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白狼的換心工作有條不亂的進行着。我只是一個打雜的只需要給黃醫生遞一些工具就可以,倒也輕輕鬆鬆。
別說,這個小妮子雖然喜歡抽人的血還喜歡那我做實驗,但是這技術真的沒話說。一切都是那麼熟練,雖然她也緊張還是第一次給人換狼心的,但是這何嘗又不是一個突破口呢?
女子一絲不苟的給老白狼做着手術,汗水不停的劃過她潔白如玉的臉頰然後到達脖頸,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朦朧美感!再加上來來回回起伏不停的商丘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假象。
好想給她擦擦汗來着,但是一想到男女授受不親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然她也懶得讓我給她擦,直接擼起袖子就把汗珠擦的乾乾淨淨的,這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留啊!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準備止血的東西。”她嬌罵到。
“哎!”我趕緊去落實。
不經意間轉身看着她,一下子心裡面居然有一種莫名的觸動。
太像了,這女子和她很像,最起碼有六分像,特別是認真工作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回到了以前。
那潔白如玉的臉頰,高高的鼻樑。那嫵媚的眼睛那麼勾魂,還有挺拔的山峰撩人卻又高貴純潔的氣質讓人一下子云裡夢裡的。
我笑笑,也許是她的妹妹呢?嘿嘿!
“幹什麼呢?還不快點?”女子再一次催促到。
“來嘍!”迅速就位。
終於用了一個小時,不多也不少把老白狼的心臟換了過來。
女子香汗淋漓,頗有成就感的看着氣息回暖的老白狼。這是一次大突破要是讓奶奶知道他居然給人做了心臟手術還是狼的話,不知道她老人家會怎麼想,嘿嘿!
看着老白狼漸漸的恢復了生命的氣息,我笑了笑,在看着被女子取出來的心臟。全部漆黑一片,只有一點點還是紅色的要是在來晚幾天估摸着這個狼牙的元老就要走了。
無論對於安平市區還是狼牙而言都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還好,趕上了,沒有辜負了他對我的幫助。
迅速叫白家主把東西收拾乾淨,黃醫生也累了,他們一起離開。
我知道女子不是累了,而是想把這個心得體會記好,這會是黃家一次質的突破,說不定一舉把解藥研究出來也說不定。
我則藉口留了下來,說自己要給老白狼遼養。
待所有人離開,出人意料的。老白狼居然一骨碌坐了起來然後趕緊下牀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半跪在地上。
“參見紫血狼王大人。”話必低頭沉默不語。
我本來要去攙扶老白狼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他的話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三年前,我就是這麼的,站在上方所有的狼牙衆人都要給我高呼:“參見紫血狼王大人。”
“呼~”我拍了拍額頭,迅速走了過去扶起老白狼讓他座好。
“老前輩,您這恢復的可真快啊!”我由衷的感慨,在我的想法裡面,老白狼最起碼也要一天才可以恢復,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還要多謝狼王的血了。”老白狼笑着說到。
我點了點頭,給人換狼心這種事情都想得到這麼快恢復也在情理之中,沒有什麼可驚訝的。
“狼王,我聽小小說您遇到了麻煩?”老白狼開口。
我笑了笑,“沒事的,我自己可以解決的。”
聽得我的話,老白狼卻再一次半跪。“狼王大人,您一定要給狼主大人報仇,我敢肯定,狼主大人遇刺肯定不簡單,要是不能給狼主大人報仇雪恨我一輩子也不甘心啊!”突兀的老白狼聲淚俱下痛哭流涕。
我擡頭看着屋外。
三年前,狼牙之主狼主突然遇刺,身死道消一時間狼牙內部爆發內亂。
左狼使和四大狼王之二的妖狼惡狼聯合殘酷鎮壓反抗者,他們手段極其殘忍暴虐對反抗者實行瘋狂屠虐。
最後魔狼逃到西洋國,遠逃海外。右狼使直接被殺他們的勢力迅速瓦解。
最後只有我紫血狼王一人帶領着兄弟們反抗,只爲了弄清楚一個事實。爲什麼狼主會突然遇刺,此事不簡單。
後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她走了,永遠的走了。
我狼狽不堪的逃離燕京苟延殘喘直到爲了她才重新復出。
只因爲蘇琳和她有着九分相似……
老白狼看着我陷入了沉思,默默地嘆了口氣。
我上前攙扶起他。“白狼前輩,我知道您和狼主情同手足一起摸爬滾打,但是現在的狼牙是他們的天下,三年前已經失敗的我們還有機會嗎?”
老白狼不在說話。良久,“狼王,我白狼支持追隨您回到狼牙,不能把狼主的心血敗在他們身上。”
我一愣,我早已經有了重新回到燕京的想法,一方面是要救回蘇琳,打亂萬族大會讓歐陽家族和嗜族後悔。但是卻沒有和狼牙開戰想法。
“狼王,您不能退。現在的狼牙四分五裂,只有您纔可以重新聚集起大家。”老白狼再一次開口,一時間讓我覺得任重道遠。
“狼王,您應該已經控制住了安平市區地下勢力了吧,當我昨天晚上聽說血狼兩個字之時還以爲是巧合呢!”
我沒有開口,我還沒有做好和狼牙單挑的準備。
我現在要和燕京世家做鬥爭,如果在加一個狼牙,那麼事情之會越來越亂。
“狼王,您出去吧,老白狼累了。”白狼直接下了逐客令,看來他對我很不滿意。
在他看來既然我是四大狼王唯一有能力對抗他們的人,爲什麼要畏首畏尾?但是他又何曾知道我的苦!
自從那天晚上她離我而去,我就害怕流血,害怕更多的人捲入戰爭。但是退縮是真正的辦法嗎……?
也許唯有不怕戰,敢戰纔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離開了老白狼的院落,我心裡面五味成雜,一時間有點迷茫。
來到大廳此時早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清一色都是白家的人,他們恭恭敬敬的,似乎在等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