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冥道:“雖然前段時間有過相處,不過那該死的妖奇也在,我倆還沒好好說過話。現在他沒在,有件事想問問你。”
“主人請問,奴婢知無不言!”
孫冥極爲滿意,接着道:“我想明白那神劍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東西,你和那劍的主僕關係又是怎麼來的。”
侍劍沉呤了一會,道:“這件事說來話有點長……”
“沒事,時間還早,慢慢說不急!”
侍劍點頭道:“事情大概發生在兩百多年前。其實這把傳說中的海人之劍,早在那時就已經落到了人類手上。雖然直到現在,是否真有海人仍沒能確定,但自從神劍出現在人類社會後,我們族裡,每三十年便會有一位和神劍有感應的族人出現。出於某種我不知道的原因,我們成了守護神劍的一族,而我,就是這一代的侍劍。”
“那你們一共有過幾位主人?”
“只有你一位?”
“只有我一個?”孫冥驚道:“也就是說,以前沒有人把劍吸入體內過?”
侍劍點了點頭,孫冥又道:“那除了亮劍以外,你還知道什麼相關的技巧?”
侍劍搖搖頭道:“不清楚,其實沒有人知道該如何使用神劍。至於亮劍,也只有主人能行。”說着,侍劍把衣袖翻起,孫冥看到,她用的軟劍正一圈一圈地纏在她手臂上。原來侍劍的亮劍,並不是和他一樣,是從體內亮出的。
孫冥一嘆,知道問她沒什麼用了,現在只有找小北商量,以他的博學肯定知道點不一樣的東西。
“侍劍,有件事,我還想知道點。當然,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個,嗯,你就只是跟在我身邊,難道沒有其它目的嗎?還有就是你可以爲我服務到哪種地步?”孫冥問的有點底氣不足,萬一侍劍生氣,以他現在的本事,就算被扔到船下去,他也毫無反抗之力。
侍劍好像沒反應過來,道:“回主人,對於您的命令,奴婢言聽必從。至於目的……族人希望主人獲得神劍力量後,能幫助他們解決一個困擾我族多年的麻煩。”
“幫忙?呵呵,那得等我有能力的時候再說。暫時不說那個,”孫冥頓了頓,突地賊賊道:“無論我下什麼命令,你都會聽從?嗯,舉幾個例子來聽聽!”
“……舉例?”
“怎麼,不行舉例?不是說言聽必從的?”
侍劍稍是一楞,方道:“我不知道怎麼舉例,大概來說就是,主人讓我殺人我便殺人,讓我買東西我就去買東西,讓我往東走,我不朝西。……如有危險,死在主人之前!”
說了半天,硬是沒說到點子上,孫冥提醒道:“如果我讓你幫我溫牀呢?”
“溫牀?那是什麼?”
孫冥嘿嘿一笑道:“溫牀就是,呃,用你的體溫把我的牀鋪弄暖和來!”怕她還不明白,孫冥又加了句註解,“並且,防止夜涼暖氣不夠,你整晚都不行離開。”
這一說,侍劍頓時明白了,舉止有點不大自然,沉默了好久,才小聲說道:“其實,其實您是我族第一任主人,所以,究竟奴婢該做什麼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族長曾經說過,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要主人喜歡溫牀,呃……奴婢,奴婢……”輕一跺腳,低下了頭。
話說到這份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之前侍劍永遠都是一副淡漠神態,但不管怎樣她都是個女人,在面對這種事上,她終於露出了女人家的嬌羞。
孫冥高興的哈哈大笑,心想:“信仰這東西真是害死人,不過威力也確實大的驚人。”接着,孫冥身子動了起來,從背後輕輕抱住侍劍,雙手握腰,全身貼的緊緊。
侍劍頓時全身一顫,把臀部輕輕往前移了一點,這時,孫冥的聲音響起,“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個故事,很久以前,曾有一對情人站在一艘名叫鐵達尼克號的遊輪前端……”
“聽過,可……您是奴婢的主人,並不是情侶啊!”
“沒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聽我的,我允許你偶爾客串我的情人。……哈哈!”說到最後,孫冥又開心的笑了,雙手微微一緊,全方面的緊貼過去。感受到侍劍嬌好的身段,孫冥開心的差點放聲歌唱。
“可是……”侍劍又道:“這裡也不是船的最頂端!”
呃?孫冥一楞,恍然道:“走,我們靠過去。”說罷,鬆開雙手,拉着侍劍走往船的最前端。可還沒到,便被人擋住,“船客請止步,前面禁止進入。”
孫冥看了看那人,臉帶微笑,眼神堅定,知道求這種人通融是沒用的。無奈擺擺手,孫冥對着侍劍,有點歉意地道:“今天看來是不行了,哪天我一定帶你試試!”
侍劍淡淡道:“沒關係!嗯,請問主人,現在是否恢復奴婢身份?”
孫冥不禁好笑,道:“可以了!”
話聲一落,侍劍便輕輕抽出被孫冥握着的小手,神情恭敬地退在孫冥身後一步處。看到這一切,孫冥仰天長嘆道:“天,老子的好運真的來了!”
嘆罷,孫冥說道:“走,如今飯也吃了,美女也抱了,是時候辦正事了!不然,也太對不起造就我的小北弟弟了!”說完,朝着下樓的通道,大步而前。
侍劍淡然地望着孫冥的背影,但如仔細去瞧,卻會發現她冷漠的眼中藏有一絲亮光,那是一抹笑意,“他也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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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第一層夾板,孫冥發現之前那位船管仍在那裡,便上前尋問倉庫的位置。那人見是孫冥,客氣地道:“貴賓請跟我來!”說着,便往前開路。
來到一座大門前,那人道:“前面就是貨物存放處,您和裡面的相關人員談吧!”說完,禮貌地一躬,轉身走了。
孫冥朝大門看去,兩位身穿白色披風的青年襟立在外,雙眼眨都不眨地凝視前方。大陸的四大轄區,其內的役者服飾有點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披風的顏色,黑、白、紅、藍。
看他們一身打扮,孫冥就知道兩人是摩羅轄區的和平役者。只是孫冥一直很奇怪,爲什麼這些站崗的,眼光都只盯在某一處,轉都不轉一下,真要有人來,他們能不能發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