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人喝果汁就好了。”馬爾福強硬的說。
“說得你好像成年了一樣,那只是我拿來湊數的好嗎!誰在這種氣氛下會願意喝果汁啊!”潘西拿起刀叉狠狠的敲了敲銀質的盤子,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故作惱怒的說,心中卻在暗暗的竊喜着。
馬爾福的行動都被她給猜中了,潘西知道馬爾福肯定是不會讓她喝酒的,於是就設下了這麼一個“圈套”,就等他一頭鑽進來。
“無論如何,女孩子還是儘量別喝酒。”這時候馬爾福還一臉認真的在勸說着潘西,那次霍格莫德發生的事仍舊讓馬爾福記憶猶新,他不可能讓一沾就醉的潘西去喝一丁點酒。
“好啦好啦,今天就聽你的。”潘西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此時的馬爾福說了會兒話,也感覺到了喉嚨出現了幾分乾澀感,他也很久沒有攝入水分了,在熬製魔藥的實驗室中,是肯定不能夠隨便吃東西的,除非那個巫師想丟掉自己的小命。
天知道在做完實驗之後,自己的手上會蹭到什麼奇怪的藥品。
於是正好感覺到有些發渴的馬爾福就主動的打開了瓶塞,撿起桌子上兩隻金色的高腳杯,藍紫色的果汁從瓶口傾斜而出,很快便將要溢滿杯身。
“我先喝咯,潘西。”馬爾福隨意的說道,並沒有意識到等待着他的將會是是什麼。
潘西的面上表現得很平常。但是內心卻是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她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馬爾福,親眼看着他端起了盛滿了深紫色液體的高腳杯,將其一飲而盡,喉結也隨之滾動着。
“哐”的一聲,酒杯又被放回到了桌子上。
馬爾福盯着潘西,舉起手上的杯子說道:“你怎麼不喝?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好,我馬上喝。”潘西現在覺得自己很緊張,就像一個偷吃糖的小孩擔心被發現一樣,但是當馬爾福完全喝完之後,她的怕被發現的擔心就消失了,只剩下對藥效的懷疑了。
“你覺得現在有點熱嗎?”馬爾福問道,一邊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邊舉起了魔杖對着自己施展了一個清涼咒。
“沒,沒有啊。”潘西有些結巴的說道,計劃如此輕易的就實現了,讓她莫名的產生出了一絲不安和後悔的情緒。
“就算真的成功了,這也不算是真正的感情吧?”後悔的情緒開始在她的內心放大,蔓延,就像一條毒蛇的牙齒刺入了她的皮膚,然後毒液跟隨着血管四處流動着,血液也不斷的被毒牙吮吸着。
潘西突然覺得靠藥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了。
人的心理是很複雜的,在計劃完成前,擔心會失敗,但是在好不容易完成之後,又開始顧慮計劃的後果
“今天的你很漂亮,潘西。”馬爾福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潘西搭在桌上裸露在外的白嫩手臂,一臉迷醉的望着她,嚇了她一大跳,這句直白的誇獎讓她感覺到很彆扭。
“是,是嗎?”她強笑着,結結巴巴的迴應着馬爾福的誇獎,有些不自在的扭動着自己被抓牢的手腕,想要掙脫開來。
如果是以往,馬爾福能這麼讚美她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會多開心,可是現在她的表情,怎麼看都有些不舒服。
在她的預想中,被誇獎後應當是有些羞澀和欣喜的情緒一丁點都沒有出現,有的只是快要溢出心間的難堪感受,馬爾福看她的表情這時候不像是對戀人,而是對待一隻獵物獵物。
看着馬爾福對她不加掩飾的侵略性目光,潘西覺得事情開始不受她的控制了。
“我去廚房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菜沒端上來。”潘西想找個藉口開溜,正要從椅子上起身,卻發現馬爾福將她的手攥的緊緊的,讓她無法掙脫。
不知是在燭光的影響下,還是馬爾福的太過用力,潘西的原本白嫩的手臂上頓時染上了一抹妖豔的緋紅。
她今天爲了這場晚餐不僅僅是準備了食物,自己也是盛裝打扮了,
“好疼!”潘西痛呼出聲,但是馬爾福並沒用鬆開自己的手,反而從自己的椅子起身,趕到了潘西的身邊,將想要起身的她壓回了椅子上。
潘西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粗魯的馬爾福,她不敢再正視眼前的男孩,只覺得他現在化身成了一隻被慾望操控的野獸,再也沒有之前的冷靜和自持。
“我居然現在才發現你這麼迷人,潘西。”馬爾福很快湊近了潘西已然漲紅的小臉前,用低沉而癡迷的嗓音說道,粗重的鼻息噴在了潘西臉上,讓她又癢又麻。
她拼命想掙扎,才發現眼前的男孩的手腕是如此的有力,就像一副鉗子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臂。
馬爾福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潘西只覺得身子忽然一軟,本就不強的反抗力道頓時徹底鬆懈了下來,耳垂登時從染上了晶瑩的粉紅色。
“別這樣,德拉科,想想我爸爸對你說過什麼!他叫你好好照顧我!”潘西語帶哭腔着哀求着,她現在心裡後悔的不能再後悔了,她心中預期發生的事情,應該是像童話中王子凝視着公主深情款款的告白,而非如今馬爾福對她的粗暴凌辱,潘西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
突然潘西又感覺到感覺到了希望,因爲馬爾福鎖住她的一隻手突然鬆開了,他也許恢復了神志!潘西心中這麼想到。
但是絕望感又從她的心口迅速蔓延開來。
那隻手只是轉換了陣地,很快攀上了她的腰,到處摸索起來。
潘西認命似的閉上了雙眼,只感覺自己鼻頭一酸,隨時可能流下淚來,身體間仍然做着象徵性的抵抗,但是看上去形式已然無法挽回了。
玩火自焚,這個詞很合適現在的潘西。
隨後潘西只感覺到一絲溫潤的觸感覆上了她的嘴脣。
“如果你真的要幹什麼,至少到牀上去!”潘西狠狠的合上了自己的嘴脣,一口咬了下去,希望能用疼痛喚回馬爾福的一些神志。
該懂得她都懂,那麼至少,潘西希望第一次怎麼也不能在這種地方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