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女人有些好強,陳志豪也沒有打趣只是伸手抓住女人略微有些冰冷的小手,繼續在四周找尋可疑物品。
而金喜善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當男人拉住她小手的時候自己內心那絲害怕竟然不翼而飛了,相反此時內心平靜;安穩而幸福。
剎那間她感覺墓地都變得可愛了,不再是冰涼涼的,很有溫度。
兩人在墓地裡尋找着,而不遠處也有兩人通過夜視望遠鏡把墓地裡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我就說他沒那麼容易對付的,終於還是解開我們的謎題了。”
“很好,這樣纔算有點意思,好戲正式上映。”
......
十分鐘之後國立4.19墓地門口再次異常熱鬧起來,因爲徐父;金父等人終於抵達現場,當然身後還有一大幫媒體記者。
對於他們的舉動各路記者都納悶不解,剛纔不是還在四季酒店嗎?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跑來國立4.19墓地了?難道說恐怖份子不止在一處安裝炸彈?
想到此處所有人都震驚了,這坐墓地在他們心裡的地位非凡,他們更沒想到四季大酒店安危解除又輪到4.19墓地。
“這些個挨千刀的恐怖份子,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啊?難道真要把韓國炸成灰燼才滿意嗎?”
“都是人渣;敗類,最應該被炸死的人是你們纔對,活在社會上浪費糧食。”
“有這些敗類難怪大韓民國經濟發展不起來,這種人應該直接槍斃。”
網民和市民自然沒想那麼多,他們還以爲這次恐怖份子在兩處安裝了炸彈,自然對他們的謾罵聲更多了。
國立公墓內,衆人找到了陳志豪;金喜善兩人,此時兩人在一座墓碑前,衆人順着兩人目光的方向發現上面的怪異。
“是炸彈,是定時炸彈。”林皓宇用手中的手電照了一下變臉道。
作爲拆彈專家對炸彈自然不會陌生,所以聽他這麼一喊衆人精神立即提了起來,看來這次他們沒有找錯地方,這裡就是恐怖份子藏匿炸彈的地點。
“所有成員立即開始排查周圍情況,發現可疑物品立即標誌通知拆彈專家,這些炸彈我們務必趕在21點前全部拆除。”金父對周圍警員吩咐道。
按照陳志豪之前的分析炸彈爆炸時間應該是在晚上9點到12點之間,現在炸彈的出現已經證明陳志豪的推論是沒錯的,那炸彈爆炸的時間也不會有差,所以他們必須爭分奪秒。
“報告有發現!”
“這裡也有!”
“這邊也有!”
很快四周傳來警員;士兵搜索的消息,十來枚炸彈先後被發現;找到,本來寂靜;冷清的墓園此時變的通火通明,裡外都變的異常熱鬧。
記者們開始各顯神通,之前在四季大酒店內搜尋他們進不去也拍不到,可現在四周可沒有遮擋物,只要想點辦法總能拍攝到墓地內情況的,他們自然不可能錯過如此精彩的畫面。
對於記者們的騷動徐父等人也沒有攔阻,這羣人只要不進來妨礙他們工作就可以了,跟這羣拿筆;拿口工作的媒體人來說,他們自認說不過他們,一個所謂的新聞報道自由就可以堵住他們絕大數理由。
何況現在他們也沒那個閒情管外面記者,當務之急是想着如何拆除炸彈,所剩時間已經不多了。
“林隊長你帶人負責拆掉紀念碑上的定時炸彈,其他人負責拆除小型炸彈,注意都給我小心一點,我不希望聽到任何炸彈爆炸的聲音。”金父下達了死命令。
之前四季大酒店鬧了那麼大的烏龍,雖然後期可以解釋,他們也能給出充足的理由,可不管怎麼說失誤還是發生了,如果完美解決或許沒事,可如果這炸彈一爆炸後果就不好說了。
這墓地對大韓民國國民有着特殊的意義,一旦國民情緒爆發對他們進行指責,那他們處理不當行動緩慢罪責很可能跑不了。
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一點所以所有人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表示這事絕對不能叫其發生。
“志...志豪人呢?”徐父本來想叮囑陳志豪注意點安全,可找了一圈發現現場那還有陳志豪的蹤影,出聲對身邊的助手問道。
金父轉了一圈發現不止陳志豪失去了蹤影,連自己女兒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看來這兩人又私自行動了。
“世傑你有看到志豪和喜善嗎?這兩人又跑去哪裡了。”金父也有些擔憂,他們面對的對手不是一般人,而是有熱武器的恐怖組織成員。
雖然沒少聽聞女兒和樸世傑說陳志豪身手,可身手再強能強的過炸彈;手槍?
“不知道啊!會不會在外面啊?”樸世傑表示自己也沒有關注,搞不好這對小情侶跑哪裡打啵去了。
“我看到了,剛纔陳教授和金喜善檢察官往這邊走了,我想他們應該出去了吧!”旁邊一警員出聲對幾人回答道。
“這丫頭,出去怎麼也不說下,不會又有什麼發現吧!”金父有一絲懷疑,同樣徐父也有些懷疑“很有可能,之前從未像這般一聲不吭離開,這兩人不會發現線索偷偷溜出去了吧!”
“我現在立即給志豪;喜善打電話。”樸世傑拿出手機立即撥通陳志豪的電話,等電話接通之後鬱悶道:“無法接通,他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樸世傑倒是不怎麼擔心陳志豪,他是見過陳志豪身手的,就算特種兵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更擔心的是金喜善。
“世傑你帶幾位同仁到旁邊找下,一定要確保志豪安全。”
對於金父的吩咐樸世傑點頭回應,帶上三位下屬往警員剛纔說的方向走去。
不得不說這些人還是有些瞭解陳志豪的,的確他跟金喜善的離去是因爲他們去找恐怖份子了,按照之前幾次他們的觀察,這羣恐怖份子都有在旁邊觀看的意圖,所以陳志豪篤定這次也不會例外。
既然陳志豪要去金喜善自然陪同,她不可能叫男人一個人過去的,有什麼危險兩人也能彼此照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