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怎樣講,一勞永逸的解決掉是很好的辦法。
“現在你年輕能忍耐,可是再過四十年,等你變老了,身體不再年輕,之前忽視的小病統統都會找上門來,洛洛,那時候就算沈衣再厲害,怕也幫不了你了。”
戰淳軒一派認真,努力說的更嚴重些免得小妮子不聽話,明裡答應,暗中敷衍。
當然,他也會全程盯緊了她,一絲不苟的把這具屬於他的身體保養好。
然後嘛,再一口吞下。
“沒那麼嚴重吧!”被他一說,好像自己都已經病入膏肓,就要不治了似的,向雅蜜轉向沈衣,眼含詢問,她還是更加相信專業人士的判斷。
沈衣微微一笑,“病無大小,沾上了身總是不自在,接下來的治療不會讓你很困擾,沒關係的。”
她的職業修養準則要求她不能說假話去誆騙人。
秉着兩部得罪的態度,白衣天使在中間‘和稀泥’,兩不得罪。
“好嘛。”向雅蜜終於點頭答應。
可能還在記恨着剛剛又被戰淳軒看光光一次,眸光始終不肯與他相對。
“我下個禮拜三會來幫你做第一次治療,晚飯前會有人送七天份的藥浴香袋過來,你每天用微微發燙的熱水浸泡二十分鐘,再將疼痛處稍作按摩,幫助藥力吸收,明白了嗎?”交代完畢,沈衣道別離去。
向雅蜜這才發現房間內就只剩下她和戰淳軒兩個人而已,小葵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一望不望的緊凝住她,視線剛好落在呼吸急促的****上,比激光還銳利的眼神幾乎當場就要攪碎她的衣物,讓人生出無所遁形之敢。
“看什麼看!”舉起小拳頭,她高聲抗議。
“這條裙子,好像是你十七歲生日時,我送給你的禮物。”戰淳軒的記憶力好的驚人。
原來他關注的是裙子而非——
她最近老是一驚一乍的大呼小叫,這樣不好,不好,哪裡符合睿智的女學者應有的沉穩形象呢。
“是啊,你還記得。”自從在國外收到這份準時到來的生日禮物之後,她和他的關係纔有所緩和,在那之前,兩人一直在冷戰。
後來,不管走到哪裡,她都喜歡把這裙子帶在身邊,偶爾穿一次,那感覺就好像他始終陪伴在左右。
戰淳軒在她恍惚之間,已經來到了身邊。
粗糙的手指點住她的豐~~盈,黝黑的眸子中一抹火焰簇動,沙啞着聲音道,“瞧,有點小了,下午我帶你再去買一條更加合身的,真擔心這一件會隨時破掉。”
她真懷疑再繼續下去,自己會不會徹底被急劇上升的體溫蒸熟。
好吧,向雅蜜也承認自己和別人不大一樣。
大多數女孩子是在十六歲發育完畢,有的更早一些,十一歲就開始了少女的蛻變。
可她呢,直到十八歲,胸前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平坦的宛若飛機場的跑道,順利起飛,沒有障礙。
向雅蜜一度以爲自己是要‘平坦’一輩子了,胸衣什麼的穿在身上基本上多餘,別人指望它約束身形,勾勒出完美曲線,她穿上也就起個支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