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你別想狡辯,不然我和若蘭去告發你,到時候就是砍頭的大罪了!”
“你趕緊帶着你一家找大夫看看眼睛和腦子,看好了再來和我說這事。”
譚正宏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
這是朵兒常說的話,被他活學活用了。
睜眼說瞎話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眼瞎,要麼心瞎,反正就是有病。
不過估計是腦子更有病,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審案的時候不會採用親屬的證詞呢?
劉婆見說服不了譚正宏,乾脆指着喬朵兒開罵了。
這世界上哪有男人不想三妻四妾,不想兒女成羣的?
說不想的,都是媳婦兒太厲害,所以不敢說。
估計她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夫妻除了搭夥過日子,還有是因爲愛情纔在一起的。
如果是因爲純粹的愛情,那就容不下第三個人。
“肯定是你這個毒婦逼譚正宏不認兒子的,你這麼做早晚會遭天譴!你知道你爲什麼生不出孩子嗎?這就是上天給你的懲罰!”
“連蛋都生出來的母雞你還佔着窩做什麼?你爹孃沒教過你做女人要賢惠?”
“你個惡婦,生出來兒子都沒…”
劉婆越罵越難聽,到後面已經不堪入耳。
喬朵兒不耐煩地說道:“阿宏,把她弄出去。”
譚正宏不再猶豫,抄起地上的掃帚就劈頭蓋臉打過去。
都罵上他媳婦兒了,他還客氣什麼?
他要是再不發飆,別人都以爲他好欺負,那對他媳婦兒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劉婆被打了兩下,趕忙從地上竄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譚正宏砰一一聲把門關上了。
這幾天他都被煩得想吐了!
他承認若蘭是有點姿色,有種一般村姑沒有的氣質。
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只要她不是他的喬朵兒,他就不會多看一眼。
至於趁着酒勁非禮她,那更是胡說八道!
“我又不是肉骨頭,怎麼瘋狗都盯着我咬?”譚正宏吐槽道。
喬朵兒勾脣一笑:“他們是瘋人,眼睛裡只看得到銀子,現在你是村裡銀子最多的,不咬你咬誰?”
“咬你,我又沒銀子。”
譚正宏認真地說道,年前買完戒指以後他就剩幾百文了。
他還要給二虎和黃大叔發工錢,因爲他們幫忙喂家裡的牲口。
這樣一來他的口袋就乾乾淨淨了。
不過爲了能粘着媳婦兒,發工錢他也願意。
現在已經開了春,他很快就能打獵,錢很快又攢回來了。
喬朵兒撇撇嘴,這意思是家裡的繡房鋪子銀子都是她的了?
嗯…有這樣的覺悟很好,說明她沒找錯人。
譚正宏認真地說道:“我能過上現在的生活都是因爲你,這些都是你的。”
“居然都學會油嘴滑舌了!”
喬朵兒嗔道。
這貨…肯定是故意這麼煽情的,因爲每次他一這樣她都無話可說。
譚正宏不滿地說道:“每次說點真心話,你都來煞風景。”
結果就是他害羞了。
喬朵兒從善如流地點頭:“我錯了,你下次真情流露的時候我肯定好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