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時間稍稍往前推移一些。
在羅澤先前還在小船睡覺的時候,一則信息傳到了多格鎮海軍支部。
信息傳入,接手的海軍瞬間陷入了震動,他急忙停下手頭的其他工作,快速前往支部的辦公室。
亞特是多格鎮海軍的最高管事者。他的軍銜是上校,不過實力不算太強,僅僅能在西海這一塊海域之上作威作福,如果進入了偉大的航道,可能活不了多久。
接手的海軍要彙報信息,自然要找海軍支部的最高管事者。那海軍走到亞特的辦公室,手指輕輕的敲了敲門,很快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請進。”亞特尖銳的聲音從房內響起。
那名海軍一手打開了辦公室的木門,快步的走了進來。
亞特是一個身材略微肥胖的胖子,此刻的亞特,面紅耳赤的坐着椅子,大腿之上,坐着一個金色長頭髮妖豔女人。
看見了這個海軍進來,亞特也毫不避嫌,隨意的撇了他一眼,問到:“什麼事情啊!怎麼看起來慌慌忙忙的。”
那海軍的目光在那名金髮女子的身上停留了一秒,目光深處有着一絲貪婪之色,但卻很快回過神來,仔細的向亞特彙報信息。
亞特的臉色很快就陰沉起來了。
“你說什麼?羅澤殺了十個懸賞幾千萬的海賊,正要跑來我們支部取獎賞?”
亞特冷哼一聲,語氣有些不善。
這些海賊真的一個個都是廢物,居然被一個海賊獵人一窩端了。
十個幾千萬的海賊?那賞金得好幾個億!他一個海軍支部哪來這麼多錢?
“你先下去。”發生了這種事情,亞特也沒了興致,一手推開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子,拉上了褲鏈,下令讓女子離去。
女人幽怨的看了亞特上校一眼,依依不捨的下來,離去之時,卻是朝着那名海軍擠眉弄眼。
“上校,現在怎麼辦?”那名海軍貪婪的看着女人的背影,在她完全離去之後,朝着亞特問到。
“怎麼辦?怎麼辦?我怎麼知道你們要怎麼辦?真是一羣廢物。平時讓你們好好操練,多提升實力,多抓幾個海賊,別讓其他海軍支部看笑話了!你們呢?半個都沒抓到,現在被那個海賊獵人全殺了,我們多格鎮海軍支部,這下子可丟臉了!”
亞特有些惱怒,冷冷的瞪着海軍,爆口大罵。
那海軍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他在亞特的手下做事了這麼多年,還是十分了解他的脾氣的,這個時候,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捱罵。
“哼!你在支部裡找些有實力的海軍,開上一搜軍艦,在多格鎮附近巡邏,一旦發現那個海賊獵人,直接炮擊處死,別給他什麼機會。”亞特冷冷的說道。
“海軍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居然敢讓我丟臉,那就要付出代價。”亞特冷笑。又道:“對了,殺了他之後把他殺掉的那些海賊的頭顱都帶回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功勞。”
“遵命,亞特上校。”那個海軍恭恭敬敬的朝着亞特行了一個軍禮,迴應一聲,轉身離去。
“哼哼,羅澤是吧!真是個送財童子啊!我正發愁沒什麼功績可以上交呢……”亞特自言自語的發出冷笑。
……
另一邊
多格鎮之外,羅澤的小船在海面上不斷東倒西歪。
小船的引擎早就壞了,小船發動不了。那搜軍艦還不斷往羅澤發出炮彈,羅澤雖然能夠勉強撐住局面,但鬼知道對面帶了多少炮彈,這樣子下去自己早晚得被那些炮彈炸死。
“該死的海軍,早晚要你們付出代價。”
羅澤有些生氣,他這搜小船價格昂貴,高達三千萬貝利,居然直接被這些海軍給搞廢了,他感覺自己心頭都在滴血。
“必須要賠償。”羅澤冷哼一聲,把那一大麻袋的人頭抓了起來,緊緊的綁在後背,一腳踏空,飛了起來。
“月步!”
羅澤冷哼一聲,好在他早就學會了月步,不然今天可能要葬身大海了。
“普利安上士!羅澤飛起來了!怎麼辦?”
軍艦上的海軍看見羅澤突然踏空飛行,皆是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擺出了一副見鬼的模樣,朝着普利安上士大吼。
這些海軍只是南海的小嘍囉,一輩子沒出過南海,見識短淺,並不認識所謂的海軍六式。
“月步嗎?這個該死的海賊獵人,怎麼會海軍的六式?”
普利安是接受過海軍訓練的上士,見識比那些小卒高上許多,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羅澤使用的招式,所以臉色十分難看。
這可是海軍六式,像他這種軍銜的支部海軍,可以一輩子都無法接觸,可是這個海賊獵人,居然已經學會了?
“可惡!炮擊!炮擊!炮擊!打死他!”普利安有些惱羞成怒,他推開了一個海軍小卒,親手操控一門大炮,朝着羅澤發出炮擊。
“哼,無用的把戲。”
羅澤冷哼一聲,他身輕如燕,輕盈的在一顆顆炮彈之間穿梭,躲過了不少炮彈。偶爾一兩顆躲不掉的,則是被他一劍砍成兩半。
踏踏!
很快,羅澤落到了那一艘海軍軍艦之上。
他揹着一個白色的大麻袋子,冷冷的瞪着這一大羣海軍。
此刻的羅澤很生氣,無緣無故突然被人攻擊並且差點葬身大海,這幾乎氣的他想砍人。
海軍們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被羅澤瞪了這一眼,他們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頭兇獸盯住了,後背不由自主的流下冷汗。
羅澤的兇名,他們全部都聽過。
因爲,羅澤十分弒殺。而且,被他殺掉的人,每一個都死的極其悽慘,就連屍體,也都是不完整的。
“給我一個解釋。”
羅澤站在原地,冷冷的瞪着海軍們,猶如一隻即將暴走的獅子,讓人心生恐懼。
“殺!殺掉他!”
普利安目光森寒,他抽出了自己的長劍,帶領海軍們向羅澤發出攻擊。
“哼,找死。”
羅澤冷哼一聲,一腳踩在地上,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再度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普利安的背後了。他把長劍掛在普利安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
“我再說一次,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