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糙的男性手掌慢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流連,他觸摸得很是仔細,像是在撫摸著最珍貴的寶貝,滑過一寸一寸,生怕他的力氣太大,會讓她在眼前煙消雲散的消失掉。
肌膚上傳來的熱燙觸感,激起某種陌生的酥麻,紅暈悄悄的爬上了向雅蜜的臉蛋。
她無奈的長吁一口氣,心裡明白,這件事沒那麼容易被掩飾過去了。
既然一定要說,那就由她親口告訴他吧,那些外人哪裡會有她知道的仔細呢。
揚起手將車內的小窗簾拉上,駕駛室與後排座椅之間,各成**的空間。
她小心的將胸前的禮服向下壓,讓胸口處的那朵淡紫色玫瑰露出,他的眼中果然露出熟悉的壓力和灼熱,讓她的心臟跳的更加厲害。
“你是在用美人計引誘我嗎?”他不會妥協,可大手卻已先一步的罩住了她柔軟的豐盈,肆意的揉捏着那讓人留戀的觸感。
“軒,你仔細看,這朵玫瑰其實並不是胎記。”她阻住他的侵略,引導着他去觀察。
當初,戰淳軒就是靠這別緻的花兒尋到了她,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多少個激~情四溢的夜裡,他以脣膜拜,沿着玫瑰的邊緣勾勒出漣漪陣陣,看着她在身下顫抖着,發出醉人的嬌吟。
可現在,她在告訴他,連這玫瑰都不是他最先認知的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向雅蜜當然不會編出謊言來欺騙他。
從那雙澄然的水眸之中,戰淳軒讀到了認真。
“我父親體內的遺傳基因與正常人不同,他即使結婚也不可能產下健康的後代,在生下我以前,母親曾經數度流產,且每個孩子都沒辦法在體內存活超過五個月。”玩弄着手指,她像是在訴說着屬於別人的故事,帶着旁觀者的悠閒和身不由己的淡淡無奈。
“一個世界知名的生物學專家,手中掌握了最先進的基因遺傳技術,怎可能容忍這種情況呢?於是,他開始把自己當作實驗體去研究,目的就是讓母親懷孕,爲他產下健康的孩子。”
一旦找到了合適的開口方式,訴說秘密,似乎沒那麼艱難。
“第一個成功出生的孩子就是我了,而這朵玫瑰就是附帶的贈品,是它讓我有了超越常人的智商、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匪夷所思的理解力,也同樣是它,讓我在逐漸的產生一種變化,抗藥體質,就是其中的體現之一。”
“洛洛——”他的眼中全都是滿滿的心疼,吻着她的髮絲,驅逐掉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濃重不安,“你知道這件事有多久了?”
“在國外的時候,我與亞潤巧合重逢,血脈相連,再加上我們身上都有玫瑰印記,竟然產生了奇妙的生物電反應,擦身而過的瞬間就認出了早已長大了的彼此,一切都是弟弟最先發現,他告訴了我,並且要我保守秘密,還說總有一天會尋到辦法,幫我摘了這朵妖孽玫瑰。”
“妖孽玫瑰?”好難聽的名字,滲出某種詭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