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逃跑,其他的事,她也管不了太多了。
反正亞潤的真實身份被拆穿,戰淳軒念在死去的爸爸的份上,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沒準還真能化干戈爲玉帛,偃旗熄戰了呢。
“我們看來真的需要談一談!!向雅蜜,你有種再隱瞞半句試試看。”強勁有力的雙臂,箍着她往臥室而去,被脅迫着的某人向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屠夫’拋去求救的目光,可惜對方就像完全沒看見一樣,半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房門‘啪’一聲被摔死。
戰淳軒拎着她丟到大牀上,理智已經繃斷,聲音陡然擡高八度,幾乎就是在用吼的,“你這些年究竟生活在哪裡?”
“小島,一個在大洋之中的私人島嶼。”
她哪裡還敢隱瞞,水汪汪的眼睛眨個不停,平時的倔強啊、狡猾啊,在絕對的強勢面前全都收回了體內。
此刻,她就像是一隻被馴服的小貓咪,要多乖,有多乖。
“和誰?向亞潤?還是其他什麼男人?”黑眸緩緩眯起,她要是再敢不說實話,就小心自己的屁股遭殃吧。
“亞潤不和我住,他很忙,一年在島上的時間都數得過來,我也沒有.沒有其他男人。”兒子應該不算是男人的行列中吧,最多隻算是男童,所以就不必坦白了。
況且,在戰淳軒怒的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告訴他孩子的存在的確不是明智之舉。
嗚嗚嗚,她不敢。
“八年前,你爲什麼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向雅蜜,難道從八歲到二十歲的相濡以沫,我還沒有成爲你心目中最值得信任的人嗎?”敢不好好回答,他立即發飆給她看。
“我們是相依爲命。”她用蚊子大小的音量反駁,抗議他氣急之下亂用成語,相濡以沫這四個字很容易讓她聯想起昨夜的熱吻,她的櫻脣現在還是腫脹的呢,“亞潤的身份,是個很大很大的秘密,他囑咐過我很多次,不能對任何人泄露我們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尤其是……”
尤其是他。
戰淳軒咬緊了壓根,臉色逐漸轉變,看上去很是嚇人。
向亞潤或者是洛克什麼的,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向雅蜜的態度深深的傷害到了他。
原來,在她心中,弟弟還是要比他重要得多。
只是親人的一句話,她便能當成了聖旨,一板一眼的去執行,絲毫不關係隱瞞所造成的誤會會給兩個人好不容易纔發展起來的感情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門適時的被敲響。
管家的生意出現在門外,低沉而壓抑,“爺,大宅外有人遞交名帖,‘絕世’的洛克先生,攜他手下的八位兄弟請求與您見上一面。”
呦?
這次懂規矩了。
沒有莽莽撞撞的一鼓作氣攻了進來。
他還以爲,向亞潤會選擇比上次更爲激烈的方式,用重型武器轟開一條路呢。
“有請。”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倒是要看看,‘洛克’有什麼話好說。
鬥了那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坐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