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風君舞因爲身有偷功散的關係,在昏迷後想來修爲倒退,直至今日才恢復正常,並且打發了赤炎國前來的使節,打算和帝九君還有獸兒近日夜探赤炎皇宮。言愨鵡琻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從帝九君與風君舞不再也有芥蒂,兩人的感情迅速加溫,可謂用如膠似漆來形容,這三天帝九君每每盯着風君舞按時吃飯喝藥,那股子霸道和殷勤勁兒,每每總是讓青衣與離墨染樂的合不攏嘴。
晌午,勤政殿準時迎來了端着補藥的妖冶男子,太監宮女們看他見風君舞埋首處理奏摺不由皺了一下好看的眉梢,紛紛掩袖遮笑,心想一會兒女皇恐怕又要抓狂了。
“冰塊,歇一會兒,先把藥喝了好再用膳。”兩夫妻關於稱呼問題總是意見不統一,最後在吵吵鬧鬧中仍然我行我素,一個叫習慣了冰塊,一個稱呼習慣了狐狸。
風君舞放下硃批的毛筆,精緻絕豔的眉間溢滿了無奈之色,“狐狸,我沒病。”
“瞎說什麼!”一看風君舞不肯喝藥的姿態,帝九君故意沉下勾魂奪魄的俊容,“瞧你瘦的就剩下骨頭了,本座上次抱你就跟沒抱似的,快點過來把補藥喝了,省的本座抱着你硌得慌。”
風君舞:“……”
這是打算把她補成胖子的節奏嗎?一日三餐,她沒病沒災的天天要喝藥,沒病也喝出病了!
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風君舞看着妖冶男子緩緩坐到她旁邊,“聽話,來,把藥喝了。”
極具溫柔的嗓音劃過耳畔,帝九君那彷彿哄小孩子的口吻頓時讓風君舞嘴角抽了抽,見過耍無賴、撒潑、和她插科打諢的狐狸,但像現在這般風情萬種,把她徹頭徹尾當做嬌滴滴小女人的狐狸,她真沒見過……
並且……有些扛不住!
抗拒的不肯喝藥,風君舞擰了擰眉,神色認真的重申:“我沒病!”
“好吧,你沒病。”妖冶男子攤開雙手說了句,隨後奢貴的眉目閃過一抹殲詐的光,似笑非笑道:“既然你沒病,那就是本座腦子糊塗了,肯定是本座病了,所以這藥本座喝。”說完,就見他端起藥碗把補藥喝個乾乾淨淨。
見狀,風君舞頓時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帝九君親手熬的補藥真心難喝,那絕對是扼殺全天下人的胃的終極武器,每次她喝了補藥胃都要疼上一天。若不是顧慮狐狸好不容易不討厭她,她纔不會虐待自己的胃。
就在她沉思時,忽然妖冶男子俊容揚起一抹戲謔的笑,長臂一伸,手掌一扣,雙脣緊貼的剎那,風君舞怔愣下,顯然沒想到帝九君會如此熱情,直到被對方撬開脣齒,藥香混着液體劃過咽喉,她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唔……”
苦澀的藥液悉數被某人用輕佻的吻全部灌下去,風君舞頓時臉色變了變,隨後就見妖冶男子舔了舔脣畔,“恩,味道不錯,你覺得如何?”
風君舞:“……”
尼瑪,這貨還他媽的有登徒子的潛質!不肯喝藥,居然用這招!
這時,兩夫妻大眼瞪小眼,青衣和離墨染卻含笑站在勤政殿門口,一臉打趣的走進來道:“姑爺手段有長進了,主子又被你騙到了,不過你可要當心主子會發火呢。”
“可不是。”青衣也笑着接下話茬,“主上,主母一向脾氣不好,當心主母生氣今晚不讓你回房,到時主上可真就成了深閨怨夫了。”說罷,青衣還和離墨染擠眉弄眼很是曖昧的在兩人身上來回看,看的風君舞和帝九君身體整齊劃一的一僵。
兩人這默契的動作,頓時讓青衣和離墨染相互看了一眼,心道:“該不會兩人感情雖好,卻沒有……”
這不可能吧?孩子都生了,那個啥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
此時,青衣和離墨染在心裡對於帝九君種種“不行”的猜測說個遍,這邊帝九君卻是用偷心術聽的心裡不痛快!膽子肥了,這兩個人居然沒事開始心裡亂猜測!
本座像“不行”的男人嗎?
噌噌,一股危險氣息飄散開來,風君舞狐疑的挑眉看向帝九君,“怎麼了?”
“沒什麼。”帝九君斂眸一笑,眼底卻潛藏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光,心想身爲上位者一定不能讓屬下認爲自己“不行”,所以爲了挽回自己的形象,他今晚一定要“很行”!
當然,此刻風君舞雖然看出狐狸不對勁兒,但卻沒想到這層方面,只是認爲狐狸傲嬌的小毛病上來了,對青衣和離墨染的調侃小小不高興,便淡淡出聲:“開我玩笑你們兩個想過後果嗎?”T臺上的管家先生
此話一出,離墨染和青衣頓時收斂不敢再笑,兩人乖的就像老鼠見到了貓,可見風君舞的威力如何,見此帝九君邪肆的挑眉:“他們倆還真聽你話呢!”
微微吃味的語氣落地,風君舞的頭頓時疼起來,“這種事你也挑理!”
“怎麼能不挑理!”帝九君煞有其事的苦着一張好看的俊容,彷彿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憐的男人一般,“冰塊,你覺得天下男子誰若是娶了你,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嗎?”
“哦?”風君舞玩味的勾脣,“聽你這一說,我到是好奇了,我風君舞雖說不是國色天香,但自問也不是醜無顏,性子雖不和婉,但還算能容忍你的各種亂七八糟的狀況,怎麼就讓你覺得哪個男人娶了我需要莫大的勇氣?”
“爲什麼不需要勇氣?”帝九君奢貴的眉梢飛揚,臉上滿是嫌棄,但眉眼間燦爛與雀躍是遮掩不住的耀目,“冰塊,你是女皇,本事又強,容貌又是美豔凌傲,你說你都把男人的活都搶去了,娶你的男人可不是需要莫大勇氣嗎?”
風君舞眸光一動,故意拉長了尾音:“哦……”
然後便是沒有下文了,可把帝九君急的夠嗆,“喂!你沒有要對本座說的嗎?”
“沒有。”風君舞涼涼吐出兩個字,轉瞬眸中閃過一抹促狹的光,“既然你如此嫌棄我,我還是那句話,一點都……”
“真無趣!”帝九君打斷她的話,隨後接了下去:“每次你都不介意本座休了你,就不會花點心思換個說辭嗎?”
風君舞聞言慵懶向椅子裡靠了靠,“可以,只要你每次嫌棄我的理由不是同一個。”說完,她闔上美眸想休息一會,實在是某人的“補藥”太有殺傷力了!
見她面有疲色,帝九君本想再打趣一會兒,卻見風君舞一直在揉自己的胃部,並且眼尖的發現風君舞的額間佈滿了細密不顯眼的汗,若不是宮女此時把大殿的窗戶打開,陽光照射進來還在很不容易發現。
伸手探了過去,淺薄的一層濡溼感讓妖冶男子眉目一沉,該不會是她又控制不住了殺戮之念吧!想到這,帝九君緊張的抱她懷中,爲她把了脈象,確定脈息正常不由滿臉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
陣陣悶笑聲傳入耳中,帝九君不悅的看向青衣和離墨染,見兩人臉上滿是揶揄的笑,心想惱了:“混賬東西!冰塊不舒服也值得你們笑成這樣!是不是想討打!”
青衣和離墨染一聽頓時嘴角的笑容更大,心道一聲:“再聰明的男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離墨染看被帝九君抱在懷中的風君舞眉梢擰了又擰,笑了笑道:“姑爺,主子根本沒有病,她是被你的補藥折騰的胃不舒服,卻又不想浪費你的一片好意,所以纔沒說。”
“本座的補藥折騰的?”帝九君聲音拔高,顯然不相信自己親手熬製的補藥會那麼糟糕,頓時臉上寫滿了“本座的補藥絕無問題!”不過……,看冰塊的脈象一切正常,還真找不到一個合理解釋。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把冰塊折騰的打不起精神,帝九君頓時心情抑鬱起來,就連秀魅的面容也是黑了又黑,風君舞注意到她的變化,不由厲了離墨染一眼,警告他不要多事。
而此時,帝九君偏巧注意到了這兩主僕的互動,小表情更是一僵……
真那麼“毒”嗎?居然把冰塊折騰的都不愛說話了?
“姑爺,其實那些補藥主子不喝也沒關係的,畢竟你和主子都能辟穀了,普通的藥草對主子也沒多大效果的。”接到風君舞警告的離墨染如此說道,暗想主子還真偏心這隻狐狸呢,寧可自己受罪也不願意讓他有一點不高興。
“好吧,不吃便吃把!”
帝九君順着話茬說了句,便抱着風君舞回了寢宮讓他休息,隨後他又熬了一份補藥,不信邪的自己喝了下去,他就不相信自己真那麼糟糕!
半盞茶時間過去,補藥發揮了“神奇”的作用,那股絞痛差點沒把他疼抽了,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裡頓時開滿了幸福的泡泡,那個冰塊真是……
時間一晃,已經是深夜,月華已然取代了白日的耀目,柔和中透着別樣的溫柔光暈。心有不甘
這幾日,因爲要照看風君舞的關係,帝九君一直都和她同寢的,此時正是安寢時,想起白日被青衣和離墨染暗中恥笑他可能“不行”,帝九君的小宇宙可是燃起最高點了。
進來見風君舞慵懶倚在玫紅鋪就的錦緞軟榻上,玉手執着一本書,白日梳理整齊的髮髻鬆散開來,如墨的秀髮沿着脖頸下垂,她映在暖色的燭光裡嫵媚動人。
聽見腳步聲,她緩緩放下書,掀開了錦被往裡挪了挪,隨後便安靜躺好,看樣子她看書只是打發時間他呢,帝九君寬了衣袍,熄了蠟燭,躺在了風君舞讓出來的位置,房內一時間幽暗而曖昧起來。
一雙修長的手臂從身後擁了過來,還未睡沉的風君舞身體一僵,平日兩人都是相安無事的安寢,今天貌似有點……
輕柔而溫熱的氣息從脖頸而來,風君舞眉梢挑了挑,她慢慢轉過身,藉着盈白的月光清晰可見男子秀魅面容的緊張,“吵醒你了?”
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在寂靜中敲響,他那雙妖冶漂亮的眸子燃起了明亮而瀲灩的火光,對望中強勁有力的心跳彷彿配樂般叮咚叮咚響起,可見風君舞對他的吸引力如何。
“我們是……夫妻……對吧!”
手掌不安分的遊弋,薄薄的內衣被挑開,雖問的拘謹可動作卻十分不客氣,風君舞輕輕勾脣:“我能知道你爲什麼這麼突然嗎?”
柔柔一問,柔美絕豔的女子主動吻上了他的脣,沒有抗拒他的親近,但卻有點好奇他的“突然”主動,看他緊張自己的程度,應該不會想到這個時候來“欺負”她。
“嗯……”回吻主動熱情的動人女子,帝九君奢魅的面容上的緊張漸漸被愉悅取代,投入而溫柔的擁着她,聲音很輕很輕的道:“今天墨染和青衣在心裡說、說、說我不行。”
纏綿的吻稍稍得到空閒,風君舞略微不高興的抵着他的胸膛,“這麼說我成了證明你的……”
語氣漸漸轉向不好,帝九君頓時霸道扣住她抵抗的手拉過頭頂,聲音極具認真且濃情:“其實他們只是藉口,最主要的是我想擁有你,又怕你會拒絕。”
一抹悅色劃過眼底,風君舞似笑非笑望着急切卻又等她回答的俊美男子:“情話綿綿,我是很心動,可是有人貌似跟我說天下男子皆薄倖,你說我要不要相信你的話?”
額……,這話貌似是他說的。
不過看身下美嬌妻也不像跟他劃清界限的模樣,並且她精緻的眉間滿是笑意盈盈的神采,若是到嘴邊都不吃,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何況她沒否認他們不是夫妻啊?
“不許耍賴!”男子壞壞一笑,故作賴皮:“剛纔可是你主動的,所以火是你挑起的,滅火的一定也要是你,並且這輩子我只要你!”爽朗性感的笑聲遊蕩開來,秀魅妖冶的男子不給她說不的權利,直接懲罰的封住了她的脣,品嚐她的一切美好,而風君舞則是柔情脈脈的沒有抗拒……
柔曼與勁瘦交疊,低吟與粗喘柔和出了另類的篇章,這夜還很長……
只不過,在某隻狐狸精力旺盛證明自己“很行”的過程中,某女終於扛不住他的熱情,悄然捏了一顆定身丹在手中,趁他不備時塞進他的口中,然後在這漫漫長夜頓時傳來氣急敗壞的吼叫:“風君舞!!!”
第二天,離墨染和青衣早早就來到兩夫妻寢殿當門神,其原因都好奇昨晚某隻狐狸的吼聲,猜想今天一定有好戲可看。
嘎吱一聲,寢殿門應聲而開,二人皆是發現衣裙整齊的風君舞脖頸佈滿了曖昧的吻痕,頓時挑了挑眉知道昨夜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姑爺/主上的“老毛病”犯了。
“下次你們再在心裡亂說話讓我背黑鍋,當心你們的腦袋搬家!”
冷冷丟下一句話,風君舞便面無表情的往金鑾殿走,期間不少宮人都發現今天女皇走路特別的慢,並且有點彆扭……
見此,離墨染摸了摸下巴,眼神往寢殿裡瞟了瞟,只看見某隻狐狸貌似很“安靜”的躺着,不由覺得蹊蹺,根據以往的經驗告訴他,若是他再留在此地撿笑話,很有可能自己就成了笑話,便和青衣說身爲帝諾國的宰相早朝他不能缺席,便腳底抹油溜了。
離墨染走後,青衣也隱約察覺裡面的危險濃了幾分,但身爲帝九君的下屬若是不進去看看,貌似是不忠的表現,是以他硬着頭皮進來了,結果卻僵硬站在原地。
原因實在是面前這一幕太“刺激”了!
勾魂奪魄的男子身體呈現極爲撩人的姿勢,勁瘦而妖冶的男子身無寸縷跪伏在牀榻上,雙手被人用粉色絲綢捆綁,還特別情調的打了蝴蝶結……空間小農女
青衣的心臟被刺激的狂跳,他望着自己主上那張俊美到讓人窒息的俊容,如果不是此刻充滿了怒火,就連他或許都把持不住,想上去幹了他……
咳咳,好在,他家主母還算有良心,知道給主上披了錦被,不然就他家主上妖孽的俊美,誰能抵抗住他的you惑?哪怕他此刻氣極了,奢貴的眉目縈繞的嗔怒風情……都叫人心跳加速呢!
“看夠了嗎!”
怒聲從脣齒流溢而出,俊美男子妖冶的鳳眸邪肆上挑,眸中流溢的光格外惑人,漂亮的長睫因爲震怒而微微顫抖,又爲他平添幾許you惑他人蹂躪的感覺,更不提現在他的姿態被某個冰塊“惡意”的擺成撩人的樣子。
倒抽一口涼氣,青衣連忙穩住心神,快速來到牀榻前,有點爲難的問:“主上……青衣……該怎麼幫你?”
“把牀榻旁櫃子上的藥給本座吃了!”帝九君咬牙切齒的吩咐,轉瞬奢貴的眉目滿是要把風君舞“千刀萬剮”的火氣,太不像話了!她怎麼能這麼“折騰”人!
青衣快速將藥餵給帝九君,隨後就見姿態彷彿被人定住的妖冶男子身體動了動,他這一動身上的錦被順勢滑落,露出了比例完美的身軀,不過卻佈滿了掐痕、咬痕、吻痕等等,可想昨晚兩夫妻有多“激烈”。
捋了捋凌亂的髮絲,帝九君危險的眯起眼,特妖孽的一笑:“剛纔你在心裡說本座很誘人?”
青衣小心肝顫了顫,“主上,您聽錯了。”
嗚嗚嗚,糟糕!他忘記主上會偷心術了!
“是麼?”帝九君笑米米的將魅惑的玉容湊近青衣,“本座生來就是漂亮男子,被人稱作誘人也不礙事,本座不生氣的。”
青衣一聽高懸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主上……青衣錯了……”
“哦?”帝九君眸中危險的光越發明顯,“哪裡錯了?”
“青、青衣,不該、不該一時頭腦發熱惦記了主上的屁股……”
嗚嗚,他家主母不是好人,明知道主上長的好看,夫妻鬧點小別扭計算了,還把主上搞的那麼撩人,誰看見那樣的主上會心動啊!
“很好,很不錯,既然你知道本座討厭什麼,那就別怪本座罰你!”
語畢,就見俊美男子笑的極爲惡劣,並且手掌掰的咔咔作響,緊接着大門緊閉的寢殿傳出了青衣極其“悽慘”的叫聲,大的連金鑾殿上衝的風君舞都聽見了。
“啊!!!!主上饒命!!!!”
聽到此聲,不拘言笑的風君舞眼中溢滿了笑意,心中輕笑:“活該!讓你敢在心裡說狐狸不行,害的老孃受牽連!”
不過青衣受到了教訓,還剩下一個離墨染呢,冷颼颼的目光轉向大殿下方的離墨染,風君舞眉梢一動:“離相飄香院掛牌有辱國體,但朕一直秉持寬厚待人的宗旨,便不杖責離相。
目前帝諾各州災情氾濫百姓流離失所,鑑於離相生的骨媚清絕,乃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故而朕不主張體罰,便命離相遊宮示衆,特准宮內宮女太監以及朝臣大展愛慕之情,摸一下需付紋銀五兩,親一下需付十兩。”
離墨染聞言嘴角狂抽,這麼丟人還不如像青衣一樣被狐狸狂揍一頓呢!主子你可真狠呢!
見離墨染遲遲接旨,風君舞眸光一厲,“怎麼?離相對此有異議?”
“臣無異議。”離墨染嘴角抽搐的恭敬回道,他發誓以後不管帝九君還會不會忘記風君舞,他都不多管閒事了!因爲他家主子實在是太偏心了!
狐狸怎麼不待見她,都沒見她動真怒,他不過是犯點小錯,卻要被遊宮示衆……
數日後,風君舞教訓了青衣和離墨染後,這兩個愛看他們夫妻笑話的人,別說在心裡說什麼了,就是平日都變成了悶葫蘆,實在扛不住會偷心術又最近特愛找茬的帝九君。
由此可見,在這對奇葩夫妻手底下當差,真心“艱難萬分”。
至此,舉凡熟悉風君舞和帝九君的人,在青衣和離墨染血的教訓下,都學會了“謹言慎行”,實在是偷心術太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