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德里恩的事情很快在醫學院就傳開了,醫學院院長還給亞德里恩辦法了優秀志願者的徽章,而且還在下一屆的新生報告會上發表了演講,這對於一個剛剛入學一年的學生來說已經是非常大的榮譽了。這使得他更加的熱愛自己的事業。
演講中亞德里恩曾經說過:“一個醫生他天生的職責就是治病就認,這都是與與生俱來的。既然選擇了醫學就要把自己的每一個細胞裡面都注入愛的力量,去關愛病人,去治療他們。只有通過這樣,你才能感受到你的生命在延續。”
這也是亞德里恩一直以來遵守的人生信條。
恰巧當時參加演講的有醫學院的腦病研究頂級人物紀伯倫,這一次的演講使得亞德里恩名聲大噪。
他的特殊貢獻再加上優異的成績,被哈佛醫學院破格提前錄取爲研究生,跟着紀伯倫研究腦科醫學。從此便踏上了輝煌的道路,連續創造了很多腦病研究的世界級科研成果,並且在40歲的時候就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
這個故事是伊笙在入學的時候導師給他們上的第一堂課,這堂課的內容並沒有高深的理論知識,也沒有非常精湛的技術演示,而是通過故事的方式向學生們展示了人性之中的光輝。
亞德里恩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在這些新生在學習專業知識之前,教育他們要始終本着治病救人的思想研究醫學。
伊笙自此深深地被自己導師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並且以老師爲榜樣努力的學習着。
求學的幾年伊笙幾乎是沒有離開過病房的,每天忙着收集病例整理資料,爲的就是早日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
腦科領域的研究非常特殊,可以供人觀摩的參考很少,特別是自己動手做手術的情況就更加的少了。所以只要是醫院裡面伊笙在做腦科手術,伊笙就去觀摩不管時間是什麼時候,也不管自己有多累。
觀摩完了之後伊笙回到自己的房也不休息,就開始整理自己做看到的一切,對於每一個步驟都會在腦海裡面仔細的過一遍,然後寫上自己的看法和問題,然後再交給自己的導師。
伊笙就這樣經常是從深夜寫到凌晨,從凌晨寫到天亮。
一年過去了僅僅是記錄手術的紙張就堆了半個屋子,伊笙對於腦科手術的瞭解也更加的深入,在上課的時候提出的問題都是非常有見解的,亞德里恩漸漸地也開始對伊笙非常的器重。
但是觀摩畢竟是有限的,自己動手才能夠真正的訓練出能力。
在伊笙求學的第三年,這個機會終於降臨了。
這個時候的伊笙的理論知識已經非常紮實了,在醫院裡面在導師的陪同下,也做過了一次小型的手術,都是比較成功,因此亞德里恩決定放手讓伊笙開始接觸大型的手術。
那一天伊笙正在圖書館裡面查找自己選修課題的相關資料,忽然間寄到了老師的通知,要他馬上趕到醫院。
“快,去換手術服,今天有一個手術非常的重要,也比較典型,B手術室,這是資料,一會你去跟着觀摩。”亞德里恩見到伊笙馬上就催促道。
“好的,老師。”伊笙立馬鑽進了換衣間,以最快的速度清理身上穿上手術服。
火速的趕往了B手術室。
伊笙快速的瀏覽了一邊病人的病例。大致判斷了一下這個病人是顱內出血導致的顱壓過高而引起的昏厥。病人送來的時候已經昏過去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情況十分的危險。
按理說這個病只要是排除了顱內的血就可以了,但是這個病人比較特殊,通過CT片子看得出來這個病人的顱內血管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僅僅有一根用於供血的大血管!而且出血的正是這根大血管!
必須馬上處理,要不然病人很有可能出現腦死亡進而死亡。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病例,希望這個人能夠順利的通過手術。
血袋、手術刀具、心電顯示儀、呼吸機、氧氣管等等都已經準備就緒,亞德里恩也已經戴上口罩和手套準備開始做手術了。
手術室裡面到處都透着緊張的氣氛。
伊笙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顱內僅有一根大血管的人,因此這個手術究竟該怎麼做才能避免風險,也難住了這個高材生。其實伊笙做過的手術都是避開主要血管的,畢竟自己是新手,血管有這麼脆弱,貿貿然的去行動風險太大。
“老師,這個人的腦部血管很特殊。”伊笙走到了導師的旁邊單着手術檯上的人,“手術成功地機率有多大。”
亞德里恩的某頭緊緊的皺着,並沒有擡頭看着伊笙。
“我大致的問過家屬,這個人以前沒有過來似得病症,每天都堅持鍛鍊,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健康的人。這次是突然間在晨練的時候暈倒了,被路人送過來的。”
“恩。”醫生迴應了一聲。
“病人之前沒有接受過腦部相關的檢查,因此一直打偶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這次突然間的顱內出血懷疑是血管的突然性破裂,因爲是在運動的時候出血所以出血量大,給顱內造成的壓力也非常大。”亞德里恩的聲音因爲口罩的原因聽不大清楚,但是還是能夠聽出來話裡面的壓力。
“那麼老師,您大打算呢?”伊笙非常好奇這個自己身邊的傳奇人物怎麼處理這個病例。
“方案我已經初步的想好了,時間緊迫來不及說了,你看我怎麼做的吧。”所有的設別已經準備完畢,亞德里恩馬上就開始了手術。
伊笙在旁邊再也沒有發聲。
亞德里恩先是打開了病人的顱骨,放出了積壓在裡面的血液,方便查看病人的腦補構造。
就在放出了積雪之後,師生二人不由得都暗自驚訝的嗯了一聲。
這個病例不僅僅是血管的構造特異而且整個的腦內組織神經和其他血管要比一般人都要複雜。
伊笙不由得扭過頭去看看導師。
驚訝在亞德里恩的臉上停了一下就消失了。
導師應該已經想好了方案了。伊笙暗自想到。
救人如救過亞德里恩並沒有和伊笙進行言語交流,一個堅毅眼神拋了過來。
這是導師示意伊笙一定要注意看着自己怎麼做。
兩人互相點頭,亞德里恩繼續進行手術。
亞德里恩的手不停地操作着,各種手術用具不停地接過來放出去。不斷有豆大的汗珠從亞德里恩的頭上滲出。
伊笙明白亞德里恩也是遇到挑戰了。
垂體、前穿質、腦橋慢慢的全部呈現在了眼前,患者的腦部神經還有血管並沒有按照一般規律的排列而是錯綜複雜的交織在了一起,有的甚至多個血管纏繞着分不清誰對誰。
其實伊笙剛纔就已經大致猜到了,一個血管給到不供應血液就算那個血管再粗肯定也是不夠的,很有可能的就是,病人的某一個血管起到了輔助的作用,和主幹血管一起給腦部提供養分。
事實證明伊笙是對的,可是事實也顯示,這樣的頭部構造給手術帶來了更大的難度。
“伊笙”,導師忽然間說話了,“這樣的腦部結構我一個人是無法完成手術的,我需要你的輔助。”
亞德里恩的眼神非常的酌定。
亞德里恩清楚伊笙的能力,只要是小心地話協助自己做這個手術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而且現在正在手術檯上,臨時叫別的醫生來也不現實。自己已經制定好了方案,按部就班這個手術就會成功。
伊笙用懷疑的眼光看着亞德里恩,“我?”伊笙指了指自己,擡起了眉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