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山的比試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抉擇,當下已經選出來了五個最強勝者,其中包括黑寡婦,陳浩東,苦心,孫心,富甲。
那個號稱殺掉過三千年修爲妖怪的十步殺神奇的被淘汰掉了,這和他的那個傳聞一樣是很神奇的事情,而淘汰掉這個十步殺的人便是那個叫富甲的傢伙,那是一個胖傢伙,也號稱是橡皮人的傢伙,屬於天生就有這樣血統的一個奇異而特殊的傢伙,因爲飄渺山沒有一個人知道還有這樣的一個血統,只能說是天下無奇不有,一山還有一山高。
而至於那個孫心是怎麼進入到這個決賽的,聽說是這個傢伙打不死,並且會一些奇怪的法術,至於到底爲什麼打不死暫時秋谷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下這已經到了決定五個人名次的比試,根據排名先後得到的金幣獎勵也就隨之而變化,並且對於這個名號本來對於這些高手之間就很重要,那個高手想別人說自己別某某人要低那麼一點啊。
所以這一次五個人都是拿出看家本事,比試是按照這樣的規則來定義的,每個人都要和其他四人進行比試,也就是說將會進行殘酷的二十場比試,但是如果其中有人在二十場比試中中途就死了,那麼便直接淘汰這個人,就連名次都沒有,比試到最後勝得最多的人將得到第一名,以此類推。
當下是這個比試的第一場比試,比試的雙方便是孫心和富甲,其實這是秋谷好奇的一場比試,因爲之前都沒有想到一些種子選手居然會落敗,這一場比試秋谷期待了很久。
到了這個時候的比試武臺也要打了很多,也被裝飾得要精緻很多,之前的武臺使用木頭搭建的,現在的武臺已經用鋼鐵來搭建,這樣也是考慮到了進入到這個地步的人的實力一定非凡,如果不解釋的武臺勢必會不經打,這樣也反而是加大了開支。
整個武臺被搭建成了紅色,看起來喜慶,這個時候孫心和富甲已經來到了臺上,這一次秋谷算是第一次現場看到這兩個選手。
那富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闆一樣,頂着個啤酒肚,長着一臉的福氣,看起來就像是不愁衣穿的人,但是恰恰大家都被這個人的外貌所欺騙了,其實這個人一直都是個苦力,到處做事,但是就因爲食量太大,許多老闆都負擔不起這樣一個人的食量,所以這纔到了飄渺山之中,因爲飄渺山在外面的傳言是,飄渺山是吃不跨的,所以就吸引了這樣一個傢伙,但是這個卻一點法術都不懂,只是他的身體就像是樹膠一樣,或者說像是橡皮一樣,刀槍不入,沒有真氣也不會中幻術,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而孫心這邊秋谷聽楊凌風說,這個傢伙是靠別人的心臟來維持自己的生命的,也就是說傳說中他不死也是因爲這些獲取而來的心臟的原因。
聽到楊凌風這樣說道,秋谷就氣憤了,說道:“師兄你怎麼可以接受這樣的人呢?這可是那別人的生命當自己的生命啊,這是邪術,這不能列入到飄渺山的隊伍之中,我強烈反對!”
當今的飄渺山已經很少有人敢反對楊凌風,只有這秋谷還一直保持着那種態度。
楊凌風卻沒有生氣,畢竟這秋谷算是飄渺山的一個英雄,當初常覺的事情就是他擺平的,始終秋谷屬於這飄渺山有說話分量的一個人,所以楊凌風也是笑着說道:“這個嘛,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個問題,我早就去問清楚了,他使用的心臟是牛的心臟,所以這個你放心吧,絕不是人的心臟,你想一想我作爲飄渺山的掌門怎麼會讓邪惡的傢伙加入到飄渺山之中呢,再說了,你想一下如果真的是修煉那種邪術的傢伙他敢來飄渺山?不怕死?所以師弟你放心吧!”
楊凌風說道,但是秋谷心裡就在想,那之前的苦心又是怎麼回事,旁邊的上官青兒拉了拉秋谷的衣角,暗示秋谷這邊不要再這樣了,畢竟這楊凌風也算是飄渺山的掌門,秋谷這才安靜了下來看着武臺上即將開始的比試。
孫心這個時候一點都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朝着那富甲那邊說道:“來吧,快點來打我啊。”
富甲也不習慣主動去攻擊人,橡皮人嘛,肯定要別人攻擊自己纔可以暫時出一種強大的反擊力,富甲便是這樣的性格。
兩人僵持了很久,終於富甲這邊已經是耐不住了便朝着那孫心那邊衝了過去,在要衝到孫心那邊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看到孫心的頭髮立即就長了很多就像是一個鬼一樣,頓時長頭髮就把孫心的頭給籠罩了起來,在富甲就要到那孫心面前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看到孫心的那些頭髮就豎立了起來朝着富甲這邊射了過去。
可是比起那些頭髮的速度,富甲的速度就更快了,可以稱爲立即就朝着後面彈了回去,孫心的頭髮縮了回去纔看見原來富甲的兩隻腳是絆在武臺的邊緣的,剛纔那一招便是藉助着自己身體的神奇力量而做到的,腿立即就像是橡皮筋一樣朝着武臺那邊彈了回去。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能力啊,真是讓我歎爲觀止!”孫心說道。
富甲那邊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也不耐啊,居然有那樣的本事,真像是一個鬼啊!”
孫心笑了笑,然後說道:“鬼?別人一直都是這樣叫我的,既然既然你提到了鬼,那麼我就做一點真正像鬼的事情出來,不然也解決不了你!”
其實富甲是很吃虧的,因爲富甲只有那個身體優勢,不能使用法術是他的一個弱項,眼下要想打敗富甲的辦法也不能簡單的通過普通的攻擊來進行。
這個時候只看孫心一下子就脫掉了上衣,頓時就看到了孫心那恐怖的身體,在場的所有沒有見過孫心身體的人都驚訝了出來,孫心的身體前面和背後都帶着許多面具,這個時候那些面具開始扭動起來,很快就從中冒出來了許多的頭髮一樣的東西,那些頭髮一樣的東西好像是充滿了孫心的整個身體一樣,從他的身體中冒了出來,承託着那些面具,很快就看到三個面具被頂了上來,那些頭髮從孫心的身體中冒出來,立刻就形成了一個怪物的身體一樣的東西,直到孫心完全切斷了那些頭髮,那幾個怪物才真正的成型。
看到這裡秋谷心裡總是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在秋谷的感覺裡面這個孫心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在武臺上多了幾個魔怪,這並不稀奇,但是富甲就一人面對這些傢伙也是沒有優勢,他只能渴望這些魔怪擁有的能力就是普通的物理攻擊,物理攻擊對富甲是沒有多大的作用的,但是孫心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他召喚出來的這兩個魔怪也不算是一般的魔怪。
這個時候那個魔怪突然之間就朝着富甲那邊奔了過去,富甲卻不以爲然,站在原地沒有反抗。
直到那些魔怪開始動用他們的奇特的能力,許多的閃電從那兩個魔怪身體中傳了出來,這兩個魔怪就像是電極一樣,一個正一個負,頓時就把富甲給困在了其中,雖然說富甲不吃普通的物理攻擊,但是這樣的攻擊對他還是有用的。
頓時就看到富甲整個人都被電擊得渾身發抖,遠處的秋谷手心也捏了一把汗,秋谷在當下的武臺上是支持富甲的,但是楊凌風的心裡卻是支持孫心的,所以楊凌風在那邊奸笑着,可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的就結束,很快就看到富甲那邊整個身體都膨脹了起來,頓時就把抱着自己的那兩個傢伙給震飛了,並且還給震碎了,在地上只有那兩個面具,那許多的碎髮一樣的東西。
看到這裡楊凌風便說道:“看來這個富甲還有點本事,我還以爲他真的是橡皮人,但是沒想到也是通電的啊。”
“不能以一點來定論一個人啊。”秋谷說道。
“但是那個孫心可沒有這麼簡單,我聽說在他的家鄉,他曾經就是個怪孩子,因爲這個傢伙,整個村子裡面都陷入到一場苦難中,後來他村子的人都慢慢的搬移了,到最後就連他的父母也離他而去,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可憐的人,我還真希望最後他可以勝利呢。”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因爲這樣的事情變得墮落啊!”秋谷說道。
看到秋谷和楊凌風這邊爭得不可開交,上官青兒急忙插話進來說道:“看來來參加這個比試的妖怪的水平都不是很高啊,當下居然沒有一個妖怪進入到前五。”
上官青兒希望轉移話題來平復當下的這個局面。
“這就說明厲害的妖怪都不是善良的,善良的妖怪都是偏弱的,這就是妖界的定律,但是這不正好嗎,其實我還是對於妖怪有些成見的,能有人類來作爲五大弟子也不錯!”楊凌風說道。
武臺上這個時候孫心已經召喚出來了另外兩個魔怪,而剛纔被擊碎的那兩個魔怪在這個時候居然從地面上重新組合起來,那些頭髮繼續拼湊到了一起,面具被重新頂了起來,兩個魔怪重新站立了起來,看到這裡富甲也是有點緊張了起來,雖然眼前這兩個魔怪,自己已經知道是什麼能力了,也有了準備,但是新召喚出來的那兩個魔怪卻是不知道是有什麼樣的能力,富甲現在已經處於一個比較弱的一方。
在那重新召喚出來的兩個魔怪組合到一起過後,這四個魔怪都聚集了起來,飛到了孫心那邊,四個魔怪都飛在孫心的背後。
“看來這一次必須要把你擊敗纔可以了,哎,我可是很少召喚出來四個魔怪的,你可是第一個哦。”說着那幾個魔怪就朝着富甲這邊飛了過去。
那兩個使用電極的傢伙繼續使用那招數,但是另外兩個傢伙卻沒有做出什麼攻勢,富甲只能儘量躲閃,但是這不是富甲的習慣,富甲的習慣是被攻擊,而不是主動攻擊或者是逃跑,因爲富甲的體型太重,逃跑起來也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人的身體是死得,但是腦袋是活的,富甲把雙手不斷的拉到武臺的邊緣,藉助着那個力量不斷在這個武臺上空跳來跳去,希望找到時間蹦到孫心那邊,但是沒有用的,每次都要得手了,那兩個電極魔怪就會出來阻擋,富甲已經嘗試過了一次一次的被這兩個電極魔怪給擊中,也不想再被多擊中一次,並且另外兩個魔怪還沒有發揮出來他們的本事。
富甲徘徊在這個武臺上面,那另外兩個魔怪就在武臺的邊緣徘徊,很快在富甲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那兩個魔怪早就已經在這個武臺周圍徘徊了很多圈了。
富甲也是驚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在富甲把手抓到了個武臺的邊緣的時候,突然之間富甲就抓滑了,並且怎麼也再也抓不穩那武臺邊緣,在富甲這個狀況出現過後,那兩個電極魔怪一下子就朝着富甲這邊衝了過來,然後一下子就把富甲給抱住了,頓時就把富甲給衝擊到了武臺下面。
按照這個比試的規則,被打倒在武臺下面的人就是失敗了,雖然沒有出人命的樣子,但是勝負還是勉強的分出來了。
楊凌風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鼓起了掌說道:“不錯不錯。”
孫心那邊給楊凌風這邊鞠了個躬,然後只看到那四個魔怪都開始回到了孫心的體內,沒有人知道孫心體內到底是些什麼器官,質疑他是不是一個合格的人類。
“今天的第一場居然就這麼精彩,我們接着看第二場比試吧,第二場是陳浩東對陣苦心。”楊凌風說道。
武臺上陳浩東和苦心已經站到了武臺上面。
陳浩東給苦心那邊禮貌的鞠了個躬,然後就把幾個卷軸握到了手中,陳浩東早就聽說了苦心的實力,他清楚苦心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眼下進入到這一步的都不是妖怪,本來對於妖怪佔據了一定優勢的陳浩東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太多的優勢了。
“那我開始了哦!”陳浩東說道。
然後就看到陳浩東被一個卷軸含到了口中,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把這個卷軸給拉開了,接着就看到從那個卷軸之中冒出來了許許多多濃重的霧氣,這些霧氣把整個武臺都給籠罩了起來,陳浩東知道苦心的本事,所以第一步就是要把這個武臺給籠罩起來,讓苦心看不清楚,就不會那麼輕易的用蟲子來攻擊自己。
但是陳浩東卻忽略了一個問題,蟲子也是有自己的感官的,並且有些蟲子擁有的感官還不是一般能力,就算不用視覺也可以找到目標,比如這個時候苦心應對這一切而召喚出來的蟲子就是可以通過人的體溫來分辨出來人的方便,這些蟲子的數量還不少,並且就像是螢火蟲一樣很快就在迷霧之中標記出了陳浩東的方位。
看到這一切陳浩東只能用驚訝來形容,說道:“沒想到你還真的是什麼蟲子都在養啊,算你行!”
說着這個時候陳浩東又打開了一個卷軸,這個卷軸可是離開,立馬就看到從召喚出來了一個鎧甲,這個鎧甲很快就把陳浩東給籠罩到了其中,這是個特質的鎧甲,可以應對一些特殊的攻擊,比如苦心的那些蟲子的鑽擊和毒液,這個鎧甲有一個圓形的頭盔,這個頭盔正面是用了鑽石做的,所以可以通過把整個頭給封閉起來也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
看到眼前陳浩東試出來了這樣的招數,那邊的苦心也是暫時沒有做出什麼措施,只是看到幾個甲蟲開始被召喚了出來,然後就爬到了陳浩東那邊,爬到了陳浩東的身上就開始在陳浩東身上鑽起來,但是這是沒用的。
“這個鎧甲你是鑽不破的!”陳浩東說道,而這個時候苦心那邊召喚出來了更多的一些蟲子,一些蟲子開始飛到了陳浩東那邊在陳浩東的身體上面拉屎,那些所謂的蟲屎是有腐蝕作用的,但是這對於陳浩東還是沒有效果。
看到苦心坐着這樣無謂的攻擊,陳浩東本來是沒有在意的,突然陳浩東知道了,原來這只是苦心對於那個鎧甲的估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