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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陛下請息怒,根據情報科的資料。這個陸林的身份也是非同尋常的。而且之前也並不是主動尋找我皇軍作戰,只是被圍剿的時候纔會奮起反擊。所以屬下認爲只需我們暫時放棄對他們的追捕想必就能夠起到一定的緩和作用!終究相較於整個支那,以及更大的作戰範疇,區區一個人是起不來了什麼作用的。”一個白髮老者卻是慢吞吞地說道。
只不過雖然他說話很慢,但是那個大元帥的勳章卻讓所有人都在認真地聽着。即便是天皇也稍微平復了下來,終究這個老者除了大元帥的職務外還是一位親王。論輩分還是天皇的叔叔。
“恩,親王閣下言之有理。與此同時,屬下認爲能夠在支那的明珠--上海挑起戰事。只需將支那人的注意力轉移,這樣我們在滿洲的行動也就能夠愈加精確地實行。”另一個陸軍大將卻是補充着說道。
“恩,衆卿家言之有理。另外多門二郎爲我大日本殉國,追封陸軍大將!”天皇想了想,補充着說道。
“哈伊!”
“營長,你怎麼出來了?我們正要去接應你呢。”莊夢蝶見到陸林竟然在隊伍的不遠處出現,驚訝地跑了過去問道。
“沒事的,我自己出來了,日軍的師團長被我射死了。現在他們有些亂!”陸林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
因爲跟着他傳送過來的還有董永的屍體。
“這不是董永麼?他犧牲了?”章魚看到董永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再結合陸林的語氣,猜測着問道。
“是的。”陸林抱起董永的身體,然後走進了殤山之中。
“全體打掃戰場,迅速撤回殤山。”白起見狀也不再敦促隊伍前往奉天城了,反正陸林已經出來了,再去就沒有了意義了。
當日軍的增援部隊趕到的時候,這片戰場上已經只剩下日軍的屍體了。
當然這些屍體身上的值錢東西都已經被搜刮光了。
山上,陸林親手將董永給放置在墳墓之中。用自己那頗爲難看的字給刻上了墓碑。
“陸林兄弟董永之墓!”
看着陸林在那認真刻碑的樣子,章魚不知道怎麼覺得鼻子一酸。雖然那字不是很好看,但是刻的人那份專注,那份重情義卻還是讓章魚感覺到了。
然後陸林又在董永的旁邊立了魏大國還有魏大熊的墓碑。
之後在那裡整整守了一夜。
而莊夢蝶則是靜靜地站在不遠處,陪着他一起守墓。
第二天,陸林帶着熊貓眼來到了議事大廳。
“白起說說你的來歷吧?”陸林盯着白起問道。
“我?不是您的副營長麼?有什麼來歷可說?”白起恢復了冷冷的神態說道。
陸林卻是沒有打算這麼簡單放過他,繼續問道:“那我問你,你如果只是好像之前那般低微的話,那麼又怎麼會日語,而且還這麼通曉戰術等等?”
白起卻是依然冷冷地答道:“照陸營長這麼說,陸營長通曉日語,又有這麼一手神奇的箭術,豈不是秘密更多?”
“現在是我在問你!”陸林感覺到這個白起不斷有事瞞着自己,但是又參詳不透,只好加粗了聲音問道。
白起卻是不受影響地撥了撥頭髮,然後冷冷地答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需我們的目標還是一致的不就行了麼?”
“啪!”陸林聽到白起敷衍的聲音,用力地拍了下桌子,然後舉起了弓箭!
對準依舊冷冷的白起怒道:“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
“住手!”這個時候章魚急忙走了進來。
“沒你的事,一邊待着去!”陸林看到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女人說道。
章魚卻是毫無懼意地說道:“你不能夠殺他,他對你的忠心絕對不比董永差!我知道你還沒有從董永犧牲的悲傷中緩過來。但是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一定會死人!除了董永,還有很多士兵也都犧牲了。”
“不要你來給我講大道理。”陸林嘴上說着,手上的弓箭卻是慢慢地壓低了許多。
“這次詐降也是你默許的,更何況董永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他選擇了和你並肩而已。白起這麼做也沒有錯!”章魚見到陸林稍微緩和了神色,也就緊跟着勸說道。
“部隊現在交給白起和章魚你們兩個負責,至於莊姑娘,不要勉強她,隨她的意就好,儘量保障她的安全。”終究陸林還是收起了弓箭。
“你要去哪裡?”章魚聽到他這跟交代後事一般的話語,焦急地問道。
“我去給永子報仇。”陸林卻是看着奉天城恨恨地說道。
這次沒有任務要求,暫時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但是陸林卻決定要去給這個兄弟報仇。
原因無他!
兄弟二字足以!
看着陸林揹着弓箭,一個人離去的身影。
章魚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你就這麼不在意自己的生命麼?”
“他就這個樣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只是現在的他確實進步了太多了!我都已經只能仰望他了。”白起卻是幽幽地說道。
章魚聞言也就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啜泣着。
就在陸林走後不久,莊夢蝶發覺陸林不在山上就四周打聽了起來。
最後還是章魚給她講了這事。
聽到陸林竟然一個人去了奉天城復仇,莊夢蝶拿起武器就要跟着去,卻被章魚派的幾個警衛給攔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莊夢蝶看着章魚問道。
“你不能去。”章魚卻是阻止道。
莊夢蝶神色不改地問道:“爲何?”
“因爲他不想讓你也跟着去送死!”章魚見到這個莊夢蝶竟然也跟陸林一樣的倔脾氣,語氣也慢慢地火了起來。
莊夢蝶卻是悄然滴推開了章魚的手臂:“我一定要陪在他身邊。以前他有董永他們,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我不放心。”
隨後就大踏步的離開了。
周圍的警衛也都把詢問的目光看向章魚,那意思是問要不要攔截。
章魚卻是擺了擺手:“罷了,就讓他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