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洛哈特放緩了口氣,“還有金妮,這次我可以保證斯內普是我們這邊的人,你們相信一次我的判斷好不好。”
“鄧布利多也讓我們相信他的判斷!”赫敏爭辯道,“可他被——”
“可他沒錯啊!”洛哈特說,“鳳凰社的人常常說鄧布利多除了斯內普外從來沒信錯過人,可是我已經證明斯內普沒有叛變了,你們就放心好不好。”
“怎麼放心!一旦你的想法出錯,就會把我們都害死!”
“我沒有其他恢復身體的辦法。”洛哈特只好這麼說了,“要麼你就這麼看着我以一個嬰兒的狀態衰老死去,要麼相信我去冒一次險,這個身體不可能長大成人。”
“好吧。”赫敏猶豫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做出選擇,“金妮,你們上午有課嗎。”
“有,待會我要去上課。”
“你把活點地圖帶走,當心點,儘量別讓其他人看見,一旦斯內普一個人獨處,旁邊沒有其他食死徒了,你就把他叫過來……就說我需要他的幫助。”
“好吧。”金妮接過了活點地圖,“那你們先好好躲着,我走了。”
“金妮,”洛哈特叫住她,“早點回來,要不你就先給我吸點血再走吧,我怕赫敏吃不消……”
“我挺好的啊!”赫敏說。
“我馬上就去找斯內普!”金妮嚇得一抖,逃也似地離開了有求必應屋。
——
赫敏批好了隱形衣,找了個看上去像是格蘭芬多某個同學的牀坐了下來,緊張地等待起來。
“也許待會斯內普進來,我應該先躲一會,看看他什麼反應。”赫敏說,“如果他找不到我們,生氣地罵金妮或者……”她想着,站了起來,走到那幅肖像邊上。“我把肖像打開,做出一副我們已經通過隧道逃跑了的樣子,然後——”
“不必,赫敏。我相信他。”洛哈特無奈地說。
“保險一點嘛。”
赫敏焦躁不安,怎麼也坐不住,一會這邊摸一下,一會站起來踱會步,一會把奶瓶拿出來問洛哈特餓不餓。是否需要喝點血……
大概兩個小時後,有求必應室的門開了,赫敏緊張地盯着門口:金妮縮着脖子走了進來,然後是一身黑袍的斯內普,也不知道他是沒有其他衣服了還是他的所有衣服都是這模樣,洛哈特幾乎沒見過他其他造型。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走到了有求必應室的中間,環視了一圈。
“原來你們這幫小東西就躲在這裡,怪不得卡羅兄妹找不到……”斯內普冷冷地說,“他人呢?”
“我、我不知道……”金妮緊張地說,“赫敏?教授?”
赫敏不敢應。想看看斯內普的表現。但洛哈特主動出聲了:“西弗勒斯,我在這裡。”
斯內普朝聲音來源看了一眼,當然是什麼也看不見。
赫敏見狀,只好把隱形衣揪了下來,但還是緊張地一手抱緊洛哈特,側着身護着他,一手握着魔杖對着斯內普。
“格蘭傑,放下魔杖。”斯內普垂着手,面無表情地說,“如果我想對付吉德羅。十個你也保不住他。”
“赫敏,放下魔杖吧。”洛哈特說。“還有,西弗勒斯……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不再姓格蘭傑了。”
“哦。是嗎,我好像聽羅嚴塔爾那傢伙說了。”斯內普看見了嬰兒狀態的洛哈特,擠出來一絲看上去像是嘲諷的笑容。“那蠢貨還對你的小妻子念念不忘呢,他說洛哈特夫人雖然不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但皺眉的樣子卻動人極了……”他把視線移到赫敏臉上:“嘖,我怎麼不覺得呢?”
赫敏本來皺着眉警覺地盯着斯內普。聽了這句食死徒對自己的評價,尷尬極了,不知道是該繼續皺眉還是換個什麼表情,但還是放下了魔杖。
斯內普也把袖子裡的魔杖插回到了袍子裡,走了過來,赫敏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嘖嘖,反黑魔法鬥士,現在就成這副吊樣子了?”洛哈特死的消息讓斯內普也壓抑極了,儘管此時看見洛哈特還活着,一陣輕鬆,但依然忍不住要嘲諷幾句,“好像你是被黑魔王親自殺死的,還把他逼得受了點傷?爲了救你的小妻子?感人的夫妻之情……”
“別東拉西扯了,西弗勒斯。”洛哈特開口了。“你知道神秘人是用什麼魔藥復活的嗎,你是否有這些材料。”
“知道,黑魔王把配方告訴了所有他信任的食死徒,並且讓我們每個人都去至少收集一份,以備不時之需。”斯內普說,“很巧的是,我已經收集齊材料了……”
“給我恢復身體,”洛哈特說。“材料費算我的。”
“呵呵,材料費該怎麼算啊,很多材料市面上買不到的呀……”斯內普不緊不慢地說,“你拿什麼付呢。”
“加隆咯,一百萬以內都沒問題。”洛哈特說。
“我要錢有何用!”斯內普鼻子出氣輕哼了一聲,“而且你的錢現在名義上全都是小巴蒂的財產,你明白嗎?”
“你到底是不是個鳳凰社!”金妮氣鼓鼓地說,“幫助洛哈特教授居然還想要回報!”
“大人說話,小屁孩別插嘴!”斯內普轉頭瞪了眼金妮,“吉德羅,你爲什麼不用魔法石?你復活後準備做什麼,帶着你的小妻子逃跑?”
“魔法石不在我手裡了……我要能跑早就跑了,”洛哈特躺在赫敏懷裡,卻堅定地和斯內普對視着,“我會找到神秘人的所有魂器,然後殺死他,爲阿拉斯托他們報仇。”
“很好,你這句許諾就夠了。”斯內普緩緩地點頭,眼神順便上上下下掃過赫敏全身,露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我這就去準備東西,然後在這裡熬製復生藥——在此之前,我建議這位皺眉很美的洛哈特夫人先去洗個澡,換換衣服,看起來真邋遢!”
“我——”赫敏漲紅了臉,“再邋遢也比你一個月洗一次頭好!”
“嗯——誰說我一個月洗一次頭的?我明明是一週洗一次。”斯內普疑惑地說,卻無意中把底細全暴露了,“誰說的,敢誹謗我!”
“西弗勒斯,別追究這種無聊的事情了。”洛哈特咳嗽了一下,這是他兩年前寫一本關於鳳凰社的小說時胡編的,但還沒出版……赫敏肯定是在翻自己包的時候看見了底稿,並且當真了。“十有八九是一些被你罵過的學生們編着玩的罷了,你趕緊去準備東西吧。”
“斯內普教授……”此時意識到斯內普真的是自己人,金妮也膽大起來,“你爲什麼會想要殺死神秘人呢,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
“神秘人殺了西弗勒斯最愛的女人。”洛哈特替他解釋。
“爲什麼啊!”金妮和赫敏都吃驚地問,“是誰?”
“少管閒事!”斯內普一下子暴怒起來,“吉德羅,你要是敢多說一句廢話,我可以保證你復活後沒辦法和你的小妻子進行夫妻生活!”
“好好好,我不會多說的,我保證!”洛哈特趕緊開口,就算斯內普不要求,他也不會亂說的,斯內普喜歡哈利的母親……這會讓他們以後都難以相處的。“加油吧,西弗勒斯,我就靠你了。”
斯內普瞪了他一眼,怒氣衝衝地離開了有求必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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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去找他的主人告密了吧。”赫敏還是擔心地說,“也許他不好意思和你直接翻臉,或者害怕你有什麼後手之類的……”
“別多想了,親愛的,現在,你先去洗個澡吧。”洛哈特輕聲安慰道,“學生和教授浴室都不能去,只能去級長浴室,那裡一般不會有人。”
“嗯。”
“級長浴室,在哪?”金妮好奇地說,“能帶我去看看嗎,我從來沒去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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