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東西!”太咬牙切齒說道:“真是一羣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敢背叛我們!!”
太他們四個得知薩卡斯基現在歸順了路飛,而且還把海軍的精銳都給帶走,CP現在控制的四大海軍各個分部村鎮的海軍,那都是些老弱病殘,完全就打不了戰,還得倒養。
可就算是這樣,世界政府也不肯把這些老弱病殘的海軍給路飛養。
因爲蚊子腿再小,他也是肉,所以他們現在都是死死把控着四大海域的各個海軍分部。
路飛現在光是用膝蓋都能夠想到這四老星的那副嘴臉,估計是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
……
世界政府的高層會議。
現在有大權在握的國王們,都已經是響應了這一次的號召,聚集在了一塊。
本來大殺傷性的武器一直由世界政府把控着,也就是天龍人在把控着,可是當下的形式,路飛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衝出這新世界,使得一些天龍人都已經在搬離這紅土大陸的聖地。
新世界和紅土世界條通往世界的唯一通道,此時已經是排滿了世界政府的軍艦。
世界政府的軍艦可比海軍的軍艦可大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而是數十倍……
這說是軍艦,還不如說是航空母艦。
因爲上面都停放了不少的飛機。
路飛倒是有親自過去看一眼,這些飛機倒是路飛前世的二戰世界的那種老舊飛機,但是在這個海賊的世界,那已經算是非常先進的武器,而且還是屬於禁止武器,除了世界政府能夠擁有外,其他的國家,甚至是海軍都是不能配備有這樣的武器。
斯摩格叼着雪茄,倒是一臉的擔憂說道:“路飛,他們要是大規模裝備這飛機的話,只要分散開來,我們完全就招架不住,只有捱打的份。”
路飛當然知道飛機的優勢,但是路飛現在也不敢大,路飛可以不給這四老星面子,可他不給這天龍王面子那就不行了。
誰讓他打不過人家。
只見路飛拿着望遠鏡注視是對面的一舉一動,雖然對面鬧得很是鬧騰,但是更多的都是在訓練,而不是打算出戰前來尋找路飛的麻煩。
路飛直接將這望遠鏡一擱說道:“給增加一百個天啓者,那些渣渣要是敢靠近就給我打下來!!”
“這是不是有點冒險?”斯摩格說道。
斯摩格覺得,要是這麼做的話,無異於在跟這世界政府宣戰,不是明智的選擇。
路飛卻像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向了斯摩格:“要不用你去擋子彈?或者擋炮彈?”
“這?”
斯摩格很是牽強地說道:“可是我是煙霧果實的能力者?我就算有這個心肯定也沒有這個力不是?誰讓我是自然系的惡魔果實能力者?”
路飛都懶得去吐槽斯摩格。
顯然他自己也是怕了。
路飛也怕,這個時候不打不行,打了就怕牽動世界政府後面的那些頂級戰力,他現在的處境可以說很是被動……
“怎麼樣了?”桃兔是緩緩走來。
路飛見不到跟跟屁蟲一樣跟在桃兔身後的茶豚,不由得好奇問道:“茶豚那貨呢?”
“他總算認清真實,知道自己沒戲了。”桃兔說這話的時候真叫一個趾高氣昂,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同情心都沒有。
“路飛?你快看?”斯摩格催促道。
路飛只能是將這望遠鏡再次提了起來,這次看到的不止是飛機,而且還有不少的巨型大炮。
光是看這些大炮的恐懼,路飛都敢保證,這一炮打過來,自己這邊的軍事堡壘估計能夠勉強捱上十幾炮……
“路飛?要不把冥王炮給運送過來?”斯摩格問道。
路飛當然清楚斯摩格的用意,那就是想用靠冥王炮的超強毀滅力量形成一種無形的威懾,可你不敢開炮就算了,而且還要天天蹲在這守着冥王炮,那豈不是很累……
“把冥王炮運來有什麼用?”路飛直接提出質問:“開都不敢開,還要擔心他們過來偷炮或者搞破壞?你說把那東西運過來?我們能夠省心嗎?”
“這?”
不用說,要是真的把冥王炮給運送過來,肯定是一點都不省心。
“轟轟……”
“轟轟……”
可是有點鬧心的是,倒不是那些轟炸機飛過來就噠噠朝着路飛他們開槍,也不是朝着路飛他們投射炸彈,而是一個個過來耀武揚威,然後就飛了回去。
路飛能夠看得出來,這些都是在進行試探,估計要是再給他們幾天的時間,他們肯定是幹對他動手,這裡要是失手的話,那麼等同於把新世界的大門給敞開……
如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是已經觸碰到了路飛的底線,他絕不允許。
只見路飛的手指一指,瞬息就打落下一架轟炸機,那些跟隨在後面準備跟着前來耀武揚威,卻來不及掉頭的轟炸機,都是被路飛直接給打落下來。
世界政府的那邊,原本可都覺得路飛肯定是不敢開打,因爲他有懼怕的人存在,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只要是觸碰到路飛的底線,路飛就敢開打,而且路飛的那些天啓者可是頂得上他們數以萬計的飛機還有大炮,要是打起來的話,還真不好說。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路飛是據地建立的軍事堡壘,他們的超級大戰艦雖然巨大,可由始至終都是依託着大海,只要把戰艦打沉了,他們不是被俘虜就得被淹死……
太陽國的國王見到路飛把他們的飛機給打下來的剎那,倒是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真是混蛋!要不是我們準備得不夠齊全!定要你們好看!!”
桃兔指了指太陽國的國王說道:“路飛他似乎在罵你?要不把他給宰了?”
路飛還真的不敢。
只見路飛手指一指,太陽國的國王那可是嚇得直接躲了起來,生怕路飛把他給秒了。
路飛確實想把他給秒了,但是現在他覺得最要緊的事,還是趕緊從斯圖西的口中得到第四塊路標石的下落……
桃兔見路飛這就要離開,倒是急忙跟了上去:“路飛?你能不能帶着我一起離開?”
“不行!”
“你說什麼?”
桃兔一下子從乖乖女變成了一頭要吃人的母老虎,估計路飛再怎麼說,她肯定也不會聽,於是路飛很是肯定說道:“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難不成你想把我給吃了?”桃兔撇了撇嘴說道。
路飛確實想把桃兔給吃了。
可是當下,他完全沒有那個心思。
歡樂島。
雖然現在的新世界在路飛的統治下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這歡樂島的變化倒是不是很大,除了沒有強行買賣這人口外,都是前來尋歡作樂的男人。
歡樂城。
剛進這歡樂城,桃兔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甚至還故意跟路飛粘得很近,但實際上是帶着威脅的口吻出聲說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從桃兔打算跟路飛來的時候,路飛就知道肯定會發生這樣的誤會。
路飛只能是一臉尷尬解釋道:“桃兔姐?我都讓你別跟來了?可這是您非要來的?”
“老實交代?”桃兔帶着濃烈的殺氣。
甚至跟她擦肩而過的人,每一個都會莫名其妙的膽戰心驚,嚇得夠嗆。
路飛很是無語說道:“我是來這裡找一個人。”
“找人?”
桃兔雖然把他的殺氣給收斂了,但還是露出一臉的狐疑上下打量着路飛,光是用眼神都能夠看得出他,他現在對路飛那可是極度的不信任,路飛也沒有辦法。
歡樂大樓。
這裡進進出出的男人可多了,特別是這大門前招攬客人的女人們,看得桃兔都想殺人。
桃兔是惡狠狠咬了路飛一口,沒有好聲說道:“你都有多少個女人了?還要來這裡找女人?”
路飛也是醉了。
當路飛進入這歡樂大樓的時候,這斯圖西的消息倒是很靈通,甚至還帶了幾個不錯的女孩想給路飛當見面禮。
斯圖西也算是個聰明的女人,見到路飛身旁跟着的桃兔的時候,倒是直接就把這些女孩都給打發走,走着貓步上前,嗲嗲問道:“路飛?什麼風把你給吹來?”
“你是什麼人?”路飛還沒有出聲,桃兔倒是先出聲質問這斯圖西。
“我是路飛的女人!”斯圖西很是肯定說道:“你要是也是路飛的女人的話?那麼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你可得叫我一聲姐姐?”
桃兔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路飛卻陰沉着臉說道:“少給我繞圈子拉扯這些沒用的廢話?”
“行,我們進房再說?”斯圖西想通過察言觀色來洞察路飛此時的內心的想法。
桃兔也是跟着在路飛的身後,他要是敢做出逾越雷池的事,她肯定要他好看。
只見這門一關,路飛倒是直接出聲說道:“說說你想要的條件?”
斯圖西卻是一臉斬釘截鐵說道:“你都知道我想要什麼?除非你答應我這條件?不然我是不可能說出這第四塊路標石的下落!!”
路飛沒有廢話,倒是直接起身離開。
斯圖西卻氣得直跺腳,可就算是這樣,也改變不了結果。
回去的路上,桃兔是帶着一臉好奇的表情問道:“路飛?難道你相信拉夫德魯的存在嗎?”
“羅傑已經是很好的證明!”路飛繼續說道:“同時我相信只要找到這拉夫德魯,就能夠解開我們D一族的秘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想見我媽?”
桃兔聽完路飛的話,倒是露出一臉的意外,他本以爲路飛想要尋找這拉夫德魯,目的就是爲了羅傑藏在這拉夫德魯的金銀財寶。
可現在看來,她確實是誤會了路飛。
“路飛?”
桃兔是帶着一臉的羞澀出聲說道:“要不我們就先留在這地方一晚?隨便找個地方住宿一天?”
路飛倒是明白桃兔的一些意思:“桃兔姐你不是最討厭這種地方?而且我不是那種一心一意的男人?就是你口中的花心大蘿蔔?”
“我不管!我只要你對我好就行!”
“我們還是離開這裡!”
“不行!”
路飛倒是被桃兔拽着去找家酒店住宿了下來,路飛要是說他不激動的話,那是假的,但卻有種糾結……
次日,整天路飛還懶洋洋躺在牀上的時候,桃兔倒是把路飛給拽了起來:“你難道還想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說你要等那個女人?”
•тtkan•c○
路飛倒是已經習慣了女人這副嘴臉。
這就跟結婚前嬌滴滴,對你是百依百順。
可要是結婚後,簡直就是女漢子一枚,對你各種約束給你看各種臉色,你要是不服氣,立馬就給你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
桃兔這種說變臉就變臉,路飛早就有預料到,他倒是順着桃兔的意思起牀,洗臉刷牙吃了頓早飯便急匆匆離開。
回去的路上,路飛倒是接到了斯摩格的來電,只見斯摩格在電話中說得是異常的緊急:“路飛!這些混蛋是越來越過分了,不止是挑釁,而且還是時不時朝我們開槍,我們已經有些人被打傷了。”
“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路飛很是費解地說道。
斯摩格卻是帶着一臉很嚴肅說道:“我對我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知之明,我就是怕把他們都給打下來了,後面跳出更加厲害的出現?”
路飛倒是露出一臉很是難得的表情,他倒是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從斯摩格的口中聽出這樣的話來。
“那就把他們給打下來!”路飛用着很是肯定的語氣說道:“我會把黃胡和鋼骨空都給調動到那裡去!”
“那就行了。”
路飛相信,光是一個黃胡就能夠威懾得住那一羣烏合之衆,多一個鋼骨空,那是想要多一份保證。
如果太他們這四位老星能夠動手的話,估計早就動手了,所以路飛心中還是有數的。
當路飛把電話蟲掛掉的那一刻,他的臉上是不由得浮現出一臉的憂愁。
“路飛?”桃兔是面帶疑惑。
路飛是帶着一臉的苦澀說道:“我現在的自信和笑容都是給別人看的,只有自己才知道什麼叫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