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還有三首。”鄭恩藝夾了塊肉往嘴裡一送,說道。
“還有三首,你錄了幾首啊?”李孝利吃驚的問道。
“六首啊,早上發生了點事情,下午注意力不集中,出錯很多次,就弄到了現在。”鄭恩藝一邊吃着懂一邊隨便和李孝利說着。
“你這幾天就寫了六首歌?”李孝利晚輩被自己這個弟弟給驚訝到了,聲音不知不覺大了很多。結果房間內聊天的聲音也中斷了。
“半個月。”鄭恩藝看着別人都看着自己有點臉紅的跟李孝利小聲說道。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爲鄭恩藝這是驕傲炫耀的表現,瞭解鄭恩藝性格的人都知道,他是那種不太會說話,很正直不說謊的人。
“我弟弟,什麼時候再給我寫幾首歌啊。我聽孝利說你有首歌很適合我唱,怎麼沒有給我啊。跟哥哥私藏啊。”金鐘國看着鄭恩藝佯裝生氣的說道。
“怎麼會啊鍾國哥,那首歌上個月才完成,而且我也是放在錄音室,孝利姐發現後讓我唱,我才唱的。本來打算明年或者你下次出專輯再給你的。”鄭恩藝急忙解釋道。
“哈哈,哥哥跟你開玩笑的。你給我寫的這三首歌我就很感謝你了。以後哥哥出專輯還要靠你啊。”金鐘國看着鄭恩藝表情認真的解釋哈哈大笑着說道。
鄭恩藝無語的看着這個哥哥,那麼老實看見女人會害羞的一個人竟然也會開玩笑了。
“有我能唱的歌嗎?”李孝利也在旁邊問着。
“沒有,有幾首歌都有高音,其他幾首不適合。”鄭恩藝搖了搖頭。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曲譜,是他在錄音室正在錄的歌,接電話時順便裝進口袋裡了。
“恩藝xi的歌很多嗎?曲譜就這樣隨便的裝載口袋裡。”申智看着鄭恩藝拿出來的曲目,在口袋裡握着囊囊的。
“呵呵,這只是副本,原本在家。”鄭恩藝解釋了下。
“孝利姐,我看看可以嗎?”申智對着拿着曲譜的李孝利說道。
李孝利看了看曲譜,果然不適合自己就遞給了申智。
“恩藝xi,這首歌準備自己唱嘛?”申智看了一邊曲譜後覺得很不錯,然後就問了出來。接着曲譜就從申智手上傳到到了金鐘民然後哈哈,劉在石因爲看不懂也沒拿。最後又回到了鄭恩藝手上。
“這首歌我也能唱,但是主要還是公司有個高音很好的練習生,寫給她練歌的。”鄭恩藝回道。
“這麼高的音,明顯是女聲,你的嗓子怎麼能唱。”李孝利不信的說道。
“我給這歌寫了倆鍾唱法,一種是女聲版,這需要很高的高音才能唱出來,另一種就是男版,降一個音,在高音部分那一段用假音女聲唱法唱出來。但是這部分需要很長的時間不換氣,換氣就破音。我已經試過了可行。”一說起音樂鄭恩藝就自信了很多,他這些年學的東西讓他充滿了自信。
申智認真的聽着鄭恩藝的話,自己思索起來。雖然她在高耀太唱的大多是舞曲,但是作爲高耀太主唱,但是她的高音業內有名。而且她的功底很好。
“恩藝xi,你能唱一段聽聽嗎?”申智突然說道。金鐘民也被這個妹妹的表現給驚到了。申智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鄰家妹妹,雖然唱高音很棒,但是平時她都是很安靜的一個人。今天怎麼突然這樣,讓他驚訝不已。有點戳戳逼人的感覺。其他人也是這樣一個感覺。
“哦,好,既然前輩願意聽,我就唱了。還請前輩多多指點。等一下我去準備點冰。”鄭恩藝也不推辭,說完就出去找老闆要冰塊去了。唱這首歌如果不用冰敷一敷,明天喉嚨能疼死。再寫出這首歌之後他就試唱過了。
看着申智好奇的目光,李孝利解釋道:“恩藝幾年前因聲帶撕裂,聲音鉅變而沒有出道,放棄了做歌手,從而專注學音樂製作。現在嗓子雖然好了點,但是高音還是不能。大聲說話也不行。”
李孝利也不知道這個弟弟逞什麼能,非要去唱高音。
一會鄭恩藝就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塊冰,嘴裡含着一小塊冰潤潤嗓子。
“恩藝xi,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的嗓子不能唱高音,我只是感到這歌很好聽,想聽一下而已,你不要勉強。”申智面帶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的,難得申智姐和這麼多歌謠界大腕在這裡,看我唱的怎麼樣也給我指點下。”鄭恩藝笑着說道。
“顫抖的你的嘴脣,我第一次看到
是否有話想說,有話想說卻無法開口
悲傷的預感都成真了,就像歌詞那樣
應該不是的不可能是,不可以是
你已經離開我了你的心已經來開我了
身體也會離開
我不知道挽留你的方法
拜託誰來告訴我吧
今晚不要說出那句話爲什麼要離我而去
我的心好疼胸口好疼眼淚止不住流
現在我們還不能分開你千萬不要再開口了
不要對我說再見那句話
……”
“啪啪啪。”看見鄭恩藝停下來用冰塊敷住喉嚨大家馬上鼓掌。
“我第一次聽到恩藝的歌,聲音真的真的真的很特別。很好聽”金鐘國開口說道用了三個真的,還對鄭恩藝豎起大拇指。
“我又長見識了,歌曲原來可以這麼唱。不知道的人以爲男女合唱。”申智也讚不絕口。本來她對這首歌很喜歡,她也像唱,所以她纔會試探鄭恩藝如果他不唱她就會買下這首歌,高耀太可能不要這首歌,但是她可以自己發個單曲。
李孝利更不用說了,前段時間鄭恩藝的嗓子還沒有這樣好,高音根本不能唱。現在假音女聲都唱出來了。那在過段時間不就可以上臺唱歌了。
“多久了?”李孝利問道。
“最近幾天。”鄭恩藝知道李孝利說的什麼。
這些年李孝利對他的關係,他從來沒有忘記過。縱容他,安慰他,包容他,他能有今天都是李孝利的幫助還有成宥利李真的幫助。三個姐姐爲他做了很多。更知道鄭恩藝很喜歡唱歌,練習生時候歌聲就很獨特,很有希望成爲一個solo歌手。而鄭恩藝也在爲solo出道做着準備,但是突然的打擊,竟然失去了唱歌的工具——嗓音。
所以這些年李孝利唯一的願望就是鄭恩藝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自己站在舞臺上。
“哈哈,來喝酒,喝酒。都舉起來喝酒,不醉不許回家。”李孝利一高興就開始欺負人了。說起喝酒這屋子裡能和李孝利比較的就是申智了。倆人是韓國娛樂圈公認的能喝酒。
“在石oppa,你看不起我?”
“鍾國oppa,你裝醉就可以不付錢了嗎?”
鄭恩藝是男人中最後一個醉倒的,倒不是他多麼能喝,而是李孝利和申智看他年紀小,和他喝的少。
結果劉在石第一個被灌醉,他還準備今天和鄭恩藝商量點事情呢。
又是一個暈乎乎的夜晚過去了。起來發現自己被李孝利帶回了家裡。洗個澡,換身乾爽的衣服後。發現李孝利也起牀了。
“nuna,早上準備吃什麼?”鄭恩藝走進廚房問道。
“隨便,啊唔。頭有點疼。”李孝利可能剛起牀感覺還是暈乎乎的。
“nuna,你多久沒有去超市買食物了。怎麼冰箱裡就剩幾個雞蛋了。你都不自己做飯嗎?”看着冰箱裡唯一的食物,鄭恩藝無語的問道。卻沒有得到迴應。
走出來一看,李孝利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鄭恩藝走過來,抱起李孝利。把她送回她的房間繼續睡覺。然後去收拾剛換的衣服,把它們放進洗衣機了。
翻出一副裡面的東西的時候,結果沒有找到《不要說再見》的曲譜。想了想可能是昨天喝酒掉在了包間。反正是一個副本,原本已經註冊版權了。也不怕它丟了。
收拾好之後,鄭恩藝輕輕的關上房門。每天早上早起了鄭恩藝都會出來跑步,他雖然不像金鐘國那樣去健身房鍛鍊身體,但是喜歡在清晨跑步,呼吸新鮮空氣。經常跑步的人能增加肺活量。
每天跑步最少她都會跑2萬米,有時會跑的更多,如果不忙的話他會跑到漢江。要跑半個小時以上。李孝利的家位於清潭洞靠近coexmall。所以距離漢江不近也不遠。
因爲還要買早飯,所以鄭恩藝就往買早點的早餐店跑去。
在韓國大多數家庭在家吃飯都是早中晚都可能在吃米飯,但是好多年過去了鄭恩藝還沒有習慣,早上他喜歡喝稀的,**的米飯他是怎麼都不想吃的。所以早上稀飯加小菜,再吃上一倆個包子。至於李孝利,都是他吃什麼李孝利跟着吃什麼。
回到家之後,發現李孝利已經醒了,正趴在牀上玩手機。而且已經洗過澡的樣子。
“吃飯了。nuna。”說了一聲後,他就去衛生間去整理洗好的衣服。
“呀!李孝利。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把你的一副跟我的衣服丟在一起洗。”鄭恩藝火冒三丈的從衛生間裡衝出啦,對着趴在牀上的李孝利大吼道。吼的嗓子都有點疼。
“wei,wei,wei,怎麼就不能放一起了。”李孝利瞬間爬起來衝到鄭恩藝的身邊就要伸腳去踢他。
這招二人就跟二人倆年玩了好多次,鄭恩藝身子一扭就躲過去了。爲了防止李孝利踢空滑倒還要準備去伸手抱住她。
掛在鄭恩藝身上的李孝利瞬間就爬上了鄭恩藝的背上,讓他揹着。
“快下來,你自己去看,內衣怎麼可以放洗衣機裡去甩?”鄭恩藝無奈的說道。
“哦,我忘了,下次不會了。”李孝利爬在鄭恩藝的背上就是不下來,還指着他往餐桌那邊走去,“恩藝,等下跟着nuna去逛街吧,我們好久沒去逛街了。”
把李孝利放到椅子上之後他就去衛生間裡面整理衣服去了:“又是和宥利姐?”
“還有真兒。”李孝利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