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去在她的頸側嗅了嗅,“真香。”
詩小雅:“……”
怎麼聽着跟流氓似的。
這男人,明明前一刻都還在生氣,這會兒就開始耍流.氓了,變得可真夠快的。
詩小雅現在不敢動,也不知道要等多久,韓卓凌才能恢復了。
就是覺得燙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她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喘。
又想到韓卓凌每次實在是太耐久,都要很長時間才結束。
每每都是她受不了了,沒力氣了,不住的求饒都沒用。
韓卓凌還十分不解地說,每次都是她躺着,他在動,怎麼她還那麼累。
詩小雅頓時無言以對。
所以這會兒,她都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心裡正東想西想的時候,詩小雅的手機響了。
是陌生的號碼,詩小雅便接了起來。
沒想到,是警方的電話。
詩小雅說了幾聲好,掛斷之後,對韓卓凌說:“是警察打來的,撞我的兩個人已經抓住了,因爲有監控在,所以兩人跑不了。只是後來有個律師,自稱是他們倆的律師,所以去跟他們倆談了一會兒。”
“之後兩人雖然供認不諱,可是問他們倆到底爲什麼撞我,兩人卻說是因爲曾經跟我的工作室有過合作,但因爲合作並不愉快,發生了一些摩擦。因此對我懷恨在心,就找機會來撞我了。”
“警察大概也是不信他們的說辭,所以想叫我過去認認人,是不是認識他們。”詩小雅說道。
她皺了下眉,說:“我就是一化妝師,平時哪有什麼合作啊?都是帶着雨婕,就我們兩個人出去工作。真要說合作的話,最多就是給藝人畫出席活動的妝容,或者去劇組化妝。”
“像這兩種情況,工作人員倒是不少,但是都沒有過接觸。我只要負責給藝人化好妝就好,根本也接觸不到別人,更別提有什麼摩擦了。”詩小雅皺眉說道,“出去工作的時候,接觸最多的就是藝人,還有他們的助理,偶爾也會跟經紀人打交道。至於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了。”
那兩個人或許會是這些中的人派來的。
“我有過不愉快的人,大概就是袁藝娜,劉恩曉和蔣雨涵了。”詩小雅說道。“袁藝娜和劉恩曉都是化妝師,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跟我有一些摩擦。但是今天參加面試的時候,我已經見過袁藝娜,她並不知道我出車禍的事情。至於劉恩曉,她在彩妝界本就沒有什麼地位,比袁藝娜都還差一大截兒。”
原先就是陸東流他們節目組的化妝師,因緣巧合才成了《倖存者》的固定化妝師。
可是纔剛剛有了點兒機會,就被她自己給作死了。
所以劉恩曉着實沒有這個本事還找人來襲擊她。
因爲劉恩曉自己都還在爲一個機會而苦苦掙扎,哪還顧得上害她。
詩小雅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至於蔣雨涵,自從那次錄製《倖存者》,她去敲你的房門之後,我就再也沒聽過她的消息了。她就好像在娛樂圈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