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塊脫落的天花板筆直砸落向座位上的秦歌,但是卻被他隨意一揮手給打碎。
“果然來了嗎,可不能讓你給逃走了!”感知着見聞色霸氣感受到的情況,秦歌輕輕一笑,閒庭信步的就是離開了座位,消失在了混亂的人羣中。
踏踏踏~~~!
急促的腳步聲在拍賣會所後臺出迴盪着,一大羣人從後臺出口涌出,隨後默契的四散開來,各自認準一個方向便是奮力逃竄離去。
在這羣逃竄的人中,有一個穿着拍賣會所工作服,有着灰綠色頭髮的男人,他低着頭,懷中抱着一個用黑布包起來的物品,朝着附近最繁華的街道跑去。
“就這麼想走了嗎,吉爾德·泰佐洛!”突然的,一道平淡的說話聲傳入了這名灰綠色頭髮男人的耳中,使得他身形一滯。
砰~!
槍響聲立即響起,這名灰綠色頭髮男子卻是果斷的轉身,並且從衣袖內劃出一把手槍,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迅速開槍射擊。
這個人的槍法顯然也是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不僅開槍極快,而且準頭也是非常優秀,子彈破空飛出,準確的射向站在不遠處的秦歌眉心。
叮!
兩根手指如瞬移般出現在子彈兩側,然後將其硬生生的夾住,秦歌目光平靜的看着對面的吉爾德·泰佐洛。
雙指微彎,秦歌卻是彈指將變形的子彈射了出去,以比槍射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威力射在了意圖逃走的吉爾德·泰佐洛腳下,如炮彈般炸出了一個直徑超過一米的凹坑。
一滴冷汗從吉爾德·泰佐洛眼角流下,他雖然故作鎮定,但是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看出他現在是有多麼的緊張。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攔下我!”灰綠色頭髮的男子正是吉爾德·泰佐洛,看到腳下炸裂出的凹坑,他清楚自己遠不是對手,只能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警惕的看着秦歌。
“你偷走了我要買下的金金果實,你現在居然問我爲什麼攔下你,你不覺的你這個問題非常可笑嗎!”秦歌邁步上前,神色平靜的看着對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拍賣會的工作人員而已!”吉爾德·泰佐洛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
不過秦歌顯然沒有理會,在感知到附近已經有人在朝這邊趕來後,他便是陡然加速,一瞬間來到了吉爾德·泰佐洛身旁,然後抓着對方肩膀和被黑布包括的物品就是快速踏空離去。
“快搜,一定要將金金果實找回來,少主已經下令,誰能夠找到金金果實和偷竊的人就給予家族幹部的位子!”
秦歌這邊離開沒多久,拍賣會所的一批護衛就是急匆匆跑了過來,其中爲首的人更是怒聲大叫着。
拍賣進行到一半竟然發生爆炸,這自然會引起堂吉訶德家族成員的警覺,結果在搜查後更是發現最爲重要的金金果實不見了,這無疑一下子就炸鍋了。
......
3號島一片無人的樹林中,踏空而行的秦歌降落在此地。
在感知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後,秦歌便是隨意的將提在手上的泰佐洛給扔在了地上,同時打開另一隻手上抓着的黑布包裹。
裡面是一隻華麗的寶箱,秦歌伸出兩根手指,對着寶箱的鎖用力一拉,鎖釦頓時崩斷,掀開寶箱後,頓時露出了一顆金光燦燦的惡魔果實。
“可惡,還給我啊!!!”
被扔在一旁的泰佐洛狼狽爬起,當看到寶箱打開後所露出的惡魔果實後心中大驚,急忙從褲腿內掏出一把匕首,大吼着刺向秦歌,想要將惡魔果實奪回。
斜睨向對方,秦歌淡然的擡腿一腳踢中對方手臂。
泰佐洛發出痛叫,抓着的匕首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而他則是捂着手臂踉蹌後退,劇烈的疼痛讓他冷汗直流,臉色蒼白。
唰~!
身形閃爍,秦歌驟然間出現在了泰佐洛的面前,讓對方驚懼下就要後退,但是秦歌的速度卻是更快,擡起浮現神秘紋路的左掌,一掌便是按在了對方的心口上。
不過出奇的,秦歌這一掌並沒有多大力量,僅僅是讓泰佐洛後退了一步。
可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不過一秒鐘,一股撕裂般的劇痛便是從他心臟上傳出,使得他忍不住發出淒厲慘叫,痛得滿地打滾。
秦歌面無表情的看着痛苦哀嚎的對方,足足等待了一分鐘後這纔在身前單手結出一個印,使得從泰佐洛心臟上傳出的劇痛漸漸褪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的這裡會這麼痛!”衣服完全被汗水侵溼,近乎虛脫一般的泰佐洛大口喘息,而後驚恐的擡頭看向秦歌。
雖然只是一分鐘,但是在那種強烈的痛苦下,泰佐洛卻是感覺彷彿度過了一個世紀般那麼漫長,真的是生不如死。
“只是在你心臟上添加了一些東西而已,就像你剛纔所感受到的一樣,我現在一念之間就可以讓你感受到撕裂心臟般的痛苦,甚至可以直接讓你心臟如炸彈般直接爆開!”秦歌語氣平靜的說着恐怖的話。
如果此時有人刨開泰佐洛的心口,那麼便會發現他的心臟上遍佈詭異的咒印紋路。
這正是剛纔秦歌一掌打擊泰佐洛心口的真正目的,爲的便是在對方心臟上施加封印術。
傀儡封印,這就是泰佐洛心臟上咒印紋路的名稱,也是來自於漩渦一族傳承的衆多封印術之一。
就如這個封印術的名字一樣,被施加此封印術的人,就將會變成施術者的傀儡,不僅能夠短暫操控對方的行爲,而且還能夠遠程引爆咒印,直接將施加封印術的人心臟給直接炸碎。
泰佐洛剛纔所感受到的痛苦,不過是秦歌稍稍刺激了一下傀儡封印而已,好讓對方更加明白所處的環境。
聽到秦歌的話,泰佐洛身體忍不住顫慄,傀儡封印他自然不懂,所以下意識的以爲自己是遭受了某種特殊的惡魔果實能力。
回想剛纔那猶如噩夢般的痛苦,泰佐洛就是有些驚恐的看向秦歌,即便他已經經歷過絕望,但他還是爲自己現在所遭遇的處境而感到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