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淳軒反應極快,“除了抗藥體質之外,這東西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損害?”
不然,向亞潤爲何要想方設法的處置而後快。
那並不是個沒事閒的喜歡去做些無聊勾當的男人吶。
“父親並不是上帝,他的研究自然不可能完美無缺,擁有了本不該屬於自己的能力,當然得付出同等代價去交換纔可以,這就是公平的法則。”多年來,向亞潤始終沒有放棄希望,但她早已做到了接受事實,隨遇而安。
“什麼代價?”他如履薄冰,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全身僵硬太久,幾乎要以爲自己變成石像了,屏息聆聽着她的回答。
關鍵時刻,向雅蜜聳了聳肩,十分氣人且不負責任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耶,基因遺傳方面我可不擅長,也就懶得去問啦。”
五指捏的咯吱作響,他不可置信的凝住她,“你不知道??”
“別惱,我真是不知道,那個的確是非常非常的麻煩,想要理解得付出太多的時間,最重要的是啊,就算是搞明白了,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不是做無用功嘛。”她很忙,非常忙,沒那個美國時間去分散精力。
“向雅蜜!!!”一天之中連續兩次直呼其名,戰淳軒這會兒就想掐死她。
“對了,我們好像是要結婚吧?再不去,就真的要遲到了。”擼起袖子,把他的腕錶推到他的眼前,以示所言非虛。
“你別轉移話題。”他湊過去,咬住她紅豔豔的嘴脣,呼吸沉重。
“有個好消息。”她舉高了手,俏皮可愛,捂住嘴,揉着被咬痛的脣瓣。
“說?”他不信任的望着她,這丫頭似乎更擅長把他嚇的心臟停掉半拍。
“亞亞可是完全健康的呦。”她將禮服重新穿好,摘下披在頭頂的白紗,準備等會下車的時候再拜託小葵重新打理。
戰淳軒的臉上爬滿幾條黑線,不喜歡她說話只講半段,高高吊起了他的好奇心,然後又丟在那裡不管,“這和亞亞又有什麼關係???”
“我剛剛沒有說嗎?這個玫瑰是父親改變了基因排列的產物,有百分之六十的機率會遺傳給下一代.。”、
咚——
急剎車之後,戰淳軒直接磕在了前座的玻璃上,悶響,外帶頭暈腦脹。
“軒,你別激動啊,亞亞沒有事,他比任何人都要健康呢。”她以爲他是擔心孩子。
“洛洛,你明明知道的,爲什麼還要生下他?”以她的性子,承擔如此風險,當時不知要經受了多大的壓力。
他的洛洛,向來喜歡把最在意的東**在心底的最深處,再以無辜的笑臉粉飾太平。
爲什麼,要有那八年的分別,讓他錯過了許多該由一個父親去承擔的責任呢。
“什麼爲什麼?”她不解的眨眨眼,臉色逐漸變白,轉青,“你不喜歡亞亞?”
“傻瓜!他是我的兒子。”他霸道的收緊雙臂,圈住她嬌小的身子陷進了懷抱,那融化人的熱度根源在於氣憤她的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