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感受到了嗎?這幾天小羽澤有些反常!不僅好幾天沒有出實驗室不說而且沒有跟着我們的屁股後面學習。
這是最奇怪的,小羽澤的本心就是到了這裡跟我們學習,但是他這幾天根本沒有和我們任何人接觸!”
白鬍子語氣嚴肅的對着衆人說。
“對啊!對啊!我也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小羽澤了!”
“我前幾天給小羽澤送放的時候,經常聽到房間裡面出現寫字的聲音!”
“我覺得我們要探望探望小羽澤了,老是這個樣子也不行啊!”
...........
大家衆說紛紜,但是大家的目標都是去看看羽澤,但是要悄悄的看。
白鬍子也是十分的贊同這個觀點,畢竟這天天關在屋子裡面絕對不是個好事!
說幹就幹,衆人起身來到了羽澤的實驗室旁邊,隨即他們聽到了音樂的聲音。
衆人微微一愣,他們知道羽澤會唱歌,但是這大半夜的唱歌?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着的人吶!到底我該如何表達,她接受我嗎?
也許我永遠不會說出那句話,註定我要浪跡天涯,怎麼能有牽掛?”
陣陣悲涼,帶着帶着慢慢的遺憾的聲音出現了衆人的耳朵,衆人都沉默了下來。
都沒有說話,因爲他們大概猜錯了羽澤這是咋地了,這是看上哪家小閨女了!
再說白點就是饞人家身子,但是他們疑惑的是羽澤怎麼可能看上哪家閨女。
只從他醒來就一直跟他們混,怎麼可能會一見鍾情呢?
“我們還是進去吧!”
白鬍子對着衆人說,隨即立馬當先直接打開了門,看見羽澤在牀上拿着吉他的唱歌。
“哎!小羽澤你也老大不小了!青春懵懂,對異性產生好感這是正常生理行爲。
就像是你長個子那樣常見,既然看上那個姑娘了,咋也不差那個條件,彩禮什麼咋也有牌面。
既然喜歡就去追,但是我提醒一句,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你就多朝他走幾步,要是他沒有向你走來。
你就放棄,世界美女千萬萬,咋也不差哪一個!”
白鬍子坐在羽澤的身邊語重心長的說着,似乎想一個老父親對着自己兒子的思想教育。
因爲他已經確定了羽澤是看上哪家閨女了,至於寫字就是給那個人寫情書!
薩博也慢慢的坐在羽澤的身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想要說什麼。
“沒事!不要在這裡傷心了,說哪家的姑娘,我明天就去提親,要是他們那我們白鬍子海賊團的面子當鞋墊子!
直接就搶,管他誰啊!”
艾斯率先開口,豪爽的說着,摩拳擦掌的就要去幹架。
“哈?”
羽澤小小的眼睛裡面寫滿的大大的疑惑,這是什麼鬼東西?
我自己啥時候思春了,要搞對象了?
這比穿井得一人跟扯淡,這是哪來的謠言。
“不是!師傅你們幹哈呢?我啥事看上哪家閨女,我們要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最主要的是不玩瑤!”
羽澤很是無奈的說着。
“哎!羽澤你就是心事太重了!從小就會用微笑來掩飾悲傷,用謊言來安慰我們!”
薩博拍了拍羽澤的手,很是十分心疼的說。
羽澤:“???????”
我他喵了隔壁的!我做啥了?
怎麼就用微笑來掩飾悲傷了!用謊言來安慰他們了?
好吧!好吧!
既然這樣子,羽澤知道越解釋越亂,根本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這一切。
至於羽澤悲傷是因爲他想起了自己遠在革命軍的貝洛·貝蒂。
而且自己埋在實驗室,是爲了他在些一本書就是傳說中【鋼鐵是怎麼練成的!】的海賊版。
新書的名字就叫做【鋼棍是怎麼煉成的!】,雖然羽澤認爲他們世界的武器在這裡十分的弟弟。
但是他們的思想沒準十分的高超,【鋼棍是怎麼煉成的!】整本書是寫的是一個革命軍裡面的人。
投身於革命軍的故事,羽澤覺得這個對於現在革命軍十分的重要。
“好吧!好吧!”
羽澤很是無奈的說,只是搖了搖頭。
而在白鬍子他們看來,羽澤無奈的笑是滿是遺憾的笑,帶着悲傷!帶着無奈!滿是遺憾!
四面談起,皆是遺憾。
看着衆人的臉色越來越同情,對着羽澤十分的同情。
“哎!”
白鬍子很是無奈的說,隨即吩咐衆人離開了這裡。
只留下白鬍子,艾斯,薩博三人。
羽澤突然靈光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慢慢的走出外面,張開的雙臂。
“每當我想起她的時候,我都會張開雙臂,感受風的每一絲力量,幻想着美好的她,似乎這樣可以再次將她擁入懷裡!”
羽澤緩緩的說出,頓時他們三人都微微愣住了。
看向羽澤的目光變了又變,有驚訝!有同情!甚至帶着疑惑。
他們不知道怎麼羽澤突然變得詩情畫意起來了。
要不是他們知道羽澤沒有被換人,他們就要重新考慮一下子,羽澤是不是被狸貓換太子了。
他們靜靜的望着,張開雙臂感受風的力量的羽澤。
“哎!貝蒂姐姐的胸膛讓我懷念了,我多想回到之前那個鋼鐵俠戰衣裡面,再次體驗那次美好!”
羽澤帶着深深的遺憾的說着,這是白鬍子他們三人臉色十分的古怪。
說不出來是什麼表情,他們知道自己純屬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這哪是有事的樣子。
這明顯生龍活虎,站起來又可以幹三頓飯的樣子,要是現在誰說羽澤被傷了。
得抑鬱症了!白鬍子肯定會一巴掌把他給拍死、
“小羽澤!那你這幾天正在幹什麼?這都好幾天沒有出來了。
雖然科技到了極致也得牛逼,但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身體不好,其他都白扯。
出來多修煉修煉霸氣!”
白鬍子對着羽澤勸導的說。
“哎呀!我這幾天一直在創作一本書,所以才耽誤了體能的修煉,但是你們放心,我很快就可以恢復鍛鍊了!”
羽澤摸了摸頭對着倆人不好意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