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說到這裡,也有些激動地說:“你們是不知道她們當時的內心,是有多麼的痛苦,她們三人就如同是在黑夜裡,看見遠處有一絲光亮,就不顧腳下的路,有多麼的崎嶇,有多麼的危險,不要命地奔向那一絲光亮之處啊,面對家人、同事、同學、朋友的不理解,想做出點事多難啊?正是這樣,我才伸手拉了她們一把,她們三人也不負所望,終於做出瞭如今的事業。汪潤紅你們三個人,說說看,這些年,你們去過了多少個國家?再看看你們那時的同事、朋友、同學、有多少人能比的上你們?這不是炫耀,別不好意思說,說出來對你們的家人,也是一種鼓舞和動力”。
汪潤紅紅着眼睛說:“笑笑,要不是你給我們指路,讓人手把手地教我們從頭學起,我們那裡能有今天啊。我說個例子吧,有一次,我們在機場遇到一個同學,她和她的一名同事,在那接二名法國客人,看到我從機場裡走出來,身後跟着她們要接的人。還狗眼看人低地,讓我別擋着那些外國人,我是理也不理,停下來看着她們,見到她們對外國人那付獻媚的樣子,看了都覺得噁心。我上了公司來接我的車子,那二名法國人,見我走了,發急地朝着那我那名同學和她的同事,泡哮地叫嚷着說:‘你們給我滾開,別把我的生意攪掉了。’說完,就朝我追來,一個勁地向我道歉,把我的那名同學,羞的是頭都擡不起來”。
汪潤紅說到這裡擦了一下眼淚,繼續說:“我後來對那二名法國人說,這是我的同學,她剛纔在和我開玩笑,那法國人才又連忙向她道歉。我讓那二名法國人,跟我同學去她們那裡,又給了那同學一張名片,讓她先把法國人接回單位交了差,再送他們到我們公司來。後來,我才知道,我那名同學的公司,是做葡萄酒生意的。而這個法國人跟歌琳
公司的一名管理認識,每年給他一千箱紅白歌琳酒。我這同學的公司,想從這法國人那進口一些,正好她的經理走不開,讓她去接一下法國人。這個法國人,是想代理我們的美容品,從法國追到了這裡。”
汪潤紅喝了口水後,接着說:“我那名同學,後來同她們經理一起,送那二名法國人,來了我的辦公室裡。我特意泡了一杯神茶給他們喝,那二名法國人,連聲大叫,說我太奢侈了,他們說出那茶葉的價格,把我同學和她的經理,嚇的話也不太敢說了。看到我的那些照片,我那同學說我去過32個國家和地區,不然,我還真不注意。其實,我那個同學是嫁了一個好老公,她公公是商業部的一位領導,她說她公公就去過香江和紐約。從這些事來看,我們不但是有了錢,還有了地位,更加重要的是我們有了尊嚴,如果還在廠子裡,那能活的象如今這樣精彩。那些知道我們的人,令誰也不敢小看我們,這些不是單靠我們努力就行的。而是我們背靠着笑笑,這棵大樹啊”。
玉君說:“沒有你的努力,單靠我也不行,如果是爛泥,我也扶不上壁,哈哈。再說沒有你們與我步調一致,與我同心同德,也做不好我們的事業。哈哈。”這三家的人,聽了這些故事,也是很受感動。玉君說:“你們要做的事,同她們不一樣,是讓你們去當垃圾王啊,你們願意去嗎?”汪潤明說:“我願意去,我想跟着笑笑,不管幹什麼我都願意。”其他六人也是點頭說是。玉君又說:“三位伯父,我將要派他們去外地,你們捨得不?”那三人連忙說:“只要孩子們有出息,到那都行,交給你,我們是百分之百的放心”。
玉君說:“天京留四個人,衛津去三個,汪潤明你在天京總部,這六個人由你分配,我先簡單地說一下公司的情況,這個公司
主要是處理城市垃圾。就是我建好的處理場,交給你們負責,事情不多,擔子不輕。程序就是各地的垃圾,全送到處理場,你們指揮一種小蟲,去吃掉這些垃圾。這些蟲排出的糞便,會分出是許多層,上面的一層是油,這種油可用來開飛機、汽車等,是最好的油料。再一層是肥料,這些肥料裝成袋子出售,第三層是金屬層,也要裝袋,由我們統一調去提煉。你們就是指揮人和機器,把這三層東西裝起來。你們要是願意幹,就先去寧浪培訓一個月”。
玉君說完後,就讓他們先考慮一下,明天再給他答覆,他接着又補充了一句,說:“你們拿的是年薪工資10萬,獎勵提成是按照產量提成,做的好,不會比汪潤紅她們收入低,可以帶家屬,裡面還需要那些人,培訓過後,你們就清楚了。”汪潤紅、蘇春雨、江秋月這三家人聽了玉君的話,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三家的家長,也是鄭重地囑咐了,各自的孩子,玉君給他們寫了一封信,讓他們去寧浪職業技術學校,找柔鳳香就可以了。汪潤明做爲三家七個人的帶頭者,鄭重地接過了信,玉君又交待了幾句,就回家去了。
坐在書房裡,玉君心情愉悅地,泡了杯茶坐在大班椅上,想着自己的幕後參政,使的中華跟上世已經完全不同了,全球也正在逐漸發生變化。本來自己重生後,是想痛快地玩上幾十年,沒想到爲了玩的舒服一些,竟提前干預了朝政,弄的自己是忙個不停。既然,已經忙了就儘快忙完吧,接着,玉君又想了一下,過去這一年的建設情況,他也是自豪地笑了。隨着,斯琳芬和維依娜,在幫助伊拉克和科威特,穩定了政治局面後,自己和阿卜杜拉等中東幾個小國,利用石油這一資源,是大賺特賺,緊緊控制住了西方國家的發展,爲中華的發展贏得了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