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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將會衝擊築基期,天尊親自指導。所以,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浪費一點點的時間,全力用在修煉進階上。”明珠說。
“嗯嗯,你既已經有此覺悟,我相信你一定能修成真仙的。”顏汐給她打氣。
“顏汐,我很感謝你,若不是因爲你給我樹立起了一個好榜樣,我恐怕也不會有勇氣再次回到這裡來。”說到這裡,明珠很是動容。
“哪裡的話,我又沒爲你做過什麼。”
“你已經爲我做過很多事情了,這些我都記在了心裡。我一直以你爲目標來仰望。”
“慚愧!其實你無需仰望,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夠了。”顏汐的心裡忽地泛起了淡淡的憂傷。她也曾仰望過一個人,可是越仰望越得憂傷,最後她明白了,其實他人如何的光芒萬丈那也只是他人的。
“好的,我記住了。對了,顏汐,這麼漫長的日子裡,你可有遇到喜歡的人了……”
兩人又說了一陣話才各自回去修煉。
人與人之間的情分有些很短有些很長,有些兜兜轉轉但最終還是會回來,她和明珠的友誼便是後面一種,她爲能擁有這樣的一位朋友而高興。
現在,顏汐的元嬰在出體之後已經能用自身的智謀來應對緊急情況,接下來便得用自身的能力來影響其他比她低修爲的人或物的心智了。
當顏汐體內的元嬰離體不久之後,顏汐開始念功法秘訣。
不一會兒,原本寂靜晴朗的天空便忽然間變得黑暗且喧囂。緊接着,兩個身穿大紅衣的傀儡從天而降,朝着顏汐直衝過來。
飛出體內不到一丈遠的元嬰立即揮劍去擋。兩個傀儡也立即使出法術來對抗。
三個回合之後,元嬰險勝,而那兩個傀儡並非就此罷手。反而使出狠招——奪魂同心劫來。
此劫不僅能封鎖元嬰的靈魂,也能連顏汐的靈魂一併封鎖。
看見傀儡使出這一招。顏汐大驚,但她還是不能立即就出手相助,她得交由元嬰來對付。
眼看着那奪魂同心劫就快要傳到元嬰的身上了,只見元嬰忽地盤腿而坐,口中唸唸有詞。
很快,在她的四周便生出一圈紫色的光來。
紫光忽明忽暗,遠看有如一朵花。
那奪魂同心劫的法力一觸得紫光便忽地沒了法力。
兩個傀儡一見這招沒把元嬰給難住,立即又使出更狠的一招——極音妖火。
頓時。一道橙色的火光挾裹着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朝她刺來。
元嬰嗖地飛起,口中念出一段悠揚如歌的訣,那兩傀儡忽地像中了邪一般東倒西歪。
元嬰趁勢往它們身上發力,兩股氣流以洶涌海浪之勢劈向它們。
只聽得嗷嗷嗷數聲,兩個傀儡便灰飛煙滅了。
這一關的考驗完滿通過。
顏汐將元嬰召回了體內。
如今,這元嬰已經由原來的淺黃色漸變成爲了淺紫色,代表着她已經可以完全脫離肉身而在世上生活,並且可以自由地翱翔於天地之間,壽命也可達至數千年了。
等修煉到出竅後期時,她全身的顏色便會變成紫色。屆時便可以像另外一個顏汐一樣在這世上活着,不論是存在於顏汐的體內或者離體皆宜。
從她現在的進階速度來看,不出兩年應該就能突破出竅後期了。
顏汐對這個進度很滿意。馬上用神通告知江煥東。
“恭喜恭喜,我估計這一兩個月內也能突破出竅中期了。”
“那麼馬上就要趕上我了?”顏汐爲他的進步而高興。
“是的,很快就要趕上你了!離我們的合體期之約又更近一步了。”江煥東笑着說。
顏汐忽地滿臉通紅,隨即點了點頭說:“是的,越來越近了!”
以前,她巴不得那一天來得晚一點,現在,她和他一樣期待。
終歸,是時間讓這份感情變得真實且穩固了。
…………………
一個月後。傍晚,京城的一條狹窄的巷子深處。易容大師周天房正準備關門吃晚飯,忽地。僕人阿尚從外間走進來對他說:“大人,有兩位客人求見。”
周天房問:“誰?”
畢竟,做他這行並不能明着來,因爲有很多顧客來找他幫忙易容也都是因爲想掩蓋什麼或者逃避什麼,因此,他雖然有一手絕活,但連鄰居們都不知曉。
他又深諳醫學,因此開着一個藥館的門面,平日裡靠給人看病爲生。
只有小部分同道中人知道他懂易容術,而且技藝非凡。
所以,每每有需要易容的顧客前來時他都會先問是誰,畢竟,他得考量幫了對方之後自己所要擔當的風險有多少。
“她們不肯說,說要見了您之後再說。”阿尚輕聲地答。
“那叫她們進來吧。”周天房在客桌旁坐下。
一名丫環模樣的女子先進來,她後面緊跟着一個戴帷帽的女子。
兩人朝周天房低頭行了個禮,周天房便示意她們坐下。
阿尚給三人倒了茶之後便識趣地退了下去。
“你想要易容?”周天房望向戴帷帽的女子,雖然隔着帷帽,他也能依稀地看得到對方的容貌。
不算很漂亮,但是五官很端正飽滿。
這樣的相貌是明顯的旺夫相,怎的要易容呢?
“是的。”戴帷帽的女子答道,聲音不大,溫和動聽。
“爲何?我需要知道緣由的。”周天房審慎地看着她問。
這般端莊優雅的女子定然出身不差,從她的身上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所以他很難猜測她的緣由。
“只是爲了保護一件稀有的物品而已。”戴帷帽的女子淡淡地答。
“什麼樣的稀有物品需要勞煩你將面容也改掉?”周天房越發起了興致。
“這個恕小女子無法告知,總之不會是殺人放火,也不會是草菅人/命。只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而已。”
“如果我不幫呢?你那稀有的物品就保護不住了麼?”
“是的,非但保護不住,而且還會連累無辜之人一同受罪。”
“那麼。你這樣做是在救贖還是將責任自動攬上身呢?”
“大師真是個聰明人,但我這麼做既不是在救贖也不是將責任攬上身。我只是出於私心而已。”
“不希望別人擁有那件寶物?”
“是的。”
“我還是那句話,你認爲值得嗎?易容之後可是再也不能恢復之前的容貌了。”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不會後悔。”
“那麼,你想什麼時候弄?我需要一些時間來做模型的。”
“我一個月後的今天會來找您。”
“確定嗎?”
“確定,除非我……出了事,否則我一定會如約前來的。”
“費用很高,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這個您放心,我已經準備好。”戴帷帽的女子從袖口中摸出一串銀子放在桌面上:“這是定金。”
“好!那一個月後的今天你準時來吧。”周天房毫不客氣地將銀子收下。
“嗯。屆時也是這個時間可行?”
“可以。”
“那就多謝大師了!”戴帷帽的女子起身向他行禮,他從她的舉止中敏銳地發現她已經懷有起碼四個月的身孕了。
“沒事,那你慢走。”周天房笑着送她們出了門。
待得她們走遠,周天房叫來阿尚:“你去幫我跟蹤一下她們。”
“好的。”阿尚立即帶上假面,快步走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阿尚回來,附在周天房的耳朵邊小聲地說了幾句,周天房臉色微變,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他便乖乖地退下了。
周天房陷入了沉思。
那戴帷帽的女子竟然是宮裡的人。
他有一個親戚在宮裡當太監,會時不時地跟他講講宮中的事。但最近也沒聽說哪個妃子懷孕了啊。
這麼看來,這個女子懷裡的嬰兒並不能光明正大地公佈於衆。
他馬上明白這名女子想要易容的目的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暗暗地敬佩這名女子。
看起來年紀輕輕。舉手投足卻無比的沉穩。
如果她嘴裡所說的稀有物品就是指她懷裡的嬰兒的話,那麼她現在的處境估計也很危險呢。
“但願你能撐得到下個月來找我吧。”他在心裡說。同時他知道他也得擔當一部分的風險了。只不過他有種預感,即使擔着風險也還是要幫她。
他轉身進了裡屋吃晚飯。
…………………
即將到達宮門前,雲妃和隨從的丫環快速地換了衣服。
由於今日是雲妃認識的一名侍衛站崗,所以她很順利便得以通行,款款地進了宮門。
這個丫頭與她感情甚好,所以雲妃不擔心她會泄密。
兩人回得留芳宮,雲妃立即沐浴。
夏日炎炎,加上緊張。她一路上熱汗淋漓。
在泡過熱水澡之後,她安靜地躺在了牀上。
才睡了一陣。便有丫環進來彙報:“娘娘,皇上請您到養心殿去。”
雲妃一驚。忙問:“有說是什麼事麼?”
“沒說,劉公公正在外頭等着。”
“好,我馬上來。”雲妃起牀。
“娘娘……”剛纔陪同她出宮的那個丫環很不放心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怎麼啦?”她故作鎮定地問。
“沒什麼,娘娘請注意身體。”小丫頭急得都快哭了。
“嗯嗯,不過就是去見見皇上而已。”她笑着說。
換了衣服之後,她深呼了一口氣,款款地步出房間。
劉公公見她出來,立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