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雙方就在中間處碰面了,各方將領看着都在谷中的衆人,眼裡頓時涌起一股驚恐,眼裡露出一股絕望。
而就在這時,谷頂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往下扔。一股股刺鼻的味道,讓所有人眼裡涌起一股驚異。
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本能的,所有人都感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剩下近三萬多的敵人,頓時將目光看向谷後。
那個方向是通往安慶縣城的,現在,他們只能是衝出寒谷關,去跟安慶縣的五萬人集命。然後,再一起來對抗江潮。
他們覺得以自己這三萬人,絕對可以衝出眼前的寒谷關。
可當三萬人開始衝時,卻見從谷口處火光向這裡噴了過來,然後呼嘯聲中,周圍一陣陣爆炸之聲響起,衆人頓時被火海淹沒,然後,就是炮彈的洗禮,還有竹雷的轟擊。
慘叫聲在谷中此起彼伏。火光沖天下,一陣陣黑煙從下面冒起來。
在寒谷關的頂部,慕容宮看着下面的狀況,眼裡露出一股不忍,皺眉間,他嘆了口氣。
慈不掌兵!像這樣的慘事,發生在戰場上,根本就不算什麼,如果,這樣的情況也不忍的話,那他就沒有必要帶兵了。
只是,如此的殺敵,實在是有傷天和。
江潮看着下方被火海淹沒的敵人,眼裡露出一股回憶之色,他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歷史中,曾經有過這樣一場火燒敵軍之戰。
或者說,不止一場,像這樣將敵人逼去關中,再用火攻的,也有兩場。其中有一場,最後讓敵人僥倖逃走了。
因此,成就了一個王朝。另一次將敵人燒殺,也成就了一個王朝。
兩次的火攻,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他想不到自己這世來到這裡,竟然復刻了那樣一場戰役。
此時的天空晴朗無雲,不會有雨來救下面這些敵人,而且,下面那些敵人,也無法跟當年那個雄才大略者相提並論。
不過,這樣的火燒之戰,江潮心裡多少有些說不出的複雜。可既然在這個亂世生存,爲了自己在乎的人。他不得不讓自己狠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下面的掙扎和慘叫聲越來越小。一切歸於平靜。最後三萬多敵軍,就這樣被火海消滅了。
江潮讓子弟軍和洲府軍的入谷善後。
哪怕是子弟軍和洲府軍見慣了生死,可看到敵人的慘狀,也一陣反胃。在谷中挖了許多的大坑。將屍體掩埋在其中。
差不多也過去了二個小時,子弟軍和洲府軍再次出發,向着安慶縣城撲了過去。那裡,還是五萬兵力在。
他們要來是準備埋伏江潮的。只是,江潮因爲知道了他們的兵力部署,早就已經繞道躲過了他們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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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江潮滅了寒谷關的敵人,現在該輪到安慶縣的敵人了,只有消滅了這五萬人,江潮才能夠專心的對付靠山村的那十五萬人。
傳回來的情報表明,那十五萬人在第一輪攻城失敗之後,已經停止了攻城,他們在尋找對策。
估計要不了多久,應該能夠找到相應的對策,雖然,那些對策不一定有用,可怕也會給靠山村造成極大的壓力。江潮必須得儘快回去助靠山村。
急行軍開始時,子弟軍的急行軍上明顯要強過洲府軍的。而且,士氣上也比洲府軍的不知道強了多少。
慕容宮騎馬在隊伍中看着被遠遠落在後面的洲府軍,眼裡涌起一股感慨。雖然,同樣的是用江潮教的練軍之法。
可是少了江潮的親力親爲,還是感覺少了太多,比起子弟軍來,洲府軍明顯少了靈魂。
不過,比起其他軍來,慕容宮卻是很欣慰的。最少,在寒谷關前跟敵人對抗時,洲府軍表現出來的戰力很強。
比起之前的洲府軍,戰力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以上。照這樣的趨勢下去,洲府軍想成爲子弟軍這樣的強軍,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差不多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子弟軍和洲府軍終於趕到了安慶縣城。
永樂軍聯合的五方軍此時並不在安慶縣城,他們守在了安慶山那邊。營寨也駐紮在那邊。
安慶山兩邊是高山,中間則是一個巨大的平原,平原中又有一條巨大的官道。這條官道是通往安西府的。
江潮如果從安西府回來的話,那裡將是必經之地,只不過,江潮走的並不是官道,而是在得知到消息後,走的山道。
繞道先去了寒谷關。甚至還將寒谷關之敵都給殲滅了,到現在,安慶縣這邊的五萬永樂軍聯軍,還不知道寒谷關的同伴已經被滅了。
他們在官道周圍將官道圍住,斥候更是無差別的地毯式搜索着。只要江潮和子弟軍出現在官道附近,就絕對會讓他們發現。
只是,他們等了許久,卻並沒有等來江潮,甚至是,他們連江潮的具體位置都已經失去了。
一衆敵軍的五方將領看着前方的官道,眼神詫異之極。但也帶了一股輕蔑。
其中一名將領眼裡露出一股嘲諷道:“各位,現在都沒有等來那江潮跟他的子弟軍,大家覺得他是不是怕了我們,不敢回來了!”
“左兄此言倒是很有可能,那小子雖然有些實力,可是,我們畢竟是二十五萬大軍,由大帥帶領之下,他肯定得聞風而逃了。”
“沒錯,這個時候回來,不說能不能夠勝過我們這五萬大軍,就算是能夠僥倖從我等手下逃回靠山村,有各位大帥等在那,他絕對只有死路一條了。”
“那是當然,依我所見,那小子估計不知道躲到哪個地方,不敢再出來了。”
一衆將領在那鄙夷的看着官道交談着,在他們想來,只以爲江潮可能是嚇得不敢回來了。
並不覺得江潮已經繞道。畢竟,除了官道跟這一片平原之外,可沒有別的地方可走。
江潮和二萬大軍只要過來,絕對是藏不住的,他們並不知道子弟軍還能夠從山林中繞道而行。
對於他們來說,那些地方几乎不可能行軍,但江潮和子弟軍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