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掛着壞笑,眼神有點迷離,臉色有點浪蕩,手有點不老實,腳走的有點快,還不忘大口大口吮吸着好聞的味道。這就是此刻的我的狀態。
有佳人側臥牀頭,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幹就完了。
“寒楓先生,您冷靜哈,喂喂喂,冷靜冷靜……”醉赤壁雖然支支吾吾表現得有點慌亂卻沒有亂了分寸。
冷靜,我冷靜個毛,你丫的要搞老子的時候你丫的怎麼不冷靜冷靜?
看着大步流星,躍躍欲試的模樣,醉赤壁嘆息一聲,輕輕的觸碰了什麼。
“哐當”一聲。門開了。
“小姐,您怎麼了?”春風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後面還有兩個膘肥體壯的保鏢。
我一愣,這娘們還有這操作,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寒楓先生,您這是要幹什麼?”春風明知故問,她身後的兩個保鏢虎視眈眈的盯着我,似乎在往前一步他們就要讓我知道保鏢的職業操守。
“醉赤壁小姐,得罪了。”砸了咂嘴,假裝可惜的看着她妙曼的身軀轉身離開。
“東西呢?”我冷冷的問到。
“您請東西在外面呢。”春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依舊充滿了誘惑,要不把她給辦了,雖然沒有醉赤壁那種傾國傾城卻也風情萬種。
“寒楓先生,記住小女子的話,兩清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經入夥那就沒有那麼容易退了的道理。”醉赤壁好聽的聲音傳來,這一次多了幾分慵懶。
眉頭一皺,沒有理會她,正準備離開。
“哦,似乎忘記了,寒楓先生的老家在寒家村,好像您的妹妹寒小柔似乎在縣城人民醫院,好像是被她老公家暴了。”再一次她的聲音落入我的耳朵。三分提醒,七分威脅。
這一次,直接是**裸的威脅了。他在用孃家人壓我,這老孃們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
“家暴?”一愣,小妹怎麼了?雖然她看不起還剝削壓迫,但她卻是我的親人,血濃於水。
假裝若無其事,收過春風手裡面的傢伙,隨意抖了抖,完璧歸趙。
“小姐,怎麼樣?”春風看着我離去的方向,似乎若有所思。
“哼哼,男人嘛,都一個樣,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罷了。順帶派人盯着醫院,看看這頭狼會怎麼處理。”醉赤壁依舊側臥在牀,似乎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三十分鐘後,一輛最新款改裝版的奧迪SUV停在醫院大門口。惹得衆人一陣羨慕。
小六慌慌張張下了車,給我打開車門,感覺自己有點像一個大老闆卻分明是自己開車,怎麼看都彆扭。
“您好,麻煩看看一個叫寒柔的病人。”來到登記室小六笑呵呵的對着一名值班護士說着。
“216。”女護士不耐煩的開口,一羣窮逼。
216門口,我戴着個墨鏡冷冷的看着裡面。是那種四人間的病房,此刻卻在吵吵嚷嚷。
“你們怎麼管教你們家兒子的,動不動打人,報警,咱們要報警。”開口的是母親,正一臉心疼的看着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小妹。
“哦喲喲,嘚瑟什麼嘚瑟,不要以爲有一個兒子在給人家大老闆做上門女婿就不得了了,這醫藥費咱不出。”一個體態臃腫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死老太婆逼逼賴賴的。
真他媽想上去給他兩耳屎嚐嚐,還要問她好不好吃。
“你們,你們家就是無賴……”母親繼續罵到。
但是,輪吵架肯定是久經沙場的廣場舞代表死老太婆更勝一籌,兩個人嘰嘰歪歪的吵個不停。
父親皺着個眉頭一言不發,旁邊的住戶似乎都被她們吵的心煩意亂了。小妹則捂住嘴臉失聲痛哭……
無助,卑微瀰漫在心頭。
看着這樣的環境和場景,我心裡面莫名的一痛,十幾年前她還是一個小丫頭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邊,活生生是一個小跟屁蟲。
現在已經是孩子她媽,爲**,時間真他媽的是一把殺豬刀。
宰了豬還要剝皮抽筋,砍得碎糟糟的。
轉身來到了院長辦公室,裡面是一個頭發稀疏卻文質彬彬很有氣質的老人。
看着他我搖了搖頭離開,到了繳費處。
十分鐘後,一個醫生來到還在吵吵嚷嚷的房間裡面,對着幾位老人說的道:“有人給寒小柔訂了單間,繳了費用,你們搬到412。”話必離開,心裡面還在震撼刷卡時候那一連串的0。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愣着幹什麼,肯定是我的好兒子弄的。走唄。”老妖婆支支吾吾。
父母明顯一愣,似乎也找不到別人幫她們的理由。
坐在車上,我點了支菸吞雲吐霧,表面風輕雲淡,內心早已經翻江倒海。
王八蛋,敢家暴小妹,老子要你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