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蘇家和洛家徹底結盟也宣佈着四家平分安平市區的格局被打破。剩下的兩家白家和羅家要麼選擇妥協要麼就要被打壓。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物競天擇,
適者生存。
我們,爲了生活爲了面子,爲了一口氣都沒有選擇。唯有抗爭唯有前進唯有奮起直追纔可以保護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
你若強,誰敢狂?
落陽天一步上前對着老傢伙深深地鞠了一躬。“蘇伯伯好,大老遠的趕了過來您老辛苦了,嘿嘿!”他倒是會說話惹得老傢伙滿面紅光哈哈大笑。
有此女婿,值得!不過一想到我這個前女婿他心裡面又怕又恨那種。因爲我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更害怕今天晚上我會帶人過來搶婚。
“蘇伯伯,蘇琳小姐不知道來了沒有?”洛陽天癡癡的說着,眼裡面充滿了迫切。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等不及了?”洛陽雄笑罵道,“蘇兄,還是讓蘇小姐出來吧?畢竟時間不能拖嘍!裡面客人還等着呢!”
“對對對,來啊,請小姐出來。”老傢伙得意的吼道。
頭車的後座,火紅色的保時捷卡宴拉風的車門被緩緩的打開了。首先出來的卻不是蘇琳而是蘇家二小姐蘇琪。
她今天特意化過妝,頭髮用白色的絲巾包裹,性格火辣的身材身着白色的禮服把高挑豐滿的身材完美的凸顯出來再着燥熱的夏天一瞬間把老少爺們的荷爾蒙激素成功挑撥開來。
這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主,要不是已經名花有主估摸着也是一個可以在安平市區造成血雨腥風的大美人。
她輕輕的笑着,嘴裡面掛着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憂傷。輕輕的爲裡面的人把車蓋擋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道漂亮的白色絲巾裙子,卻沒有落入地面。人們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個裙子不應該落在地上的。
老傢伙立刻咳嗽一聲,洛家大總管立刻明白了什麼。立刻有人抱着一大圈紅色的地毯跑了過來。
只一分鐘一條由車門道灣城大酒店的大紅地毯就被鋪了出來。一大隊身着喜氣服裝的樂隊出現。他們是安平市區最有名的樂隊,出場費高到十萬元卻還是難以請到。
一時間,浪漫的紅地毯,此起彼伏的音樂聲在寂寥又不失格調的大酒店響起,整片空間充滿了浪漫!
在人民翹首以盼的眼神之下,白絲的絲巾裙子終於落入紅地毯接着只看見一雙潔白無瑕疵的大長腿出現白色的肉絲裹着漂亮的玉腿讓人大飽眼福。
嘩啦一下人們只看見一個絕世美人出現在這浪漫的夜色之下。
白色的絲巾裙子包裹住性格豐滿的身材。烏黑的頭髮夾雜着白色的頭絲巾,一點點雪花點綴的面絲巾遮住了蓋世的容顏。
可以想象絲巾下面的臉蛋到底有多麼的禍國殃民,傾國傾城。塗了口紅的櫻桃小嘴,化了妝的潔白無瑕之容顏,高挑挺拔的鼻樑,大大的眼睛夾雜着長長睫毛…………潔白如玉的脖頸讓人心花怒放……
她的出現一下子成爲了這浪漫的夜色最美的風景線。
“咕咚,咕咚~”吞口水的聲音越來越大,許多人心裡面早已經淪陷。此女只應該天上有卻爲何落入凡塵?
莫非是天女下凡?
蘇琳鎮定自若的把雙手交叉在肚子前面,落落大方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接着邁開優雅的步伐慢慢的緩緩的走向衆人。
樂隊奏樂的聲音達到了巔峰,立刻有四個小孩子兩男兩女捧着蘇琳的裙子喜笑顏開的走向衆人。不解的是菲菲居然不在裡面,看來她雖然人小卻懂得很多東西的。
確實不是白眼狼!
立刻有花童上前撒着花瓣,漫天的花瓣襯托着妻子美麗優雅的步伐,這一刻這個世界最美麗的女子是她。
她,值得擁有這份美麗。這一刻的她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洛陽天站在人羣中央,這一刻的他別提有多開心多激動了。一直以來都心心念唸的女人在今天晚上過後就是自己的人了。
這麼美麗的女子他都不忍心蹂躪只想着好好的對待難道這就是愛嗎?有那麼一瞬間他居然想放棄一切和對方白頭偕老過着閒雲野鶴的生活。
我冷冷的看着蘇琳,心裡面莫名的一疼。這樣一個女子因爲我走到了這一步。
我欠她的,太多太多……
從此以後,有我來保護你。
我冷吸一口涼氣,擡頭看着濃濃夜色,心裡面卻格外平靜。我大概猜到燕京來的家族了或者是來的人了。眼神冷冷的看着遠方,你們終究是到來了。
遠方的大道之上,兩輛黑色最新款的勞斯萊斯SUV奔馳在大道之上。可以說是橫衝直撞豪橫無比所過之處雞犬不寧滿地的狼藉。
人們卻敢怒不敢言,只能給你一個眼神自己去體會,當然車子裡面的人或許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心裡面。
車子裡面坐着不同的人。頭車裡面清一色穿西裝打領帶的保鏢。每一個人都雙眼充滿了嗜血的神色,身強力壯。勁爆的肌肉似乎要把衣服都給撐爆。
他們來自於戰場,那個充滿了血腥於殺戮的地方,每一個人都是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狠人。
後面一輛車子則只有三個人。一個司機,一個髮鬚都白了的老嫗。還有一個臉色陰沉,眼色輕佻翹着個二郎腿的精神小夥。
他反覆把玩着手裡面的魔方,已經拼了三面卻不急着在拼。他笑了笑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王姨,您老人家覺得江風那喪家之犬會不會來送死?”語氣充滿了慵懶彷彿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裡面。
那老嫗沉思了好一會。“大少爺,不好說,他也不是省油的燈,這裡畢竟是安平市區不是燕京咋們還是小心爲妙。”
“呵呵,他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從我的胯下爬着立刻燕京,胯下之辱不知道他會怎麼報復我?呵呵!好期待!”男子再一次出聲似乎根本沒有把小警察或者整個安平市區放在眼裡。
在他看來,安平市區不過是一個彈丸之地罷了。這小小的安平市區和從他胯下狼狽逃離的喪家之犬他確實不放在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