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也是轉頭望過去,只見門口站着一個高大的人影,正收回左腳緩緩朝裡面走進來,由於此人正處於背陰處,樣貌看的並不真切。
踏踏踏!
隨着此人走進來,整個餐館裡的氣氛瞬間沉寂下來,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可見,這裡的很多人是認識這個男人的。
隨着此人身影走進來,蕭華終於看清此人面貌,這是一個臉色蒼白頗具英氣的男子,只是眼神帶着一股陰翳之色,此人朝四周掃去,食客們都驚恐地扭過頭去,不敢正視他。
男子好像對此非常滿意,冷哼一聲,一把抓住身邊戰戰兢兢的一個服務員,冷聲問道:“聽說有個絕色美人進入了這裡,在哪裡?”
這個服務員正是剛剛接待過蕭華的那個人,服務員臉色蒼白,語無倫次道:“我……不知……道啊……”
蕭華大感意外,這位服務員竟然沒有說出盧修,看來他是知道陰翳男子的目的很品行,所以纔沒有直接出賣蕭華他們。
“嗯?你說什麼?你想死了。”陰翳男子一把把服務員提了起來,狠狠地貫在地上。
餐館瞬間變得更加安靜,食客們都趴伏在餐桌上,不敢擡頭。
蕭華沒想到此人竟然毫無徵兆地就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服務員動手,一時阻攔不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這個服務員不錯,並沒有在陰翳男子的淫威下屈服,還保持着做人的良知,又是因爲自己的事受到牽連,蕭華當即就坐不住了。
“伽羅大人,我……知道,我那個絕色就在裡間角落那張桌子處,那可真是一等一的絕色啊,可惜身邊還跟着一個小白臉,這種小白臉怎麼可以跟伽羅大人相比較。”
正當蕭華要走出去的時候,一個突兀帶着諂媚的聲音響起,並且在提到他的時候還略略帶有一股還不掩飾的酸氣。
“哈哈,做的好,美人我來了。”陰翳男子大笑一聲,不理會衆食客,擡腳就朝蕭華這張桌子走來。
蕭華臉色冰冷,離開桌子也朝外面走去,盧修也站起來跟着他。
所有食客都偷偷瞄向蕭華的方向,很多人都嘆息這搖着頭,在他們看來,那個絕色女子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了。
伽羅這個人好色是出了名的,可以說是這個島上的最大的一個惡霸,只要他看上的女子幾乎沒有能逃過他手掌心的。
就是因爲縱色過度,造成了他臉色蒼白無血色,因此得了個“色蠻伽羅”的稱號,就是說他沒有節制就像一頭不受開化的野獸,沒有滿足的時候。
好色不是他最出名的一點,他最讓人畏懼的是他的身份,傳說他是七武海沙鱷魚手下的巴洛克工作社成員。
在這裡幾乎沒有人敢招惹他,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曾經因爲別人看他的眼神不對,他就挖出別人的雙眼,殘暴而冷酷。
所有食客不認爲那個絕色美女身邊的小白臉今天可以活着出去。
當盧修站出來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整個餐廳都變的明亮了,在配合着盧修現在冷峭如冰的氣質,引的衆食客都是偷偷咽口水。
伽羅在看到盧修第一眼的時候,整個人都如同陷入的旖旎的泥沼,再也離不開雙眼。
“美人,果真是絕色啊,是我的,你支配我伽羅擁有。”伽羅滿臉通紅,嘴角流出死死晶瑩,直着雙眼在盧修身上肆無忌憚的尋唆着。
盧修雙眼冷峭如冰,極度嫌棄的扭過頭去,把臉撇向蕭華那邊。
本來一直無視蕭華的伽羅,一眼就看到了蕭華,見到盧修對蕭華報以笑臉,他感覺整個胸膛都要氣炸了。
“伽羅大人,就是這個小白臉,一看就跟這位絕色美女關係不一般。”剛纔開口諂媚的男子見此立馬跳出來道,臉上帶着幸災樂禍。
蕭華冷色冰冷,他確定自己並沒有得罪過此人,然而此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他從來沒見過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到如此地步。
他擡起了手指,指向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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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太多了,我伽羅的女人要你在那裡說什麼,你是覺得我比不上那個小白臉嗎?”
還沒待蕭華出手,沒想到伽羅滿臉羞憤地一把捏住此人的脖子,使勁一擰。
咔的一聲,此人在滿臉驚恐和不敢置信中,緩緩倒在了地上。
“美人,沒有人可以冒犯我伽羅的威嚴,我就是這裡的王,只有你才配的上我伽羅,我要你做這個島上的王后,從今以後受萬衆矚目,要什麼有什麼。”
伽羅殺了諂媚男子之後,一臉傲然地望着盧修道。
他覺得以他的在此島上堪稱無冕之王的地位和威望,沒有什麼女子可以抗拒他的魅力,他有那種自信。
衆食客對伽羅的話深以爲然,很多人已經開始在心裡暗想,島上從今之後要多一個女主人了。
聽到伽羅的話,盧修心裡噁心的不行,她從未見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心中鄙視不已。
如果再聽下去,她毫不懷疑剛纔吃下的食物一定會吐個乾淨的。
她朝前跨一步,就要出手。
蕭華一步擋在她面前,左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示意她看着就好,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士出面。
見到蕭華一隻手搭在盧修肩頭,盧修竟然一點都沒有排斥的意思,本來準備來個自我介紹的伽羅瞬間臉色變得青一塊紫一塊。
“小白臉,你找死。”伽羅咆哮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短戟,兇狠地朝蕭華眼睛刺去。
衆食客一直關注着這裡的一切,伽羅允許衆人走,誰也不敢私自偷走,見到伽羅發怒,很多人都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蕭華巋然不動,雙眼冷冽,他背後突然衝出兩條紫炎手臂,一支握住刺來的短戟,一支直接朝伽羅的胸膛掏去。
見到蕭華的異動,伽羅帶着殘忍笑容的臉上立馬大變,眼中的驚恐之色都快化爲實質溢出來,身影朝後面急退,以變調的嘶吼聲道:“不可能……你……你是……”
還不待他說完,他手中的短戟化爲鐵水撒落下來,胸膛也被一擊搗穿。
他睜大的驚恐雙眼漸漸失去光澤黯淡下去。
衆食客頭臉色蒼白的望着這一幕,餐廳裡變的死一般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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