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淳軒能夠感覺到體內的男性血液在瘋狂的竄動,等待了八年的空虛急需要被填補。
任何一個女人都做不到,他需要的人,只能是她。
“你爲什麼不談一談噩夢?如果那天洛克沒有及時趕到,我幾乎就要死在了這間房裡。”
她全身肌肉緊緊繃着,明明怕的都快要顫抖起來,可還得強迫自己一定要振作,別再被他的氣勢給嚇到了。
頻頻深呼吸,可她沒有認輸的意思。
八年過去了,她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只會傻傻的看他臉色行事的小女孩,如果戰淳軒還想用過去那種半強迫的方式比她就範,她一定一定會讓他好看。
戰淳軒的眼神一黯,“那天我趕來的時候,屋子裡到處都是血,我還以爲——還以爲——”
“以爲我死了?”向雅蜜嘲諷一曬,“沒錯,我的確是死了,你就直接當我已經死去了很多年,這樣不是很好嗎?”
“洛洛!”他大吼一聲,制止住她繼續往下說。
這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曾經****夜夜的擔心過,她流掉了那麼多血,會不會真的出現了意外。
那種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無力感,無時無刻不在糾纏着他,逼着他用盡全力,也要去追蹤着蛛絲馬跡的去尋找下去。
“怎麼?心虛了?戰淳軒,何必如此,你我沒有婚嫁之約,最多是睡了幾次而已,你沒有義務爲我守住身體,黛安娜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只要你喜歡,可以佔有任何一個願意和你上~牀的女人,但是,很抱歉,我不是和她們一樣的女人,也不想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她渾身是刺兒,以言詞爲武器,字字見血。
看着他臉色煞白,她告訴自己,那些全部都是假象。
看着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她又告訴自己,他是故意裝出來騙取她的同情。
反正,她就是不要再相信他的鬼話,不要再受一次那種痛苦的灼心之傷。
“洛洛,黛安娜的事,稍後我會向你解釋,現在我手上還沒有證據,即使說再多,你也只會認爲我是狡辯而已。”
他會用盡一切方式,向黛安娜逼問出當年的真相,解鈴還需繫鈴人,他要讓證據說話。
“何必那麼麻煩,我什麼都不想看。”大牀上的牀單,和她最後一天離去時看到的一模一樣,是她最最喜歡的暖黃色,有許多淡淡的玫瑰花有序的排列密佈。
這些東西既刺眼,又讓人感傷。
回憶如潮水般涌上來,她恍惚的顫了幾顫,跌倒在牀鋪之上。
戰淳軒不知何時,已到了她的身邊。
他靠得很近,透過薄薄的衣物,灼熱的肌膚緊壓着她胸前,立刻讓她無處可逃。
“那我們就不要看,換種方式,或許會更加有效。”他一語雙關,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突然出手,俯下身來半壓住她,思念已久的冰涼薄脣封住了她驚愕半張的小嘴。
向雅蜜只覺得一股男性純然的氣息緊緊包裹住她,灼熱的呼吸撲面而來,那是她曾經品嚐過的甜蜜味道。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能夠在他那雙深邃的黑眸,看見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