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平清楚,戰爭不完完全全靠武力,頭腦,計謀依然不可缺少。他已經做好了殺伐天下的準備,那麼,他就要爲此做準備。一場戰爭牽扯的太多太多。
“大哥,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是無動於衷,看來你是不相信我,那好,你看着,我給你展示。”話癆以爲寒平不相信他,立刻拿起一大坨黃色物體(我們現在所說的硫磺)跑遠,話癆找了一個凹凸不平的地方,把硫磺放進去,接着拿一截布條放在上面,在拿幾塊石塊壓好。
“大哥,我要點火了,你看好。”話癆拿出火苗,點燃了布條,他嚇得立刻跑遠。寒平看着布條燃燒的到了硫磺上面,接着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只聽見“轟咔”一聲,石塊直接被轟開,地面轟出一個小坑。
“這”寒平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老大,幹不幹。”話癆看着寒平吃驚的樣子,心裡面早已經樂開了花,總算扳回了一局。“幹,幹他丫的。”寒平直接吼出了聲。
“哈哈哈,幹。”兩人相視而笑,接着山谷溫泉旁兩個披頭散髮衣服破破爛爛的的人在拼命的挖着硫磺,不要看他們邋里邋遢的,他們可是要幹大事的人。
“噼噼啪啪,”隨着時間的推移,終於兩人挖了有一堆小山那麼高的硫磺,其中十分之九是寒平挖的,話癆似乎除了腦子,別的一無是處。
當然,還可以趕馬,話癆囉裡囉嗦的和兩匹馬講着話,來來回回跑了好多趟,寒平則按照話癆的指示,在各個地方埋好了硫磺,他心裡面壞壞的想着等一下爆開的場景。
“哎呦,累死我了,終於好了,我的腰喂。”話癆在運送完最後一趟硫磺後直接坐在地上不動,嘴裡面還是沒有停下了,羅裡吧嗦的說個不停。
寒平笑了笑,他已經習慣話癆的囉裡囉嗦,突然他眉頭一皺:“話癆,來了,開整。”話癆一個激靈,迅速起來,看着遠方,馬蹄聲,由遠及近。
“奧吼吼~”兩匹馬似乎受不了這股氣場,開始造次起來,只看見話癆上去就是一頓臭罵,把寒平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個傢伙還會馬的語言?
“話癆,按計劃進行。”寒平看着遠方,冷冷的說着。“好嘞,時刻準備着。”話必掏出來一根小火苗,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現在就算沒有小火苗,在劇烈轟擊下硫磺也可以爆炸。
寒平則靜靜地閉上雙眼,手裡面的鬼頭刀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立刻顫抖起來,一股氣息在起刀身釋放,那是一種巨力。話癆在一旁膽戰心驚的拿着火苗,生怕寒平一個不小心把他給解決掉。
“駕駕駕。”馬蹄聲,吆喝聲終於還是到了,領頭之人一襲黑衣加身,尖嘴猴腮的甚是難看,只不過其身上的氣息卻異常恐怖。後面是黑壓壓的土匪,他們腳跨戰馬,手拿鬼頭刀,吆喝着衝過來。
寒平他們看見土匪們,土匪們亦看見了他們,雙方靜靜地看着對方,四目相對,甚是尷尬。
“小子,快快受死。”一個土匪手持鬼頭刀對着寒平吼道。“我去你媽的,該受死的是你們。”輪吵架,話癆還沒有輸過。
“呵呵,等我們過來殺了你丫的,兄弟們,隨我殺。”一個土匪武者振臂高呼。
“殺殺殺啊!”小嘍囉們迅速跟上。一言不合就開幹。一襲黑衣的尖嘴哥依舊一言不發。“來吧來吧,讓小爺我送你們上天。”話癆興奮的大喊大叫,他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風風光光過呢。以後他再一次有吹牛的資本了。
看着土匪殺了過來,接着進入了埋着硫磺的埋伏圈。
“屠-暗”寒平低喝一身,鬼頭刀凝聚出一把巨大的寒冰刀虛影斬向土匪們,話癆見狀立刻把火苗扔到虛影裡面。
看着兩人的招數,尖嘴哥冷冷的一笑:“雕蟲小技而已。”話必一個閃身上前,一股氣勢綻放,對着巨刀虛影一拳轟出。
“哈哈哈,雕蟲小技,”土匪們知道尖嘴哥的實力,紛紛嘲笑寒平的屠暗,可惜他們開心的太早了。
“你們,接受狂轟濫炸吧,小爺我送你們上天,哈哈哈,駕”話癆嘲笑着說到,早已經跨上戰馬,一騎絕塵。寒平一笑迅速翻身上馬,駕馬狂奔。目標,落陽城。“那個東西在我身上,哈哈哈!”完了還不忘記刺激一下尖嘴哥。
聽到寒平的話,尖嘴哥眉頭一皺,再一拳轟出,他準備一招解決屠暗,可惜,他這是在自掘墳墓。
“碰,轟,轟。”拳頭和巨大虛影交織在一起。僵持了一會“澎”毫無疑問,巨刀虛影碎裂。雙方爆炸產生的臨猗直接震得雪地搖搖晃晃的。
“唔,唔,唔。三當家的威武,三當家天下無雙,吼吼吼。”看着巨刀虛影被轟碎,土匪們立刻振臂高呼。卻在這時:
“碰,轟轟轟。”只聽見一聲聲巨響傳來,接着一塊塊巨石,一堆堆積雪被炸得老高。寒平和話癆停下了看着那漫天飛舞的殘肢斷臂還有那淒厲的慘叫聲,兩人互相看一眼,似乎再說:看,說了送你們上天,說到做到。
遠方,已經離開好遠的車隊震驚的看着那大爆炸,被震撼得外焦裡嫩的。寒虎準備回去看看缺被山叔制止,咬咬牙,車隊繼續前進。
落陽山脈的各個勢力也被這驚天大爆炸再一次嚇到了,真的是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接着,一個個探子再一次出發,心裡面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千萬不要再是寒平乾的事情。
再來說說峽谷的大爆炸吧,土匪們只感覺腦袋一暈,接着漫天的爆炸響起,一瞬間他們失去了抵抗能力,在狂轟濫炸之下只能聽天由命,除了尖嘴哥和一名武者還在左右躲閃以外。
“該死,該死的,啊~”尖嘴哥咆哮着。另一名武者早已經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畢竟,下令衝鋒的是他。
一聲聲慘叫,一聲聲馬的嘶吼,哀鳴,已經分不清楚是人是馬的聲音了,現在每個人只想着活命,能夠活下來那就是最好的了。
這一刻,他們對生充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