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清工作的時候很認真,儘管她對於那個山口煙子也有所懷疑,但是在工作中的時候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表現出來的。
但是她卻多長了一個心眼,那就是凡是經過她手裡的文件都要親自仔細的過目,那樣也許,她認爲要是真的有什麼可疑之處的話,遲早是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的。
每天的工作並不是很辛苦,葉紫清有一種感覺,山口煙子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從來都不會對自己嚴格的要求什麼,但是爲什麼大家都會比較的忌諱她呢?有時候,葉紫清總是隱約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山口煙子會偷偷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種眼神卻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葉紫清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暗地裡觀察着。
山口煙子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所謂的會社,名字叫桑田會社,社長葉紫清見過一次,那是一個禿頭頂的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身材矮胖,看上去有色迷迷的樣子。他看葉紫清的時候,她覺得心裡怪彆扭的。
山口煙子與他很是熟絡的樣子,兩人的關係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
這個社長看起來頗有些成功人士的派頭,對待別人的表情是一臉的嚴肅,但是葉紫清發現,他在看山口煙子的時候,眼神確實很柔和的,就像是在看一個自己的親人一樣。
這些葉紫清不想去管因爲這不是屬於自己能管得了的範圍,而且自己對這些八卦是沒有一點的興趣。
桑田會社地方很大,?氣氛也不錯,很溫馨,也很精緻。
每天有專門的鐘點工把這裡打掃的乾乾淨淨,這裡的工作人員都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看上去每天都是那麼的兢兢業業的工作着,葉紫清幾乎從沒有看到過他們說話。
這裡,雖然環境不錯,但是對於工作人員的冷漠葉紫清還是有些不適應。
難道說,在日本,這個國家,他們的風俗就是這樣?
葉紫清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不過,不說話就不說話吧。
“紫清,這裡有一份特別重要的文件,但是卻全部都是日語,你今天的任務是要把這些全部都翻譯成中文,我知道這個任務對你來說可能是有些難,但是相信你通過電腦查詢一定能夠完成任務的。”山口煙子捧着一沓文件對葉紫清說道。
葉紫清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這不是存心在爲難自己嗎?日文自己不說是一點不懂的話,也就只懂得一星半點的皮毛,可是要通過在電腦上查詢的話,估計自己一天,不,應該是一天再加上一夜的話自己也做不完。難道山口煙子是故意爲難自己嗎?
看着葉紫清沒有說話,山口煙子說道,“紫清,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而且都是任務很重,我又急着要這份文件,所以只好交給你來做了,希望你能諒解一下。”
葉紫清無話可說了,既然山口煙子都已經這樣決定了,自己還有反駁的權利嗎?自己是在人家的手下做事,那就只能是聽命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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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濤,你說英豪真的是去談生意了嗎?”張賢淑有些疑惑的說道。
秦子濤沉思片刻,說道,“現在我覺得英豪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他說的話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了。”
“子濤,真話假話倒是無所謂,我就是擔心他會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而且還是危險的事情。”
聽到張賢淑的話,秦子濤有些驚訝,“賢淑,你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張賢淑的臉色一變,“子濤,我有件事情瞞着你,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別生氣啊。”
秦子濤的心裡咯噔一下,這又是鬧得哪一齣?
不過他還是說道,“你說吧。我不計較就是。”
“那天,就是在英豪還沒有走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他在打電話,英豪說,自己要出去一趟,要是一個月沒有回來的話,就讓他去接應自己。但是我不知那個電話他是打給誰的。”
秦子濤皺起了眉頭,心裡真的是對秦英豪失望到了極點。從最初的對公司不管不顧,到後來的娶回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再到現在的神神秘秘行蹤不定,秦子濤感到有些失望。
看着秦子濤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張賢淑說道,“子濤,事情已經是趕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就不要在去計較英豪的過錯了,總要想辦法弄明白他現在的處境啊,聽那個電話的話意是他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卻是有一定的危險要不然怎麼會讓別人去接應他呢?”
“危險?他要是知道危險的話還會這樣的固執這樣的執迷不悟嗎?”秦子濤冷冷的說道。
張賢淑有些着急,“子濤,我知道你生氣,你恨鐵不成鋼,但是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秦子濤不做聲了,心裡在想着,秦英豪這麼的行蹤詭秘會不會又是爲了以前的那個女人呢?要是真的這樣的話,估計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日本了。但是要是真的去了日本的話,那就壞了。
秦子濤只是在心裡想着,表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要是自己表現的很着急的話,那麼賢淑一定會更加的着急了。
“賢淑,你說你就是太寵溺他了,他這麼大的人了,無論去哪裡都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沒事的。”
“但願如此吧。但是要是他一個月還是回不來的話,我會很擔心的。”張賢淑的臉色很不好看。
秦子濤不再去提及此時,他故作輕鬆的轉移了話題,“對了,賢淑,這幾天怎麼沒看到她呢?”
在秦家,對於犀利姐林可欣的稱呼,兩人都很有默契的稱之爲她。從來都不會叫她的名字。兩人之間一說起她,那麼就代表指的是林可欣。
張賢淑一愣,秦子濤不說的話,自己還真是是沒有想到,“是啊,你這一說我也覺得是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好像是在英豪走的第二天就沒有再見到她了。奇怪,她能去哪裡了呢?”
“管她呢。眼不見心不煩,我們反正都不喜歡她,見不到不是更好。”張賢淑說道。
秦子濤卻不像張賢淑那樣考慮的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單純,他隱約的覺得事情似乎是沒有那麼的簡單。