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佟初年點頭，帶着小張往辦公室走，“雖然凌少沒說，但是把你回來之前的行程都推了，就等着呢。”
“那可怎麼辦？凌少這麼重視，可這結果……”雖然沒有他的責任，可小張還是壓力很大。
“那能怎麼辦？當然是實話實說了。”佟初年倒覺得還好，“反正追女孩子嘛，哪有一次就成功的？肯定要有個過程，要讓女孩子看到你的誠意。”
佟初年拍拍小張的肩膀，“沒事兒，凌少會理解的。”
“……”小張一臉艱難的轉頭看佟初年，“你確定凌少會理解？他又沒追過姑娘，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這麼上心，就這麼被拒絕了，你覺得他能理解？”
佟初年：“……”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
“行了，就算不理解，那也不是你的責任，凌少還能錯怪人不成？”對於這一點，佟初年還是很有信心的，韓卓凌就不是隨便把責任推給別人的性格。
小張一想也是，撓撓頭，“其實我就是怕凌少難受。”
看他把行程安排都取消了，就爲了等個結果，得是多期待啊。
“凌少能承受得住！”佟初年對韓卓凌十分有信心。
再說了，韓卓凌一開始就知道他把人家姑娘惹生氣了，應該也知道人家姑娘沒那麼好哄回來。
“他肯定有心理準備的。”佟初年說完，不再給小張猶豫的機會，直接敲了門。
兩下之後，佟初年就把門打開，“凌少，小張回來了。”
“凌少。”小張硬着頭皮進去。
佟初年關上門，就在外面等着。
看小張這表情，韓卓凌就知道這一趟去的肯定不順利。
“怎麼樣？花送到了？”韓卓凌問。
小張艱難的點頭，“送到了，是我親手交到詩小姐的手上的。您給寫的卡片她也看了。看了之後，就說了一聲她知道了。”
小張把詩小雅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韓卓凌聽，就連讓他以後不要這麼麻煩的話都說了。
“沒了？”韓卓凌又問。
小張點頭，“沒了。”
韓卓凌心說那小姑娘這次真是氣大發了。
送花不行，那能怎麼辦？
韓卓凌憂愁間，突然想起韓卓厲說過的話。
哄姑娘別生氣，就跟追姑娘一樣，要的就是一個厚臉皮，死皮賴臉的賴過去。
韓卓凌頓時就覺得自己好像是掌握到了一點兒。
送一次花不行，那就多送幾次，天天送，送到詩小雅不生氣了爲止。
“我知道了，明天你還去花店，拿了花親自送給她。”韓卓凌說道，“明天我再寫張卡片，你一併給她。還是跟今天一樣，一定要親手交到她手上，她說了什麼，你回來跟我說。”
“是。”小張應了之後便往外走，都走到了門前，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一件事情。
“凌少，我還聽到一件事兒。”小張說道。
“什麼事？”韓卓凌又來了精神。
“詩小姐會去參加在國電舉行的對於紐約交流團的歡迎晚會。我聽到她助理說蔣雨涵想請她化妝，不過詩小姐打算先問過路漫的意思，如果路漫沒這方面的需要，她就答應蔣雨涵，反正怎麼樣肯定都是要去參加這個晚會的。”小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