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只有你留下了,只有你是好人啊.嗚嗚嗚。”絞雷好感動,大家走**了,可至少還有一個人留下了。
“雷少爺,麻煩您挪一挪,我得趕快打掃,一會還要叫人上來修補玻璃,這裡的辦公室套裝也要換一換,桌子椅子都壞掉不能用了。”
他是秘書,職責便是要保持整個二十八樓能夠被正常使用,不管情況多麼糟糕,他卻不能像別人似的一走了之。
這裡看來要重新裝修了,他得想辦法用最快的速度修復完畢才行。
“你和他們也是一丘之貉,知音啊,知音,你在哪裡.”絞雷悲傷的走出門去,不時怨恨回頭,瞧着那個清秀的小男人認證的打掃着玻璃碎片,看都不看他一眼,心情愈發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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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一大早就來到了醫院。
水眸含淚,一夜未眠。
想必早晨又是哭過了,兩邊的眼眶還紅腫着。
老師仍在昏迷之中,靠身旁的醫療器械維持着生命,甚至連呼吸,都淡的讓人感覺不到。
**小姐也勸她說生老病死,本是每個人必經的一段,誰都沒辦法逃過去。
可是,可是,那個人是老師啊,她最最尊重的長者,從小就被她當成了親人般信賴着,依靠着,從不曾想過有一天,他也會離她而去。
或許是太過於專注,她根本沒有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男人。
他的腳步放的很輕,每一步都走的異常緩慢,蓄勢待發的身體,宛如隨時都要撲出去捕殺獵物的豹子。
他的黑眸半眯,努力的看清那個站立在玻璃窗前,神情哀傷的女子。
刺眼的陽光讓她整個人飄蕩在朦朧之中,看上去有些不真實。
八年了。
他知道,終有一日會再見到她。
可沒想到,曾經那麼難熬的等待,會在今日突然到來。
她長大,成熟了,臉上的稚氣稍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奪魂攝魄的美。
就像是鮮花,完全的綻放,妖冶怡人。
洛洛,他的洛洛。
他張開了雙臂,已然迫不及待的想將她擁抱入懷中,狠狠揉入骨血。
他的身體,因爲再次接近了她,血液不安的加速的流動,小腹部一股熟悉的暖流經過,早已冰冷麻木的身子好像在一點點復甦。
就差幾步,他便能重新擁有她。
“洛洛。”從薄脣中,喚出她的名字。
下一刻,他霸道的將她囚禁在懷中。
俊美的臉埋入她雪白的頸間,那股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他的呼吸好深好深,每一下,彷彿都用盡了全身力氣,然後,一股****的感覺,在她裸露的皮膚上緩緩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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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的臉色刷的猛然變得慘白,差點沒有嚇得跪倒在地。
足足三分鐘,也沒能從巨大的震驚之中回國神來。
假的吧?
難道現在還是在夢中。
不然,爲何他會出現在這裡?
還用幾乎要勒死人的力道,死命的從背後抱緊了她。
她還是有些回不過神兒來,一動不動,身子微微哆嗦。
也不是沒想過可能會再見面,可她卻真的沒有心理準備,會是在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