩,你知道你自己姓什麼嗎?在你陳大爺面前你竟敢說你是這兩個美麗少女的未婚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這錦袍公子原來姓陳,房成還是剛知道。
砰,房成一拳打到那個討厭的傢伙的臉上,直接把那個姓陳的錦袍公子給打趴下了。這倒不是這錦袍公子不禁打,而是房成出手太突然了,根本就沒有給這個傢伙反應的時間。因爲一切來得太突然,陳姓公子領來的一羣人也是沒有反應過來。
“小子,你這是找死。”錦袍公子爬起來,指着房成說道。
房成抱肩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二貨,打架之前要說一大堆大道理,殺人之前也要說一大堆大道理,你不累啊。再說了有你吵吵的這麼長的時間幹什麼是幹不完,傻叉。”
房成又對着陳姓的錦袍公子吐了口唾沫,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鄙視的。那邊陳姓公子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二貨還有傻叉,這些話語在這個世界裡面是不存在的。倒是羅賓和陳漁是知道的,因爲房成以前不小心說過幾次,在陳漁的一再追問之下才說的,現在看見房成拿出來罵人,卻是別有
一番感覺。
“瑪德,上去給我宰了這個小子,那兩個小娘子要活的,別給我一塊殺了。”被房成給“偷襲”了,而且打得竟然是自己引以爲榮的臉,這種事情是不能容忍的,於是現在陳姓公子要殺人。
十幾個人拿着刀就向着房成砍來,後面的陳漁和羅賓直接被忽略。至於那小黑和提莫,人家現在還在睡覺,這羣人現在根本就沒有見到那兩貨,更別說拿它們開刀了。
十幾個人衝起來的時候看着十分混亂,但是要是仔細看得話就會發現裡面的門道。這些人的衝鋒是按照一定的規律來的,而不是像看起來的那樣是一窩蜂的亂衝,顯然是受到過訓練。
房成也不是易衝動的人,過去近三十年的歲月早已經把自己身上的棱角給磨光了,更何況經歷過多場的戰鬥之後房成也學會了觀察場上的形勢。十幾個人的衝鋒是很有氣勢的,房成也是不急,現在是雨天而且又是晚上,什麼都看不見,這十幾個人雖說配合的很默契但是在這種天氣的情況下一定會出問題的,房成等的就是這十幾個人出問題。
因爲兩撥人的距離不長,只需要稍微跑動就能過來,所以這是幾個人很快就來到了房成的前面。只是因爲風是向着他們吹過來的而且夾雜着雨點,所以視線不是很好。
領頭的是陳姓錦袍公子的頭號狗腿,這次這錦袍公子出來也是他慫恿的。作爲頭號狗腿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是不一般的,聽剛纔自家少爺的那個意思這個少年是不能留了的,這個功勞當然得自己拿,可不能給別人。
因爲要表示自己的衷心,所以這個陳姓錦袍的頭號狗腿陳光衝在了最前面,這個要表達自己衷心的傢伙衝的實在是太快了,後面的人都沒有跟上。房成等的就是這種機會,既然你一個人往前衝,那麼我就讓你知道這時要付出代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