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林海之中,寂靜得很,就尚方劍一人,周圍的動物或者妖怪都逃得遠遠的,皆是畏懼尚方劍的劍氣,尚方劍的劍氣並沒有帶着懲戒之芒的神聖之力,而是帶着一種讓人畏懼的復仇,尚方劍就宛如一個懲戒死神,揮灑着手中的大邪王。
“好劍氣啊!”一個聲音傳來,鼓掌聲便是跟着響了起來,這個時候尚方劍才驚奇的發現原來在一棵大樹之上居然坐着一個人,而讓尚方劍驚奇的是,自己居然完全都沒有感覺到這個人什麼時候坐在那棵大樹上的。
尚方劍收回了劍氣,朝着樹上喊道“你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躲在那裡的?”
“躲?我可沒有躲,我一直都坐在這裡,我可是明目張膽的一直在看着你,躲的那種行爲只有弱者纔會做。”
尚方劍有些不悅,操起大邪王便朝着樹幹回去,瞬間樹幹便被擊得粉碎,滋滋滋的一棵大樹就這樣倒下了,正在尚方劍得意的笑着的時候,剛纔那個人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另外一顆樹上,說道:“你現在已經越來越沉不住氣,怒火和仇恨已經充滿了你的內心。”
尚方劍沒有急着驚訝,便是又一次操着大邪王朝着那棵樹砍去,這一次尚方劍並沒有只是砍斷樹幹,懲戒之芒的劍氣已經攻向樹梢之上,一下子就穿過了那個人的身體,頓時那個人居然就化爲了一團水漬從樹上唰唰唰的掉落了下來,可這並沒有結束,那團水漬居然慢慢的矗立了起來,再一次形成了一個人形的樣子。
尚方劍大驚,急忙退後幾步,說道:“你是六道森羅的雨人?”
“你的眼光還不錯,我就是六道森羅的雨人,既然你知道我,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你的攻擊對我是沒有效果的。”雨人說道。
雖然知道是六道森羅的人,但是尚方劍看起來卻沒有急着發起攻勢,雖然如此可是尚方劍的真氣早就已經聚集在了身體周身,隨時準備做出應急措施。
“就是因爲我知道你的來歷,所以我才知道對付你這樣的人,只有用封印術。”尚方劍鎮定自若的說道。
雨人有些驚訝,但是還是笑着說道:“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比起那個楚文要聰明很多。”
“別把我和一個失敗的死人說在一起,你可以殺掉他但是未必能殺掉我,或許你可能還會被我殺掉。”尚方劍說道。
雨人急忙示好,說道:“你可別這樣認爲啊,我今天來可不是來和你鬥得你死我亡的,我今天來只是來告訴你一些事情,一些你必須應該知道的事情。”
尚方劍低頭笑了出來說道:“我有什麼事情是必須應該知道的?況且你爲什麼要給我說這些?你們魔教中人我還不是不知道?就算你說了你認爲我會相信嗎?”
“我只是傳達給你而已,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可我也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會有自己的想法和分辨能力。”
尚方劍沒有說話,便是轉頭要走,卻聽到雨人在那邊說道:“你可想知道當年是誰殺了你家人,滅了你的種族?”
說道這裡,尚方劍一下子停下腳步下來,突然轉過頭,一雙憤怒的雙眼看向雨人那邊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
“你不要這麼憤怒,憤怒的應該是我,因爲你一直被人矇在鼓裡,我都看不下去了。”
“那你倒是說說,我就姑且聽你說下故事。”尚方劍收斂了一些怒氣背對着雨人說道。
“你的家族雖然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一般,但是你可知道六道森羅的創始人便是你們族的人?”
雨人的這樣一說,尚方劍不禁被震驚了,轉過身來大喊道:“別把我和你們魔教扯在一起。”
“我說過你別急,聽我說完,我想你也想知道關於你族的事情。”
看到尚方劍那邊勉強的安靜下來,雨人才繼續說道:“很久以前有一個種族,管轄着天下的邪惡和瘟疫,他們的職責就是不讓邪惡以及瘟疫擴散到人間,是一個神聖的種族,是神族的一員,他們叫自己金印一族,可是所謂近烏者黑,每日和邪惡力量接觸,哪有不沾染一點?所以你們的祖先中出了一個叫做金兆的人,他是你們種族第一個墮落的人,他把瘟疫放了出來,把邪惡的慾望也放了出來,污染了這個世界,讓世界中的人變得自私,變得殘忍,讓世界蔓延了瘟疫,並且還創建了六道森羅,他希望通過恐懼來統治這個世界。”
“不要說這些關於你們魔教的過去,我沒有興趣。”
“你必須要有興趣,因爲你手中的大邪王便是當年金兆所使法器,而你也是他的後人,你的族羣的破滅也是因爲你手中的大邪王所致。”
尚方劍苦笑出來。
“你不要笑,你應該笑的是你自己,你可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被無機蒙在股裡面,當初滅你種族的人正是你所敬仰的無機。”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不要污衊人!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雨人笑了,“沒想到你還這麼敬仰那個裡表不一的人?不管你要怎麼樣,我還是要說,當年無機爲了奪取你們種族的神器——大邪王,而滅了你的種族,而你也只是他殘留下來追尋大邪王的工具而已。”
“你就不要撒謊了,如果他是爲了大邪王,那麼當初我把大邪王帶回去的時候,爲什麼他沒有奪去?”尚方劍嘲笑的樣子問道。
“那是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大邪王到底長什麼樣子,他這種角色知道的大邪王也只是侷限於傳說而已,傳說中大邪王是一把長而嚴肅的劍,而不是你現在握着的這個其行不規則的石頭劍,他怎會知道你握着的就是大邪王?但是我想他也對你的這柄劍已經有所懷疑,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將成爲他的手下亡魂,你手中的這個祖先的寶貝恐怕也將落入他的手中。”
尚方劍苦笑了出來,仰天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如果按照你所說我們種族是守住瘟疫和邪惡的神族,那麼當年那些普通的士兵怎麼可能滅了我們種族?神族怎麼可能被人滅掉。”
“因爲你們種族本就是一個普通的種族,只是偶爾之中會出現一個名爲元嬰的後代,元嬰纔是你們種族之中可以使用大邪王操縱邪惡和瘟疫的唯一人,金兆就是其中的元嬰,而到了你這裡,碰巧你也是元嬰,所以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可以使用大邪王,也就是說只有你有神力,所以你們種族被普通人所滅是很正常的事情,要知道那個時候的你可還是一個懵懂小孩,哪有現在這般厲害?”
“你太陰險了,我早就知道你們魔教中人非常的陰險,我想今天你說的話也是你爲了調撥離間的計策吧?我,我怎麼可能相信你們魔教中人的話?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說着尚方劍一步登天飛向了飄渺山之上。
看着尚方劍遠去的身影,雨人不禁自言自語道:“你已經相信了,不然你會讓我好好的呆在這裡,而飛走嗎?哈哈哈”
次日,尚方劍一直還在回想着雨人所說的一切,便是來到劍閣之中。
“方劍?你來這裡有事嗎?”無機背對着尚方劍問道,好像早就知道尚方劍回來一樣。
“師傅我有一事相問。”尚方劍問道。
無機慢慢的站了起來,給劍閣之上的老子上了一炷香,說道:“什麼事?是不是天書閣裡面學習遇到了困境?”
尚方劍長吸了一口氣,還是把想說的話憋進了心裡,然後說道“是啊,是啊,我現在已經要接近懲戒之芒第七階了,不知道怎麼突破啊。”
其實尚方劍並不想問這個問題,按照尚方劍的聯繫,突破第九階都是遲早的問題,更不要說第七階了。
“這個啊,其實我也剛剛突破第八階而已,第七階的話……”無機開始很細緻的給尚方劍說道一些訣竅,尚方劍卻看上去沒有聽進去的樣子,看起來心裡還有有什麼事情,無機早就看出來了,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沒,沒。”尚方劍否認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師傅,你知道殺我家人的人是誰嗎?”
說道這裡,無機一下子有些震驚的樣子,但是很快無機笑了出來摸了摸尚方劍的頭,說道:“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過去的快樂的事情要記住,但是過去的痛苦的事情就不要太提起了。”
尚方劍強撐着笑臉笑了出來,說道“多謝這些年師傅對我的栽培。”
“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說這些話?栽培你是我這個做師傅的責任啊,哈哈。”
從劍閣回到房間過後,尚方劍還是一直迴盪在雨人所說話的之中,也回味着無機對於自己的回答,這又是一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