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爲已經超過了必要的限度,若再不收斂,戰淳軒也不介意先送些教訓過去,再敘兩家情誼。
“可是……”向雅蜜都快要哭了。
她太太太瞭解自己的弟弟了,瞧着亞潤的臉色越來越放鬆,脣畔甚至還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就知道,他真的是氣壞了。
再這樣下去,誰知道亞潤會做出什麼事。
她可一直都很清楚,弟弟的能力早就超過了尋常人所能理解的限度。
如果只是看他還年輕,就忽略了他的危險性,那麼,一定會被他毫不客氣的吞噬掉呀。
糟糕,現在又沒辦法警告軒。
不過,就算是她長一百張嘴,用最形象的語言去形容,戰淳軒也會相信。
這些男人啊,一個一個的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兒,不,應該是說,就算是撞上了南牆,不撞出個大窟窿通過也絕不回頭。
她哪有能力去說服他們、改變他們。
強勢對上強勢,她夾在中間,左右爲難,就快要被撕扯成碎片了。
“放手,你弄痛洛洛了。”戰淳軒騰出一隻手來攻過去,同時對身後準備幫忙的手下下令,“你們都不許動。”
洛克的身份暴露,兩人之間的事,就變成了家事。
既然是內部矛盾,當然內部消化解決。
參與的人多了,小事也變成大事,最好更麻煩。
“既然知道弄疼了洛洛,你就該先放開手,男女授受不親,戰先生是有教養的人,不會不明白。”向亞潤手上的勁兒放鬆了些,可並沒有聽從的收回手去,一心一意想先把姐姐從那礙眼的男人懷中拉出來,不然他可沒辦法心平氣和的與戰淳軒說廢話。
“我剛剛已說的很明白,洛洛是我的妻子,你是否願意接受,那都是事實。”一記手刀,橫空劈過去,戰淳軒的本意不在傷人,可如果對方還是執迷不悟的話,受些皮肉之苦也是難免。
“妻子?笑話!你把結婚證拿出來呀!你以爲結婚兩個字用嘴皮說一說就是事實嗎?”鐵拳呼嘯的着回擊,拳風帶起了向雅蜜飄揚的長髮,最後重重落在戰淳軒的身上,一聲悶響,甚至還隱隱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
向雅蜜本能的彈起老高,用身體護住身後的男人,死命的抱住了他,“軒,你怎麼不躲呀,被打到了嗎?打疼了嗎?”
“沒事,我沒事。”戰淳軒低下頭來,心中蕩起一陣陣暖意,至於身體上的痛楚,反而微不足道了。
“怎麼會沒事,亞潤手底下沒有輕重,不行,得去看醫生,沈衣,沈衣,你在哪裡啊?”她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因爲在這期間,她一直都有感覺到戰淳軒好像是在顫抖,攬在腰間的手臂力道不減,可是,他的變化瞞不過她。
一定是傷到了。
沒準肋骨都斷了。
向雅蜜發了狠,恨恨的甩開手臂……
“亞潤,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爲什麼要打人?他又不是壞人,從小到大,沒有他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你想再見到我,就得每年清明的時候,去墳上掃墓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