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華高雅的套間。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男人的、女的,透露出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
“爲什麼背叛我?”男人緊緊掐身下女人的下巴。
“我沒有”
“你爲什麼?要打掉月兒的孩子?”男子溫柔的撫着女人的臉。
“不是我”
啪,一個清脆響亮的掌聲迴盪在房間裡,俏子染高傲的擡頭看着眼前這個帥氣高傲冰冷的男人。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
“還敢說?”男子大吼一聲,雙手緊緊的掐着她的脖子“今天我就爲我的孩子殺了你這個濺人。”
俏子染臉色發白原本慌亂的眼神,此時比西湖的水還平靜,而且帶着強烈的恨意。
白鶴絕望着那雙冰冷而平靜的眸子一瞬間呆住,曾經何時那雙冰冷而平靜的眸子,裡面沒有一絲的雜念有的只是快樂與幸福。
碰,門開了一個弱小的身影一閃而出,女子臉色蒼白緩緩走近來。臉上帶着無比溫柔的笑,可是在俏子染看來卻是笑裡藏刀。
白鶴絕轉身看到那個女人後,臉上立馬升起一絲心疼。
“月兒?你怎麼起來啦?身子不好應該多睡一會兒。”立馬起身上前扶着月兒,再也沒理地上一絲不掛躺着的俏子染。
當白月兒看到俏子
染身上那一塊塊明顯的吻痕時,原本帶着笑的臉立馬變黑,心中升起一計。
“啊”
白月兒捂着肚子,一臉難受“我的肚子又痛了。”
“怎麼啦?”白鶴絕擔心的扶着她,眼裡那無盡的溫柔狠狠的刺痛着俏子染的心。
曾經何時,他也是這樣對自己的?可是他卻僅僅因爲一場陰謀,選擇相信那個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完全不聽她的解釋。
俏子染呀!俏子染你也應該走了,回到那個屬於你的地方。
眼睛裡的淚拼命往下掉卻倔強的轉身,在他關心月兒之際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自己起身立馬從門邊跑出兩步,隨即轉身背對着白鶴絕。
“在認親之前,請你先搞清楚那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的種。”
聲音冰冷如雪俏子染再沒一絲絲留念轉身離開,只是那間曾經裝滿幸福與愛的房間,此時裡面已經不再有歡笑、不再有幸福、易不會有愛的存在。
他們兩個人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除了恨還是恨?沒有愛的糾纏更深深刺痛着她的內心。
她依稀記得眼前這個如此冰冷無情的男人,對自己曾經是那般溫柔。
這一刻她決定離開,帶着腹中未出世的並被白鶴絕說成是野種的孩子,決然轉身。
五
年後,強者歸來。她的身邊不再是孤單,在她一左一右有一對孿生兒女。旁邊更有一名金髮男子,此景十分像一家人。
當白鶴絕捕捉到那熟悉的身影,猛的從酒店裡衝出來攔住她。
“俏子染?”
“嗯?有事?”
再見面,除了冰冷的對話,似乎找不到別的東西了。
而旁邊的兩個小東西完全不被周遭的冷空氣影響,兩人一左一右拉着俏子染的褲腿,笑眯眯的嚷道“媽咪,寶貝們餓了。”
白鶴絕這纔看着不到自己膝蓋處,並且有着同自己相同臉蛋的小東西,不由心中一喜。
“這是我兒子?”
俏子染諷刺一笑拉過旁邊正走神的金髮男子“看到沒?這是我男人,她們是我們的兒子。”
語言簡單聲音冰冷麪無表情,但在這強有力的證據前,那句話白癡也不會相信。
“絕?怎麼啦?”
此時一個高雅的女人由遠而近,她的身邊帶着一個小女孩,白月兒上前一把拉着白鶴絕的手。
“今晚吃什麼?我跟小優正要去超市。”
白鶴絕微微一楞,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曾經讓自己難捨難分的女人,在五年後還會相遇到一起。更讓他驚訝的是當年被他說成野種的孩子居然是自己的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