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
“大家都喝,今天所有人的酒錢,本公子包圓了!”
懷中美女伏在了那公子的胸口,他手中舉着酒杯,一飲而盡。
“蕭公子,大氣!”
“不愧是蕭家少爺,要我來看啊,那蕭家二公子遠不如你呢!”
“這蕭家的產業也只有到了民公子你的手中,才能發揚光大呢!”
坐在蕭睿民身邊的狗腿子,不住的拍着蕭睿民的馬屁。
無他,作爲蕭家二公子大伯之子的蕭睿民足夠的大方。
用豪擲千金這句話來形容蕭睿民,那是一點都不爲過。
“蕭煜塵,蕭煜塵他算個屁啊!”
“空生得一副好長相,也就只剩下那一副好長相了!”
“若不是我家那早就該死的老爺子偏心,這蕭家的產業就該落在我們一脈的手中。”
“哪裡輪得到他蕭煜塵?”
“他蕭煜塵就是個屁,蕭家本該就是嫡長孫的!”
手持酒壺,喝的神志不清、酩酊大醉的蕭睿民口無遮攔的說道。
“就說制玉的水平,我爹就不比他蕭煜塵的父親差,憑什麼老頭子就把蕭家的產業交給了他蕭煜塵的父親?”
“憑什麼?”
說到激動之處,蕭睿民還狠狠的捏了捏自己身邊那女子身上嬌嫩的細肉,只疼的那女子嬌呼不已。
“那是,旁人都說蕭家老爺子離世之前最爲偏心!”
“現在看來卻是如此,蕭少爺的父親是蕭家嫡子、蕭少爺又是蕭家的嫡長孫!!”
“這產業不交給蕭少爺,簡直是被豬油蒙了心!”
“我都看不過去,要給蕭家少爺爺倆打抱不平了!”
那狗腿子摸透了蕭睿民的脾氣,他知道蕭睿民想聽什麼話兒,自然是揀着什麼話頭兒往外說。
“還是你要更明事理,比那些該死的傢伙明事理多了。”
“可是那老東西,就是死了也不把蕭家家主的位置留給我們!”
說到這裡,蕭睿民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把抓起了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來人,給我換上一些好酒來!”
“這酒不夠烈,來點烈酒,更痛快一些!”
蕭睿民身邊的那狗腿子,對着身邊的侍者說道。
“好嘞!”得到吩咐之後,立刻有侍者將烈酒端了上來。
此時蕭睿民也是格外的鬱悶,他拿起那烈酒就是一飲而盡。
“咳咳咳……”咳嗽了幾聲,蕭睿民將酒壺放下,“好酒,好酒,就是太烈了一些!”
“你這酒哪裡來的啊?”
蕭睿民此時已經有些上頭了,他對自己身邊那狗腿子問道。
“要說這酒啊,在杭城府可是暢銷了!”
“是從一家名爲盧記酒樓的地方購來的,小的知道少爺喜歡喝酒,所以也是花了大代價才弄來的!”
“如今看到少爺你喝的開心,小的也就開心了!”
別的不說,這狗腿子拍馬屁的功夫恰到好處,難怪蕭睿民喜歡帶着這狗腿子到處亂逛。
“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嘴是真會說道,少爺喜歡!”
“回去後,少爺給你賞錢!”蕭睿民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他對着自己的狗腿子胡吹道。
狗腿子早知道自己這少爺花天酒地捨得花錢,至於對自己的僕人就是另一副嘴臉了。
眼下看着蕭睿民又是許着空頭支票,他心裡不停的罵着。
對於自己這主子,他也是早就看明白了。
第二天醒來,蕭睿民是絕對不會認賬的。
從他手裡摳錢出來,真是比登天還難。
自己如果指着這王八蛋的幾文錢過活,早就餓死街頭了。
“少爺,少爺!”狗腿子晃了晃蕭睿民的肩膀,他對蕭睿民說道。
“別晃老子,別打擾老子休息!”
果然,只要一喝醉酒。
這狗日的,本性暴露的更加徹底了一些。
不過此時也是最好的時機,那狗腿子見蕭睿民已經醉的不輕了,他試探性問道,“少爺,聽說家主和你父親在爲太皇太后的壽辰雕刻玉佛呢?”
“少爺該不會是誆人的吧,太皇太后的壽辰禮物,怎麼着也不可能落在蕭家的手裡吧!”
聽到那狗腿子的這句話,蕭睿民瞬間來了精神,“我們蕭家祖祖輩輩制玉,製作玉器的技術天下無雙!”
“莫說是太皇太后,就是當今天子,就是漫天神佛來我們蕭家求玉,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這王八蛋沒見識,你們不知道前朝皇帝陛下的玉佩,就是出自我們蕭家祖宗之手的麼?”
“太皇太后崇佛,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當今天子爲了給生母壽辰製作禮物,玉佛當然是首選了!”
“放眼整個天下,還有誰能和我們蕭家爭奪這爲太皇太后製作玉佛的機會?”
“這羣人在我們蕭家人眼裡,都不過是插標賣首的傢伙!”
“根本就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蕭睿民揮了揮手,一臉傲氣的與自己的狗腿子吹着牛逼道。
“那是,蕭少爺家制作玉器的水平天下無雙,哪裡有人能比得上你們?”
“不過蕭少爺,小的怎麼從別人的口中聽說了一件事?”
“說是你們蕭家的玉佛丟了?”
“蕭少爺,這玉佛可是太皇太后壽辰的禮物,如果玉佛丟了的話,蕭家滿門怕是都會遭劫啊!”
那狗腿子看似不經意般問道。
“胡說,胡說!!”
“怎麼可能丟,絕對不可能的!”
“我們不可能讓這玉佛丟失的,你哪裡聽來的瞎話?”蕭睿民反駁道。
“不過丟與不丟都沒關係的,反正就算是丟了,以蕭家的水平製作另外奕迅玉佛,也是輕易無比的事情!”狗腿子依舊試探着這個蕭家少爺的口風。
“每一件玉器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我們蕭家大匠的手藝活兒!”
“那尊玉佛我們花了大半年時間才完成的,哪有輕輕鬆鬆製作出另外一尊玉佛的道理?”
說完這句話,蕭睿民猛的摔倒在了桌面上,他已經是醉的不省人事。
“啐!”
“鐵公雞,老子靠你早就餓死了!”
“蕭家都大禍臨頭了,還在這裡吹牛,蕭家人怕是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死在你這個蠢貨的手上。”
那奴僕見蕭睿民已經是醉死過去,他毫不留情的咒罵着蕭睿民。
可以看得出,他是受夠了蕭睿民的氣。
“把蕭家少爺扶到牀榻上睡一睡,照顧好了!”那狗腿子對屋外的幾個女人說道,隨後他離開青樓,便往某處而去。
那裡可是他真正的財神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