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子染瞪大雙眼尖叫“不要。”
黑衣女人微微楞了一下,一把將白鶴絕推開。
碰。
破窗而出,俏子染驚慌的眼神,看着消失的人影,她二話不說猛的追出去。
“小染,別去危險。”超涕說着自己也追了出去。
白鶴絕從地上起身,立馬拔通俏子容的電話。
“快過來。我們已經發現目標了。”
掛掉電話,人也猛的衝出去。
俏子染跟着自己的感覺,追到郊外,此時四周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
俏子染吸了吸鼻子,沒錯剛纔那雙眼睛是媽媽的眼睛,剛纔那個影子一定是媽媽。
“出來,你出來。”俏子染的聲音微微顫抖,整個人顯得十分疲憊,因爲她真的很累了。但她不會就這樣倒下去,她有強烈的感覺,剛纔那個人一定會出現,而且,她不併遠離過自己也不曾傷害自己,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
俏子染將瓶子裡的血拿出來“即然你有意救我,爲什麼不肯出來見我”
滴噠,一滴眼淚從俏子染眼角流出。
“媽媽,你出來呀。”俏子染聲音沙啞,臉色疲憊。
碰,倒在地上。
“小染。”一陣溫柔的聲音,傳入俏子染的耳朵裡。
俏子染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結果還是未能看到,媽媽的面貌。
陳麗從草堆裡閃出來,輕輕將俏子染扶起,醜陋的臉上有着無限的溫柔。
她輕輕摸着俏子染的臉,臉上揚起一絲幸福的微笑“幾年過去了,沒想到你已經長成一位大姑娘。當時我你才十八歲我就悄悄幫你取名爲俏子染,五年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面對面。”陳麗溫柔的摸着俏子染的臉,她長長的牙齒上面還沾着點點血。
她綠森森的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如果不是俏左向她打了變異激素,她又怎麼會連人都不敢出來見?如果不是怕俏子染也會被自己傳染,她又怎麼會潛在美國實驗室裡那麼多年?又怎麼甘心被別人當成實驗品當成殺人的傀儡?
陳麗回首着不堪的往事,完全沒有注意到,四周已經有許多人悄悄朝她爬過來。
“不許動。”一支槍頂住她的腦袋。
陳麗沒有反抗也沒有動,她只是靜靜的看着俏子染的臉,揚起一抹安心的微笑。
白鶴絕看到她修長的指甲,在俏子染臉上摸來摸去,好似找一個最好下手的地方。
“告訴你,你別傷害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白鶴絕高傲冰冷的眸子,鄙視的瞪了一眼,這個醜陋的女人。
沒錯,這個女人便是上次,他跟林志伊捉到卻又被她逃掉的那個女人,至於說樣子不同,那只是她不想別人看到她醜陋的臉,所以帶了假面具。
“好好對她。”陳麗沒有任何的反抗,轉身伸出自己的雙手。
白鶴絕還沒消化掉她那句話,俏子容已經從後面上前,一把將她拷住。
“帶走。”俏子容臉上掛着開心的微笑“絕,這次真是謝啦。”
白鶴絕無奈的搖搖手“不用。”彎腰一把將暈倒的俏子染,抱了起來。
啪一個瓶子掉在地上,白鶴絕伸手一把將東西撿起來。
“這是什麼?”
俏子容伸了個頭過來“這個是血?但又不像?正常人的血怎麼會有那麼黑?”
“你先將她帶回去吧。"白鶴絕縐着眉頭,這個東西應該問淚就知道了。他抱着俏子染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把將她放下,然後打了電話讓淚從實驗室裡,將白月兒帶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