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實力大比拼(1)
!!!!山頭之上,莫唸已經離去,只留北冥雪洛一人望着下面的涼亭,喃語一句:“子寒,我真的好後悔,爲什麼沒有能力早點找到你。如果我能早點找到你,這樣的話……這樣的話……那麼,在你的心底深處,或許,我會是那個你最愛的人……”喃語過後,北冥雪洛又淺笑。
“呵呵呵……看來,我的心志還是不夠堅定。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誰都沒辦法取代誰。我在鬱悶什麼呢?還是想想怎麼處理北冥家族的事吧。”一聲嘆息,北冥雪洛漫步而去。不過,他並沒有回清月宗,而是給莫唸留了一個心神傳音,向北冥世家飛去。
原來,不久前他接到北冥世家幾位長老的傳音,說是紅蓮魔神蓮天睿造訪,雖未開殺戒,可也沒好到哪裡去。很多人都被他打傷,家族的寶貝和所有藍晶石也被他洗劫一空,什麼都沒有留下。如今,諾大的家族,就連最基本的日常家用都沒有錢維持。北冥雪洛本不想管,奈何,他頂着一家之主之名,又在渡劫之時受了那些人的恩惠,他今生的父親,北冥堂還因此喪命,於情於理,他都不能不管。所以,他必須回去。他有能力解決這些事,所以他並沒有告訴秦子寒,而是選擇給莫唸留話,讓莫唸轉告秦子寒。
竹影婆娑,葉隨風搖曳。新的寒月居內,莫唸坐在一張椅子上,正和倚在牀頭的秦子月說話。
只見莫唸看着精神萎靡不振的秦子月,明豔嫵媚的臉龐上帶着一抹促狹笑容,說道:“子月啊,看來,你被子寒‘欺負’的不輕呢。你看你的臉色,簡直就是……就是……就是跟菜色一樣啊……”
這個欺負到底是何意,秦子月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他橫掃莫唸一眼,反脣回擊,說了一句:“莫唸,我看你還是別在這裡幸災樂禍了。我的修爲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尚且無法承受得住我哥的索取。你以爲你能?你以爲你能躲得掉?”說完,他還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
是啊,誰會喜歡被人這麼說呢。好歹也是男人,卻被另外一個男人壓了。其實,這個壓了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可以忽略不計,因爲他愛秦子寒,實際上也巴不得被秦子寒壓倒,被秦子寒進入。
問題是,他被秦子寒壓得毫無反擊之力,持續了整整四十天,沒日沒夜的**,令他舒爽的喊破了喉嚨,失去了身體所有掌控權,只剩下張嘴呻吟求饒的份,到最後還不堪秦子寒的猛烈衝擊,以及那**帶來的**快感,直接靈力枯竭,暈了過去…不醒人事…
而他這副悽慘模樣,還被別人看去……
這樣的事,恐怕放在誰身上,誰都會不免小小地鬱悶一把。整整四十天,不是四天,四個時辰。且還是無休無止……
同是男人,有同樣的東西,爲什麼差別就那麼大呢?秦子月在心中腹語道。
可當他想起秦子寒在他身上勇猛馳騁之時,那灼熱硬挺之物在他下身的某一處,來回激烈迸出,帶來的**蝕骨快感之時,他小小鬱悶的同時,又覺得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美好,讓人無法自拔,沉淪其中。
現在想起來,他還覺得身上火熱酥麻,下身的那一處柔軟,也緊跟着縮了一下。他的臉頰,泛起了淡淡地粉紅。
莫唸看在眼裡,心中好奇的想到:在那四十天裡到底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戰鬥呢?子月的樣子……真的是……好慘……好慘……
想到此,他‘噗哧’一樂,回了一句:“子月啊,我可不會像你那般沒用哦,我跟子寒的配合那可是默契無間,子寒遇到我,只有投降的份,我纔不會被弄得躺在牀上起不來。”
只是,他說的是真的嗎?秦子月會相信嗎?答案是肯定的,秦子月不信。
秦子月收回心思,似笑非笑地掃他一眼,口中說道:“是嗎?你的修爲這麼低,真的能承受得了我哥的衝擊力?莫唸,我看你也就是嘴上說說。如果用在事實上,恐怕你連我的一半承受力都沒有!”
莫唸妖嬈一笑,不以爲然道:“子月,這話你就說錯了,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的修爲雖然沒有你的高,能力沒有阿洛的強,可我天生媚惑的實力,你卻是比不了,阿洛更不用提。你別忘記了,我可是自上古時期便存在的上古神獸,而我的本體又是九尾妖狐。雖說我轉世重生的是元神,沒有迴歸本體。不過,我元神之中帶着的天生媚惑卻還在。以我的實力,就算是神界之王見到我,都要忌憚三分。你說,若是我將這種媚惑力使出那麼一點點在子寒身上,子寒會是什麼樣?我又是什麼樣?”說完,他還洋洋自得的笑了好幾聲。可他說的同時,只顧着逞口舌之爭的同時,卻忘記了最重要,最重要的一件事。
聞之,秦子月嗤之以鼻,給了他一個白眼。
莫唸沒心沒肺的笑,越發嫵媚妖嬈。
就在此時,秦子寒的聲音自外面傳來。
“你們在說什麼?我好像聽到我的名字。”聲起,秦子寒已經走進了屋子,來到了牀前,將牀上的秦子月攬入懷中,低頭吻了吻他的脣。
秦子月有些羞澀一笑,白皙的臉龐當即起了一團團紅暈。
莫唸噘了噘嘴,說道:“子寒,阿洛讓我告訴你一聲,他有事回北冥世家一趟,過些日子就會回來。”
秦子寒‘嗯’了一聲後,對秦子月說道:“怎樣,好點了嗎?”
秦子月猶似蠅聞般‘嗯’了一聲,臉龐上的紅暈更盛,眼神也不敢直視秦子寒。
看他羞怯可人的模樣,秦子寒眼底閃過一道暗光。腦海中浮出了他們在溫泉‘大戰’時的情景。
秦子月雖然不敢看秦子寒,可他跟秦子寒可是雙生子,對於秦子寒心裡的想法,他可是感同身受。尤其是秦子寒根本沒有隱藏心思,而是將心思完整的展露。
感受着自秦子寒心底傳來的陣陣火熱感覺,再感受一下自己枯竭的靈力和疲憊的身體,秦子月緩緩擡起頭,看着他說道:“哥,我想閉關幾天。”
秦子寒知道他在那場‘大戰’中弄得靈力枯竭,元氣不接,遂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尖,一副寵溺的口吻說道:“這次我不會幫你,看你還敢不敢隨意逃跑,這是懲罰。你休息吧,我這就出去。”
秦子月臉上一熱,輕眨眼睛,點了點頭。
秦子寒再次吻了吻他的脣。起身,自原地離開。
走到莫唸面前,秦子寒二話沒說,捲起他的身體,便消失在了寒月居中。
看着空了的椅子,秦子月喃語道:“莫唸,我祝你好運。”
一句話落下,他便從牀上盤腿而坐,開始冥思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